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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区长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觉非罗更是觉得好玩——他有多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了?掩埋很深的恶趣味也逐渐被区长镜给勾了出来。只见觉非罗抽掉了腰带扯开松掉的衣襟,在区长镜面前露出一大片覆盖着完美胸肌的胸膛:“没关系,你可以随便吐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嫌弃你。”觉非罗力气奇大,区长镜即便用尽了全身力气竟然连一只手臂都挣脱不掉。反而是腰带被扯开的觉非罗的衣袍在动作中哗啦啦地往下滑。“你现在是要吐了?那赶紧把你自己的衣袍一并脱掉,别弄脏了不是?”觉非罗说罢一勾手指就把区长镜的腰带也扯开了,区长镜脸色顿时变绿,但是挣了几下之后发现他身上的衣袍竟然掉得比觉非罗还要快,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再动了。觉非罗见他僵在那里,更是有恃无恐。扣在区长镜的腰上的手一用力,区长镜的半裸的胸就贴在了自己身上。小东西正处于盛怒之中,体温高的出奇,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觉非罗感觉出奇的好,更是忍不住贴着摩挲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摩到了什么地方,区长镜整个人浑身一颤,膝盖都软了半分差点站不住,登时软软地虚靠在觉非罗身上。“你,你这个混账……”区长镜的语气虽恨不得将觉非罗碎尸万段,但却瞒不住悄悄爬上颧骨的那抹奇怪的绯红。觉非罗看他那失态的模样,知道抓到了区长镜的软肋,身下更是暗暗使力,狠狠地摩了摩那软软的小凸起。“你,你不要乱动!”区长镜狠狠地瞪了觉非罗一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反勾住觉非罗的腰,想要阻止觉非罗乱蹭。可殊不知他这样一动,不仅不像拒绝,反而让两个人的身体越发贴近了一些。郑东快要被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震傻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回避。眼见区长镜身上的衣袍被蹭落得越来越多,觉非罗十分不满地递了个眼神过去。郑东这才后知后觉地跑到荷鹭草发光的果实下抬头盯着果实看,美其名曰是“观察荷鹭草和禁制的变化”。觉非罗笑着将唇贴在区长镜耳边低语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配合一些赶紧模仿一下右边那副壁画,早完成早了事不是更好?”第一重(六)觉非罗那边正胡闹得欢实,苏澈这边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中。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若是为,他苏澈原本在安齐远面前已经基本等于没有的面子,这下在觉非罗面前也丝毫都保不住了;若是不为,身边还有郑东和区长镜两个不知内情的家伙在,不帮忙解开禁制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以安齐远的性子,除了他之外更不能考虑第二人选。说来说去,就是梵奇挖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把他和区长镜都给坑惨了。就在苏澈犹豫的当口,区长镜竟然已经被觉非罗脱得差不多了,现下正被觉非罗从后往前抱着。因为被觉非罗的身体当着,从苏澈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还在挣扎的区长镜偶尔漏在外面的圆润的肩膀,还有很难被挡住的修长的双腿。虽然明知道两人并没有干什么,但那种满溢的春意,还真有点像诗句中描写的出墙红杏带来的惊艳,远比满园桃粉更勾人心魂。安齐远早就习惯了苏澈在这方面的磨叽,也知道苏澈脸皮薄,轻易抹不开面子,非得人上前狠狠推一把,想要他主动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安齐远也乐得做这种恶人——只要能把到嘴的嫩豆腐吃到,他一点也不介意苏澈将流氓恶霸一类的词用在自己身上。趁苏澈还在发愣的档口,安齐远将人往石壁上一推,轻易便将人禁锢在自己的一双长臂之间。两人的鼻尖凑得很近,却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没有贴在一起,但对方的鼻息已足以弥补肉体上的那一丝丝分离,成功地引起了躯体的战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你看区长镜他都快要被觉非罗整疯了。”安齐远话语里尽是揶揄,但实际上他这次还真不介意为觉非罗拖延一下这段可以光明正大地逗趣的时间,毕竟与觉非罗认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人露出这样不依不饶的姿态来。苏澈如今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区长镜。只是虽然其他人都并未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因着有外人在场,心里着实抵触得厉害。安齐远笑罢眸色一深,俯到苏澈耳边轻语道:“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看到你那种样子……”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安齐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无法让人放松。苏澈下意识地用手扣住安齐远轻轻拉扯自己腰带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厌恶的神色倒是没有发现。安齐远故意用唇碰了碰苏澈温度有些偏高的脸颊。“放轻松些。”说着,就从苏澈的手中挣脱开来,一条藏青色的腰带翩然落地。此时苏澈的身体已经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煮熟了的虾子,安齐远也不多逗他,只是将苏澈的衣袍一层层地卸了。等到碍人的衣饰没了,苏澈只能刻意撇开视线,故作镇定地看向别的地方,但踩在地上微微蜷缩起来的脚趾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安齐远笑着自己也宽了衣,比苏澈要大上一号的骨架将苏澈的人严严实实地包在了怀里,抓住苏澈的手,模仿着壁画的动作搭到自己的腰上。“阿澈,你也得配合配合才是啊。”安齐远的语气中颇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苏澈暗自压下想往安齐远脸上甩出乾坤八卦斩的冲动,把心一横,抬起一条腿勾在安齐远的腿上。只是壁画中的动作还有一个微微的后仰弧度,苏澈必须要借助安齐远才能将自己的身型定住,便只得用力扣紧了安齐远的腰。苏澈这一用力,手指就扣到了安齐远的腰眼处,登时只觉得跟自己身体紧贴的那炽热的身躯忽然一僵,原本挂在安齐远脸上的游刃有余的表情也随之变化了一下。苏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又试探性地往那两个性感的腰眼抠了两下。果然,安齐远差点没蹦起来,身上的热度也烧得更旺。苏澈心下得以,还以为真找到了安齐远的软肋,更是愿意再抓住机会狠抠几下。谁知被安齐远看破了意图一下就抓住了苏澈那正在捣乱的手,凑在自己脸边的俊脸也变得有些狰狞。“别乱点火。”安齐远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见苏澈竟然有恃无恐地面带笑意,索性用下身狠狠地撞了一下苏澈以示警告。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苏澈脸色也变了。“你可别乱来。”苏澈警告道。安齐远捏了把苏澈的颊肉:“你不乱点火我又怎会如此?”说得苏澈再也不敢动弹,只得僵在那里任安齐远摆布。也不知是不是安齐远和觉非罗真那么心有灵犀,只听安齐远刚笑着说了一句“也差不多了,一口气豁出去如何”,在苏澈看不见的那边就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那声音即便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可正是因为看看不见,光是听到这保函春情的一声喘息,就足够让人的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浮想联翩,苏澈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狗尾巴草搔过似的,浑身都发起痒来。安齐远没给苏澈太多喘息的时间,手上一用力,直接拖着苏澈的臀将人给撑起来了。即便不用刻意模仿,下身腾空的苏澈只能双手往后码着石壁,两腿紧紧地夹着安齐远的腰,动作与石壁上的壁画倒像了十成十。苏澈在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哪里还有心思顾上其他。但在动作匹配上的那一刻,原本沉寂在地面上的那些带着萤光的绒草便发出了耀眼的亮光,像是被风卷起一般在洞窟内盘旋着,铺天盖地地让人有些睁不开眼。安齐远趁势从地上捞起方才掉落的衣袍,将苏澈裹了抱在怀里,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待那阵旋风散落,方才布满了洞窟的绒草已不见了踪影,原本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山壁却打开了一条辽远的通道。禁制被解开了!只是,相对于禁制被解开这种已经在苏澈意料之内的事情,远比不上对区长镜的担心。可等苏澈迫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见觉非罗也同样用白袍裹着区长镜,只是并不是像安齐远那样抱着,而是将人直接扛在了肩上。安齐远打了个响指,用法术瞬间将他和苏澈的衣袍穿戴好,对着觉非罗抬了抬下巴问道:“区长镜怎么了?”觉非罗耸耸肩:“估计是受打击太大,昏过去了。”觉非罗也有样学样地用法术将自己打理好,但却没有将区长镜也一并打理的意思,看来是还没戏弄够本,打算等区长镜醒了再继续来。苏澈只得默默地在心里为区长镜点蜡,与安齐远一起往破解开的通道上走去。一行人站在通道边缘,眼前竟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辽阔的黑暗,整个空间大得让他们脚下所站的这个洞穴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中的一颗小米粒,震撼之情自是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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