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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已至此,即便他现在收回对苏明的战书,也不过是落得个接受门规处罚,直接逐出青阳洞的下场。若真如此,他学艺未成名声已毁,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重登仙途。还不如干脆豁出去放手一搏,至少只要有了门内大比之约,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即便是杜长茂也不能明着给他下绊子。只要能在门内大比上赢了苏明这个废物,他就能得到比现在更多的修真资源。在实力代表了一切的修真界,没有什么比拥有资源更加重要的事了。杜长茂沉吟了片刻后,这才摇头叹气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本座也不好阻拦。待本座将此事禀明执道长老,若他老人家也不反对,那便依你们之约行事便是。”法能见事情已告一段落,便自行告辞退出了天音观。杜长茂见碍事之人已走,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将邓冲眼不见心不烦地草草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了安齐远和苏澈二人叙话。“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杜长茂看着苏澈略显瘦削的身型,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还以为这苏明是个胆小懦弱只会躲在安远身后寻求庇护的弱者,却不知他的内里还蕴含着这样蓬勃的生气,竟敢直面邓冲提出的如此不公平的挑战。现下看来虽然这个苏明能赢了邓冲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杜长茂却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在比试擂台上护苏明周全才是。禁锢之魄事情阴差阳错地告一段落,杜长茂急着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丘全恕汇报,也没有心情再关心苏澈的真实想法,早早地就将他们二人打发回了玄冰洞。待他们乘上凌霄仙鹤往玄冰洞飞去,苏澈一路上有些莫名的心虚,没有回头看安齐远。安齐远也破天荒地一直保持沉默,似是在以无言的方式抗议苏澈在对付邓冲问题上的自作主张,一时间气氛凝重得可以。待灵霄仙鹤发出一声清啼,缓缓落在玄冰洞外的平台上,苏澈终于按捺不住回过头去。“安齐远,你……”谁知话音刚落,原本一直紧紧依偎在自己身后的高大身影忽然从凌霄仙鹤的背上滑跌下来,后背径直砸在青苔斑驳的石板地上。“安齐远,你怎么了?!”看到这样的异状,苏澈脸色登时煞白,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便跳将下来凑到了安齐远身边。“扶我进玄冰洞……快……”安齐远的脸色苍白中带着明显的灰败,苏澈一看便知是内里修为受到了重创的缘故。想起方才在天音观中与法能的相遇,苏澈直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二话不说地用尽全力将安齐远支撑起来。两人扶持着开启了石门,这才步履蹒跚地走进入了玄冰洞内。待厚重的八卦祥云门合拢,安齐远才算是完全卸下了防备,双膝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安齐远,是不是法能对你下了黑手?!”苏澈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安齐远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但在听到法能的名号后,又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他……还不至于有这般能耐……”可是刚说没两句话,安齐远便用手捂住嘴,片刻后,竟有大股殷红的血液从他紧闭的指缝中蜂拥而出。苏澈这下真的是慌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赶紧说啊!”安齐远此时的意识已处于清醒和昏迷的临界状态,但见苏澈如此焦急地偎在自己身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是我,是我自己用‘禁锢之魄’强行将法轮封印……”苏澈闻言大惊:“禁锢之魄?那不是你们无赦谷专门用于惩罚犯了门规的魔修修士的法术吗?”禁锢之魄,顾名思义就是将魔修修士赖以生存的力量之源法轮进行部分乃至全部的封印。被封印之人因元力受损,必然会导致全身经脉血流运转不畅,所以必然会出现修为折损、功力衰退的后果。安齐远点头道:“法能是化神修士,他与我距离太近,若不将我的法轮加以封印,即便我已将修为收敛到极致,也还是有可能会被他感悟到煞气的存在……”今时不同往日,昔日在青阳洞内门与龙潜狭路相逢,安齐远并不十分顾忌是否会被龙潜识破,大不了打上一场便是,自然有恃无恐。可今日他带着苏澈重返青阳洞,是打定了主意要隐瞒身份在青阳洞长修的。若一开始就被法能给识破看穿,日后再想入门便是难上加难。所以他宁可在远远地感觉到法能的灵力波动之后就立刻动用禁锢之魄将自己的法轮进行了部分封印,也不愿被法能当场拆穿,让苏澈陷入“与魔修同流合污”的泥潭当中。“蠢货,你怎么能……”苏澈原想开骂,但才说了没几个字,发现语气中竟已带上了莫名的哽咽。苏澈不想再说话,却发现安齐远在匆匆交待完缘由之后,已经闭了眼陷入昏迷。苏澈凑到安齐远身边,用手抬起安齐远的脑袋,让他的头像往常那样枕到自己的腿上。只是即便安齐远已失去意识,但经脉堵塞血流逆转的痛苦依旧让他眉关紧锁,间或还会忽然发生痉挛浑身抽搐,嘴中又不断地呕出大口大口的黑血。苏澈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又热又痒,像是被火燎了似的,酸酸胀胀的难受非常。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东西,但却能清晰地看到被安齐远的血染红的衣襟和袖袍。苏澈卷起自己宽大的袖袍替安齐远擦了擦,可惜血液粘稠,一抹开反而晕得到处都是。安齐远颊边的两道鬓发也沾了血污,黏糊糊地粘在脸上,落魄得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魔头。“蠢货,当真是蠢货……”自从突破到化神境界之后,像今日这样完全失去意识的经历离安齐远已经非常遥远了。安齐远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终于觉得似乎应该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卧在了五色灵池的中央莲座之上。被血迹沾污的道袍早就不知道被苏澈丢到哪里去了,用于束发的青玉道贞象牙法冠也被卸了下来,安齐远发现自己如今正不着寸缕地平躺在莲座上。呃,不,准确地说,还有一件白色的衣袍覆盖在某个重点部位上,不至于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安齐远睁开眼,便看见在自己身边闭目打坐的苏澈神色恬淡,平静得与平日无异。但只需细看,却能发现苏澈打坐的姿势与往常相比大有不同,手势也不再是之前道修所惯用的拇指掐于中指指尖、双手自然搭放在膝盖上的动作。只见苏澈右手水平悬于左手手心之上,双手平置于心口位置。在苏澈手心悬对之处,用肉眼可见一渐渐凝聚而成的五色圆珠。这颗气珠虽小但却并非静态,细细分辨才发现这颗珠子实则是一个正在不断缓慢旋转的小气旋。气旋因循着某种规律转动,远看过去才会像是一颗流光溢彩的五色圆珠。安齐远也是第一次看到苏澈用这种方法修炼,之前虽然能偶尔发现覆于苏澈四周的灵气会呈现出有序分布,但却从未见过苏澈能将这种灵气凝成某种形态。安齐远大喜,刚想挣动坐起,便见苏澈开了眼,全神贯注地将悬在掌中的五色圆珠轻轻地推送到他的丹田处。“阿澈,你这是……”未等安齐远把话说完,只见那五色灵珠迅速地穿透皮肉潜至身体深处,将原本如刀割火燎般疼痛的法轮安抚了下来。待那五色灵气散去,骇人的疼痛被奇迹般地镇压了下来,虽然还不可避免地留有钝痛之感,但已比之前那种要人性命的痛楚要好了许多。苏澈见安齐远已恢复意识,面上虽然不显,但心下已是狂喜。草草将外放的意念收回,苏澈凑上前去托起安齐远的脑袋。“你现下感觉如何?”安齐远顺势握住苏澈的手道:“好多了,别担心,我没事。”苏澈摇头道:“你别骗我,即便你醒了,但法轮受禁锢之魄封禁已成不可逆转的事实。”安齐远无奈叹气道:“知道瞒不过你,但禁锢之魄毕竟只是封印法术,并非真正破坏了法轮,虽然需要一些时日恢复,但绝不是什么不可逆转的结果。”苏澈顿了顿,低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受了禁锢之魄后,你的修为现下还余多少?”安齐远见苏澈这么一问,心里立刻开始绕出许多弯弯道道。苏澈与这魔头相处甚久,哪能不知安齐远心中的小九九,立刻出言警告道:“你若敢说谎试试?”安齐远犹豫了一下,暗自运转灵力后才道:“化神初阶。”苏澈不由得瞪眼:“撒谎!”安齐远无奈道:“元婴巅峰。”苏澈直接就要甩袖离开,安齐远才不得不道:“元婴中期。真的,没骗你。”“怎么会这般严重?”苏澈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差点没回过神来。从化神巅峰直接滑落到元婴中期,这无论对哪个修士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现实。安齐远状似无意地笑道:“只要能瞒天过海躲过法能的窥探就什么都值了,元婴中期虽然有些不济,但已足够应付青阳洞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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