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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有一父一女在酒楼唱曲挣钱,一个富家公子见那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出言调戏。那老父如何肯让女儿被人欺负?当下起了争执。那富家公子甚是无赖,见那人不从,便要跟随的恶仆殴打那老人。
鹿淮听出端倪,正要抬身上楼,忽见一人影从楼上摔下,重重跌在大堂,大声喊疼。
鹿淮还以为是那卖唱老父被扔了下来,回头一见,却是一个穿着仆人衣服的年轻人。这时又听得几声惨叫,陆续有人摔了下来,全是仆人。鹿淮心下纳闷,不知道是谁把他们掷下来的。这时只听得一声杀猪似的嚎叫,一个肥胖臃肿的人摔了下来,着地特别重,“啪”地一声,摔晕了过去。想来这就是那挑事的富家公子了。
此时店内已经乱了,鹿淮只想上楼看看,忽见一父一女慌慌张张走了下来,那老父手里拿着胡琴,想来便是那卖唱父女。
他们匆匆离去之后,就听见二楼传来一阵苍老浑厚的声音:“一帮作死的狗子,还不快滚,再迟一步,老夫把你们剁了做馒头馅子!”那帮仆人哪敢再逗留,立马去搀那公子,可那公子膘肥体壮,哪儿那么容易搀起来?又怕去得迟了,楼上那大爷要剁了自己,只得手忙脚乱、拼死拼活地拖着那公子,连滚带爬地走了。
原来是有人出手相救,鹿淮点点头,正想去看看救人的是谁,忽而虞晴儿拉了拉他的衣袖。鹿淮回过头来,奇怪道:“怎么了?”虞晴儿一脸恐慌,指了指店门口。
鹿淮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三个人,分别穿着青衣、红衣和黄衣,正是木遁隐者、火遁隐者和土遁隐者。
一见是这三人,鹿淮二话不说,拉着虞晴儿就往二楼跑。刚跑到一半,就听得背后风响,木遁隐者已经蹿了上来,伸手要抓。
鹿淮连忙叫道:“老爷子救命!老爷子救命!”他听到适才惩戒那富家公子的人言语老迈,知道是个厉害的老人,见三隐者追了过来,连忙上去求救。
木遁隐者正不知鹿淮是在喊谁,忽听得“咻”地一声风响,一根竹筷子破空而来,一下子就到了面门。见来势凶狠,木遁隐者也顾不得追逐,身子往后一翻,避开竹筷子,翻下楼去。刚一站定,只听“蹭”地一声,竹筷子钉在地上,没入一半。
三隐者见状,无不吃惊,心知楼上有硬手,抬头一看。
只见二楼走廊边站着两人,一位是身形高大的老者,剑眉鹰鼻,白须飘飘,目光犀利有神,令人不忍逼视。另一位是身形健硕的老妪,满头银发,英气勃勃,脸上自带着一股威严。二人年岁只怕已七十有余,但却丝毫不显老态,在那栏杆旁一站,只觉得神威凛凛。
鹿淮已经带着虞晴儿跑上二楼,正要走到这二老身边,那老人目光一扫,望向鹿淮,鹿淮和他目光相接,心子蓦地一跳,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那老人道:“娃娃,是你喊我救命么?”一听他跟自己说话,鹿淮忙道:“是,是,老爷子救命。”那老人皱眉道:“你怎么了?下面的是什么人?”鹿淮道:“他们是旦国的隐者,来咱们中华作恶,被我们撞见了,要杀我们灭口。”
那老人尚未说话,老妪已经抢着说道:“旦国人?蕞尔小邦,竟敢来中华撒野,好大胆子。”转头对那老人道:“当家的,听说旦国隐术流与中华武功有别,另辟奇经,精妙无比,我倒想见识见识。”
那老人对鹿淮道:“你说的是真话么?”鹿淮忙道:“千真万确,万万不欺瞒老爷子!”虞晴儿也道:“老公公,是真的,他们……他们是坏人。”那老人察言观色,见虞晴儿一派天真无邪,浑不似作伪,当下点了点头,对老妪道:“你若愿意试试他们的斤两,那也随你,不过可别伤他们性命。”
那老妪点点头,伸手在栏杆上一按,身子翻出,轻飘飘地落下,站在当地。
三隐者见那老妪来得甚快,心下一惊,火遁隐者行动迅速,手里扣了五六枚卍字手里剑,一见老妪下来,立马发剑。那老妪笑道:“上来就使暗青子,没出息!”当即身子一跃,避开了手里剑。
身子还在半空,土遁隐者又发了一把撒菱,看着有二三十枚,分上中下三路向那老妪射去,她躲得过上路,躲不过中路,躲得过中路,躲不过下路,层层叠叠,十分厉害。
老妪身在半空,已然听到风声,尚未落下,伸出右掌一扫,掌风登时把上路十来枚撒菱扫开,只听得“铮铮铮铮”一阵响,尽数钉在在左边的柱子上。一掌扫出,又再扫一掌,中路十来枚撒菱也钉入了木柱。扫开两路,那老妪身子翻直,双足向下凌空踢扫,发散的劲气把下路十来枚撒菱向三隐者踢去。扫开三路撒菱,那老妪稳稳落在地上。
三隐者见撒菱射来,不约而同往后一翻,双手撑地,身子倒拿,待撒菱飞过之后,手一使劲,又翻了过来。那老妪道:“小猴儿躲得到快!”说罢抢上几步,双掌如飞,掌力劈了过去。三隐者见来势凶猛,不敢小觑,木遁隐者和土遁隐者从腰间抽出短棒,一左一右,分别敲向那老妪的左右手。
这短棒是隐者专用的武器,称为“忍杖”,棒身原是竹子,用油制过,坚硬无比,两头包着黄铜,用以当作点穴笔或镔铁尺,是以弱制强的兵器。
见双杖袭来,那老妪变掌为爪,伸手去抓那杖头。这正中隐者下怀,当时他二人一揿机括,杖头包铜倏而打开,从里弹出一条浑身带刺的铁链子,袭向那老妪。
杖中藏刃,原是忍杖中的绝招,那老妪初遇隐者,不适隐者兵刃习性,哪里料到杖头会有铁链子弹出?见那铁链子头装铁锥,周身倒刺,情知不能用手去抓,当下变爪为掌,一提真气,掌力吐出,那铁链子撞上这强劲的掌风,登时往后弹了回去,链头铁锥直指二位隐者。
眼见那铁链飞来,即将逼近脸上,两个隐者连忙再一揿机括,就听刷拉一声,铁链子缩回了忍杖之内。这一下惊险无比,那老人在二楼看到,也不禁点了点头,说道:“这帮海外夷人,功夫不怎么样,器械倒做得精巧。”
鹿淮和虞晴儿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满手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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