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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一惊之后,忍不住便有一种暴笑的冲动——别说屈突申若这女暴龙,就是小丫头在屈突申若的调教下,武艺还不是节节见涨,这洛阳城之中居然还会有不长眼睛的匪徒去惹她们?然而,下一刻盛允文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一瞬间沉下了脸。“我虽说只是从霍大哥手下的人中听到一个大概,但似乎这次袭击很有些蹊跷。那些匪徒都不是本地人,而且下手极狠,不像是那种为了劫财或是绑架的人。总而言之,殿下最好去洛阳县一趟,我也不知道贺兰小姐和屈突小姐是否有什么损伤。”虽说已经是快要宵禁的时节,但听盛允文这么一说,李贤哪里还耐得住性子,把那长卷顺手塞到阿萝手上,他便立刻不管不顾地冲出门,上马就是狠狠一鞭子疾驰了出去。除了盛允文见机得快,其他随从竟是谁都没料到他如此性急,半晌才纷纷出门去追。而阿萝瞅了瞅手中的长卷,又望了望大开的门,没奈何苦笑了一声。那两位最好别出事,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这位主儿就得把整个洛阳城翻过来。可是,又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在太岁头上动土?阿萝想不明白,李贤照样想不明白。这骑在马上吹着热乎乎的风,他只觉得整个人说不出的烦躁。一声声沉闷的闭门鼓已经响了起来,路上已经少有行人,于是他愈发加快了速度,风驰电掣一般地卷过新中桥,直奔毓德坊洛阳县衙。洛阳县衙内此时正鸡飞狗跳,上至洛阳令冯子房,下至令史差役,个个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忽然听闻沛王李贤来了,顿时又是一团乱。李贤一进门见是两个年轻的县尉,却不见冯子房,登时沉声喝道:“你们冯大人呢!”“冯大人……正在后头和大夫说话……”一听大夫两个字,李贤登时面色剧变,立刻旋风似的冲去后院。很快,他在差役的指引下找到了那间僻静的客房,一推门进去,他就看到小丫头脸色蜡黄蜡黄地躺在榻上,屈突申若则是手腕裹着白布,那恶狠狠的表情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李贤看都不看一边脸色苍白的冯子房一眼,径直冲上前去,先是看了看屈突申若左腕,随即一屁股坐在榻边,一字一句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来自黑暗中的逆袭“贤儿!”自打懂事开始就顺风顺水的贺兰烟哪里曾经受过这样的惊吓,此时一看到李贤,她鼻子一酸,立马掉下泪来,一下子扑进了李贤的怀中。好在她还知道周围有别人,很快就松开了手,使劲擦了擦脸,这才把适才的惊险情形一一道来。原来,她和屈突申若从徐家出来,又四处逛了一圈,眼看街上行人日少就准备回家,谁知在走到上林坊附近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一伙贼人暴起袭击。虽说她和屈突申若都带了兵器,但猝不及防下都只有招架的份,接下来若不是霍怀恩的援军来得及时,只怕屈突申若还能自保,她便是铁定没命了。李贤愈听脸色愈难看,最后方才追问小丫头是哪里受的伤,却不料她吞吞吐吐就是不说。没奈何之下,他只得朝冯子房使了个眼色,看到这位洛阳令心领神会地出了房间,他这才加重了口气又逼问了一句。此时,屈突申若冷着脸抢过了话头:“别问了,贺兰的伤在大腿内侧,背上也划开了一道口子,好在都不算重,我已经问大夫要了金创药替她包扎过了。都是我过于托大,否则若是多带几个护卫,也不会有这种事!贺兰,你放心,若是不能从那些贼子口中问出主谋来,我屈突申若四个字就倒过来写!”见大姊头怒气冲冲撂下一句话转身就想走,李贤连忙蹦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谁知这一下抓上去,他立刻听到了一声轻呼,再一看自己的手竟是抓在了那层白布上,他登时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只看到那白布上渗出了殷殷血迹,他顿时更觉尴尬,四处一扫却没看到包扎伤口的东西,只得红着脸连连道歉,旋即正色道:“申若姐,你如今有伤在身,外头的事情我自会让人去盯紧,你不用操心,还是和烟儿一起好好将养要紧。”“一点小伤,哪有那么金贵!”屈突申若径直掏出一块帕子,仿若无事地包裹扎紧了,这才朝床榻上的贺兰烟投去了歉意的一睹,面色亦是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我并非信不过六郎你,只是这袭击着实来得蹊跷。洛阳这些年从未发生过这种案子,足可见冯子房治理洛阳还是尽职的。今次那些人一上来就下杀手,现场更是死了五个人,逮到的活口只有三个,看情形也不是那么容易审出来的。我屈突申若虽说招摇,但自信和别人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而他们对贺兰下杀手则是更没有道理。”“他们绝对是一心一意要杀了我和申若姐姐!”李贤忽地听到小丫头说话,一转头见贺兰烟在那边咬紧嘴唇,说话却是斩钉截铁的,心中顿时一颤。若不是他正好派了霍怀恩跟着,今次只怕他会毕生后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了出来,他便不容置疑地吩咐道。“你们两个都已经伤了,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再说,这件事情有我!”见屈突申若一张口似乎要反对,他便沉着脸堵了回去,“女主内男主外,你受伤险些丧命,若是还要你自己找回场子,我这个男人有什么用!贺兰,看好你申若姐姐,别让她逞能!”逞能!屈突申若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寻常男子仰视的对象,从来就没有男人做得到而他做不到的,被人说逞能更是头一次。呆呆地看着大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她不由恼羞成怒地冷哼一声,才想追上去,就听到后头传来一个声音。“申若姐姐!”贺兰烟半坐了起来,龇牙咧嘴了一会,竟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就是太好强了,这种事情,交给贤儿去处置不好么?你没看到么,刚刚他一进来看到你手腕上那圈白布,脸都一下子青了。若是让他知道你受伤不止这么一处,只怕要更担心呢!男人有男人的担当,申若姐姐你要是把他出气的机会抢了,他那满肚子邪火朝谁出呢?”屈突申若被贺兰烟一席话说得心下暗动,尤其当听到那句“脸都青了”,她的面上更是少有地露出了红晕,最后才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口口声声地男人有男人的担当,你这么信六郎,将来可提防自己被吃得死死的!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哪里能够轻信?”贺兰烟此时也完全忘了身上伤痛,竟是做了个鬼脸:“咦,申若姐姐若是不相信他,怎么会住在太真观,就不怕他监守自盗么?”“好你个小丫头,居然嘲笑我!”屈突申若恼羞成怒地在贺兰烟身边一坐,伸手便要去捏小丫头的面颊,贺兰烟自是躲避不迭。若是平日这般玩闹自是不打紧,怎奈两人此时都是身上有伤,这么一牵动,竟是同时痛呼了一声,继而却又笑成了一团。李贤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房间里已经是愁云尽去,他如今这肚子里正窝着一团无名火。所以,问过冯子房之后,当听说那三个凶犯已经分别看押在了单独的地牢,他立刻提出要见。虽说事关重大,但冯子房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事情能按下去,自是李贤说什么就是什么。地牢中自是弥漫着一股霉臭的味道,四壁也只有火炬照明。昏暗的火光照耀在墙上角落中的十八般刑具上,更是烘托出几分阴森森的气氛。李贤顺着石阶下来,又走过长长的甬道,就看到前头一溜烟三间牢房,每间关着一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地被镣铐锁在木架子上,身上的伤口似乎都上了药,顿时转头看了看冯子房。“你这些属下调教得不错,若是没有活口,这案子就没法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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