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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有自知之明。”谢九安唇角微微扬起,像是在夸赞。
丁茂笑了声,然后就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继续说:“我确实不会放过你。”
听完这句话,丁茂笑得更大声,强行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像是精疲力竭一般闭上眼睛,他笑了半天才停下来,说:“我知道。死罪一条是吧。在我说之前我就知道。”丁茂突然张开眼,看着他说:“你身体素质还怪不错,都这个时辰了,你都没什么感觉吗?”
谢九安扫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盯着他不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茂注意到他的动作,顿时笑得更为开怀,“本来是为金天良准备的,没想到他没用上,倒是用到了你身上!我敢说这么多,你还真敢听?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敢说呢?!”
◇虚得流汗
胳膊已经传来僵麻刺痛的感觉,谢九安满不在乎地甩了甩,依然居高临下,不屑地看着他:“你想表达什么?你给我下了毒?”
丁茂得意的表情一怔,笑声停止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早就知道?”
谢九安用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他,简直懒得多跟他解释一句,“毒死我你儿子也会被掘坟,然后被挫骨扬灰。”
“你说话不算数?你刚刚分明答应了,只要我把我知道的全都交代出来你就不会动我儿子!”丁茂气血上涌,太阳穴突突直跳。
谢九安嗤笑一声,“那你刚刚还说不会跟我刷小把戏呢,你违背诺言在先,怎么能怪到我头上。而且你交代的那些东西,真假还有待辨别,你不如再好好想想。”
刚刚丁茂交代了很多东西,确确实实提到了太子。他的说法是,田夜秉主动勾结夺天寨,他每个月都会利用自己的官职之便送一批茶叶瓷器到寨子里,再由夺天寨派人押运走私到边关,高价卖给那些匈奴人。
他们做了几年之所以没暴露,就是因为太子在上面罩着,所以每次高价倒卖获得的利润他们是四三三的分,太子占大头。
“老子说的话全是真的!你中了毒反正也活不成了老子没必要骗你!”丁茂双目赤红着,激动怒吼,“你怎么还不跪下求我要解药!你难不成不想活了?!”
又一个想法浮上丁茂的心头,难道他没中毒?不可能,他明明眼睁睁看着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臂,匕首上都带了血痕。
匕首上的毒药是他早就暗地抹好的,准备趁金天良不备的时候杀了他,却没想到根本没用上。所以被他踩在脚底时,丁茂立马就下定决心要利用这把匕首上的毒杀了他。
“难道我求你,你就会给我解药?”谢九安反问,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彷佛死到临头的不是他。
“你做梦!只有死人才是最让人放心的,等你死了,我儿子才会真正安息!”丁茂再度狂笑起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己选择用毒杀死他真是最正确无疑的决定!
可能是毒性慢慢发作,谢九安身子已经有点不得劲,他暗自忍痛,听丁茂笑那么大声就忍不住的烦躁,右手一甩,一直被握着的刀刃就把丁茂的手钉在了地上。
丁茂的大笑变成了尖叫哀嚎。
听完谢九安心里舒坦多了,但还没笑出声,偏头就吐出一大口血。
崔竹刚从后边绕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禁瞳孔微缩。
谢九安嘴角垂下来,在心里骂了句娘,抬起袖子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估摸着这点毒毒不死自己,事情也问得差不多了,谢九安不准备再跟他掰扯,准备直接把人打晕带下山去。
金天良已经死了,方便后面皇帝派人查的时候留着他和田夜秉对质。
“你怎么了。”崔竹从后面靠近,刻意露出了脚步声。
谢九安回头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有些意外,很快又把头转回去,随口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某人还活没活着。”崔竹实话实说。
谢九安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丁茂。
虽然丁茂给他下了毒,笃定他活不久了,但看他走向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毛,想蹭着往后退,但又带动了被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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