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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点头：“是我太疏忽了。”就在这时，虞寒江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等等。”清洁工愣了愣：“老师怎么了？”虞寒江走过去，也不嫌脏，从一堆废纸和杂乱的树叶中……拿起了一双鞋。

是一双女士的帆布鞋，鞋码码，和应小雅的鞋子一致。

清洁工看到这里，忍不住道：“谁把鞋丢了？这鞋子看着挺新的啊！”虞寒江和肖楼对视一眼。

重要的证物找到了。

应小雅在天台上留下的脚印，之所以那么凌乱，是因为有两个人的脚印——对方穿上了和她一样的鞋子。而她的围巾碎片被留在天台上，肯定是她被推下去之前，两人生了冲突。

凶手将不合脚的鞋子丢进垃圾桶，因为凶手很清楚学校的垃圾箱今天会被清理。

垃圾车只要将垃圾带走，那就是死无对证。

可惜，虞寒江和肖楼找到了这双鞋子。

证明他们刚才的推论是正确的。

应小雅的案件，有两个凶手同时在行动！

第o章【血色枫叶-鞋子的秘密】清洁工阿姨很快就翻完整个垃圾箱，朝肖楼道：“老师，你的证件不在这里啊？”肖楼微笑着说：“麻烦您了，我回去再仔细找找吧，说不定没扔。”热心阿姨道：“那你再找找，我也帮你留意着，要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我就送去学校的失物招领处。”肖楼点头：“好的，谢谢阿姨。”他朝虞寒江使了个眼色，虞寒江会意，拿着鞋子和肖楼一起转身离开。

阿姨疑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大概在想——这位老师为什么会拿走垃圾箱里翻出来的鞋子？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操场上没有一个人影。

两人来到操场的角落，虞寒江蹲下来仔细查看证物。

这是一双很常见的白色帆布鞋，和应小雅死时穿的鞋是同一个款式。鞋底有交叉的斜线纹路，踩在地上会形成特殊的脚印，鞋子的边缘是非常明显的商标。

肖楼看着鞋子若有所思：“我在学校看见不少学生穿这个牌子的鞋，应该是比较受欢迎的品牌。这双鞋很新，却被扔掉，凶手明显想毁灭证据……虞队，你觉得这双鞋的主人可能会是谁？”虞寒江将鞋子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道：“如果凶手正好是码的脚，买一双这种大众的帆布鞋并不奇怪，她完全可以把鞋留着，没必要扔进垃圾箱里。凶手必须处理掉这双鞋，只有一个原因——她的脚和应小雅不一样大，穿这双鞋不合适。一旦被人现，很容易引起怀疑。”肖楼赞同地点头：“也就是说，凶手买这双同款鞋，只是为了临时穿上，伪造天台上的脚印，让人误以为天台上所有的脚印都是应小雅一个人的，好相信应小雅是跳楼自杀。这位凶手，早就关注到了应小雅的鞋子，并且计划好在天台杀人——看来是蓄谋已久。”“嗯，所以她才必须处理掉证据。”虞寒江皱着眉观察这双鞋子，片刻后，才说：“我认为，女性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肖楼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是男性？”虞寒江详细地分析道：“这是典型的熟人作案。应小雅从高三（）班的教室，通过空中走廊来到行知楼，再从监控死角爬上七楼，这段路程并不短，如果她是被强行带走的，整个过程中不会悄无声息，一旦她尖叫、或者反抗，周围正在上课的班级都会听见。”肖楼附和道：“但应小雅自始至终都很安静，坠楼的过程神不知、鬼不觉，显然，她是自愿跟着凶手去天台的。”虞寒江回头看向肖楼，说：“如果凶手是男性，穿上不合脚的码女鞋，肯定会引起应小雅的警觉和怀疑。再说，凶手也没时间在天台放一双鞋子临时去更换，一旦对方俯身换鞋，应小雅就会察觉到不对，逃跑或者呼救。所以，凶手应该是直接穿上这双鞋去找的应小雅。”男人的脚通常在o码以上，穿码的帆布鞋根本就穿不进去，踮着脚穿、或者当成拖鞋穿，都会显得非常的奇怪，一路走过来万一遇到人，那就说不清了。再说，如果有男人穿着码的同款帆布鞋来找应小雅，她肯定能察觉到不对劲，不会傻乎乎地跟对方去天台。

除非是个女性。

对方的脚是码、码，都可以轻松套上码的鞋，只要脚后跟那里随便塞点纸巾，再系紧鞋带，鞋子也不会轻易掉。或者是码，也能挤一挤，勉强穿上码的鞋，只是双脚会不太舒服，但短时间穿的话完全可以忽略这一点。

脚略小、略大，都很难看出这双鞋不合适。加上这种鞋很普遍，学校不少人在穿，女老师、女同学穿这个牌子的鞋，应小雅一时也不会想太多。

肖楼低着头想了想，道：“女性作案的话……易茹，我记得她的身高比应小雅矮半个头，脚应该差不多大，穿上和应小雅同款的鞋，也不容易引人注意。”他顿了顿，接着分析道：“而且易茹的供词很片面，当时她和应小雅一起回到教室，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死无对证。她说去小卖部买薯片，小卖部的老板也确实见过她……可是，如果她们先上了天台，她把应小雅推下楼，再跑去买薯片，然后回来假装目睹应小雅坠楼呢？”虞寒江听到这里，抬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