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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肚子的福兮坐在床上拿着平板电脑研究,对着各式各样的推荐,简直目不暇接。她是个偏安静内向的人,白原教授又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长大的过程中几乎没怎么离开过东川市,脑海中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和哥哥定情的毕业旅行。虽然家里可以找到不少照片,证明结婚之后两个人还去过很多地方,但毕竟根本想不起来了,不能不说是场遗憾,所以……现在该去哪里呢?福兮感觉很苦恼。她感觉到了久违的头痛,颓然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起呆。并没有去研究所上班的白庄生走进卧室里,问道:“怎么了?选好目的地了吗?”“不知道,你想去哪儿呢?”福兮侧身瞧他。白庄生坐到床边说:“都好,我是想陪你。”“那就在家宅吧。”福兮笑了。“平常总是这样犯懒,出门玩又比谁都疯。”白庄生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脸。“真的吗,那你和我去过最快乐的地方是哪里?”福兮支起身子追问。“土耳其。”白庄生回答。福兮脑海中完全空荡,愣了会儿才问:“为什么呀?”“因为是我们的蜜月。”白庄生勾起嘴角:“我永远记得你那时站在阳光下的样子,还有明明恐高,却又坐上热气球,在上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听起来像个傻瓜。”福兮郁闷。“你本来就是个小傻瓜。”白庄生依然带着笑意。福兮握住他温暖修长的手,忽然道:“我想去北极。”白庄生凝滞:“去哪儿?”“北极。”福兮回答:“我想和你一起住在冰天雪地上看极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顿时让白庄生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神采,他凝望着妻子许久,才答应:“好,我去安排。”“你真好。”福兮忍不住开心起来,果然还是暗自期待旅行的。“我才不好,我这辈子仅有的一点好全都给你了。”白庄生俯身压住她,亲了几下才低声道:“带你去那么远的地方玩,不准备谢谢我吗?”“谢谢。”福兮老实地照做。“也太随便了。”白庄生哼道。福兮缩在他怀里:“那你要我怎么样?”“好好服侍为夫。”白庄生捏住她的下巴。“服侍你个头呀……起开,起开啊。”福兮挣扎。结果庄生却搂得更紧,一边吻住她带着笑意的唇,一遍把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又渐渐解开。占据了整面墙的纱帘透出外面隐约的光,让地震之后的紧张氛围显得很不真实。福兮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来气,脸红心跳地推开白庄生:“让我休息会儿吧,你这个衣冠禽兽。”“什么衣冠禽兽?”白庄生喘息着问。“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却整天耍流氓。”福兮扯过枕头把脸埋进去:“我想睡午觉。”“我是在履行丈夫的责任,刚醒又睡,骗谁?”白庄生轻笑,亲了下她裸露的小巧肩膀:“你要真的感谢我,就给我生个孩子吧,男孩儿女孩儿都好,能陪着我们就好。”“嗯。”福兮羞涩地侧过脸,失笑:“要是去北极怀孕了,那孩子是北极人吗?”“是北极熊吧。”“你孩子是熊,你是什么呀?”“什么你啊我啊的,是我们的孩子,我是大熊,你们都是小熊。”——床事过后的福兮又在疲惫中进入了梦乡,她睡觉的时候总是很恬静,像油画中的美丽天使。白庄生将她的手环设定了时间,而后才披上睡袍走床边,轻轻地撩开纱帘,望向外面的世界。城市在暮光中的景致,并没有落日辉煌,也没有显出劫后余生,反而呈现了种非常不真实的模糊,如同信号坏掉的电视画面。幸好诡异的一幕……阿福并没看到。她还会这样快乐多久呢?白庄生不知道答案,尽管已经竭尽全力、想尽办法,却仍旧没有答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就在某一个刹那,消失在了空气之中。☆、15虽然自己去北极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现在已经有很多公司承办这条旅行路线了。白庄生很快找到个靠谱的,没出几天,就带着福兮登上了去冰岛的飞机。福兮最近精神不佳,常常嗜睡,刚在头等舱坐好,又带着倦意说:“好困呀。”白庄生把随身的行李整理好,才坐到她身边:“那就睡吧,要飞很久呢。”“我睡了谁陪你聊天?那你多寂寞呀。”福兮笑着拉住他的胳膊。白庄生不禁道:“傻样。”或许是因为路线比较偏僻,头等舱并没有其他的客人,由此福兮更自在了些,缠着哥哥问道:“我傻你还喜欢我?你怎么不找个聪明的女人?”“聪明我自己有了。”白庄生微笑。“切,自负。”福兮枕着他的肩膀。“把安全带系好再闹。”白庄生永远都扮演着照顾她的角色,永远不厌其烦。“好想回家啊,我那天又梦见家里的房子了,只是天空黑压压的,院子里的植物也无精打采,不知道怎么,醒来就哭了。”福兮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可能是我太想回家了吧。”白庄生的肩膀一僵:“是吗,你还梦见什么了?”“没什么,最近都没再想起更多以前的事,你说我是不是就这样了?”福兮问。“这样有什么不好?”白庄生的声音有点低沉。“就是很多事你记得,我却忘了,感觉有点对不起你。”福兮郁闷地回答。白庄生握住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是讲好,不再说对得起对不起的事了吗?”“嗯。”福兮越说越困,最后终于进入了梦乡。白庄生拉紧福兮的手,望向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机场,脸上几乎泛起种绝望的表情。——好大的雨,冲刷着偌大东川市,像是天空变成了漏斗,决心将这里浇灌成海洋。福兮走在雨中,由于没有打起雨伞,每步都艰难。但她还是凭借着惯性向前走着。呼吸很困难,肺里像是烧着团火。但最难过的是沉重的心。忽然有辆豪华的汽车压着水花飞驰而至。福兮侧过脸。车里先走下个打着雨伞的黑衣男,他恭恭敬敬地绕到后座打开门。转而就有个鲜红的高跟鞋踩在雨地上,带着冷笑:“阿福,你这种身体,在这里装可怜,简直是要你的命啊。”福兮全身都在发着抖,冻到根本讲不出话。“庄生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和我结婚,能继续他的研究,这不也是你的希望吗?你也不愿意他成为个庸庸碌碌的男人吧?”冰冷的女声继续发问。福兮好想看清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再用力,头部就是一阵剧痛。——在脑袋快要爆炸的时候,福兮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仍旧坐在飞机里,窗外一片黑暗,只是身体已经被冷汗浸透,湿哒哒的。白庄生大概在睡觉,被微小的动静惊醒,问道:“怎么了?”福兮呆呆地回视他。“怎么哭了?”白庄生伸出手擦拭他的脸:“又做噩梦了?”“有个女人,穿着红色高跟鞋,告诉我你跟她结婚了……”福兮终于出声,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不可能的,那是假的。”白庄生很担心地摸到她脖子上的冷汗,问道:“你是不是病了?”“没事儿,一会儿就好。”福兮靠在椅背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不行,会感冒,去洗手间换一下吧。”白庄生在随身的包里翻了下:“还好给你带了睡衣。”“睡衣哪儿行呀,下了飞机怎么办?”福兮问。“没关系,在冰岛又没人认识你。”白庄生说道:“再说你穿什么都好看。”“……嗯。”福兮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得答应。——狭小的飞机卫生间里挤着两个大人实在是勉强。有限的空间让福兮感觉不太好意思,脸红道:“你在外面等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能自理。”“老夫老妻,你怕什么?”白庄生笑。“我才不老呢,你自己老。”福兮一边说他,一边费劲地换衣服。谁知道刚把睡裤套好,头又是阵剧痛。幸好白庄生一把抱住她:“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撕咬似的,福兮痛到全身都在抖,捂住头半句话都讲不出。白庄生伸手抱住她,很用力的拥抱。或许是熟悉的气味和温度给了福兮安慰感,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慢慢地缓过来,小声道:“我这是怎么了,今天一直都头疼。”“或许是坐飞机太累了吧,临走时不是做了身体检查,没有问题吗?”白庄生装好她换下来的衣服,抱着她出了卫生间的门:“不然下飞机就在酒店休息几天。”“不要,我要去北极看极光……”福兮嘟囔。白庄生表情悲伤:“嗯。”路过的空姐看到他们,彬彬有礼地问:“需要帮助吗?”“没关系,谢谢。”白庄生让福兮重新坐在座位上,抚摸着她又开始憔悴的小脸:“再睡会儿吧,还有五个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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