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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被打伤,体内被司徒红打入蛊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宫晴雪跟随宫远徵这么多年,当初他也是多多少少教过他一些诊脉的技巧,只是一直没有用上
这次她倒用在了宫子羽的身上,她上前把脉,又看了眼挡在他们身前的黑衣男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只听云为衫哽咽着说:“你不该来!”
看样子她应该是认识他,那就好办多了,她诊脉到一丝异样,但也只能大概分辨出他是中了毒:“你吃了百草萃,怎么会中毒?”
司徒红冷笑一声说:“看来雪小姐的医术还是不够熟练,他中的……可不是什么毒,是蛊!”
宫晴雪看着云为衫说:“宫远徵那边没空,这得快点去后山找月长老才行!”
司徒红眉头紧锁:“想走?痴心妄想!”
话音一落,她便双手成爪,向几人进攻
寒鸦肆朝着身后的云为衫说了一句:“快走!”
说罢便与她正面应对,两人将宫子羽从地上扶起,云为衫看着宫晴雪说:“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宫子羽也说:“我原以为他们不会来这儿,万象阁相对来说也要安全一些,才会让你在这儿守着,但没想到……宫门到处都不安全,你随我一起去后山!”
宫晴雪看着对打得两人却说:“你们先走,我要去找我哥!”
两人拗不过她,也只能再三叮嘱她:“务必要万分小心!”
说罢云为衫便独自扶着宫子羽往后山而去,眼前的让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寒鸦肆明知自己打不过她,却招招不留后路,只为给他的云为衫争取逃脱的时间
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走廊,她的手死死掐住寒鸦肆的脖子,已经全然把宫晴雪忘在了一边,直到一把短刀,从身后直直刺入她的心脏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大意了
她死不瞑目,涣散的瞳孔里,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宫晴雪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筋疲力尽的男人:“所以……你到底是谁?”
寒鸦肆看着眼前的姑娘,若是云雀还在,和她也应该差不多大,他好似出现了幻觉,将眼前之人看成了云雀
他咧嘴笑着:“你终于自由了!”
宫晴雪不解,眉头皱得更紧:“什么?”
寒鸦肆自嘲的轻笑了一下,转头看着那五彩斑斓的日出
嘴里轻念着:“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看见了日出!真美!”
宫晴雪虽说有些不解,但也看在他帮过自己的份上回应说:“长老院在宫门的最高处,这里自然可以看见最美的日出和晚霞!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真可笑!!”
寒鸦肆只说:“你不懂,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日出,五彩斑斓的天空,像是云做的衣衫!”
宫晴雪自觉念出:“云为衫!!”
不过多久,他便也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像是忏悔一样,跪在那最美的日出面前,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他眼中最后的世界,是最美的,云做的衣衫、
从此以后他便是自由的存在,不再受无锋的胁迫,永远离开
他会化作一阵风,永远去追他的云,他会化作一滴水,从云层里落下,又化成雾飞向云、
他会化成一棵树,看着头顶的云一次次飘过,给飞来的云雀,一个可以有驻足的地方、
时间很苦,但她们是他生命里,最甜的那两颗糖
宫晴雪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眼屋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满地的尸体
心里莫名有些心慌,担忧,全然也忘了自己也是身负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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