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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面面相觑,压根儿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刀疤脸已经滚落马下,在地上嗷嗷惨叫。另一个瘦高个子显然不服气,大叫一声扑了上来。一招“横扫千军”使出来,一道寒光闪过,夹杂着“呼呼呼”的声音,对着秦川的脖子砍了过去。
他本来就长得像一根电线杆似的,加上又是骑在马上,比秦川高出一大截,这样一刀砍过来,自然幅度比较大,时间相对就慢了。
秦川只觉得脖子凉嗖嗖的,不慌不忙地一弯腰,轻松躲过攻击,趁机钻到马肚子下面,杀了瘦高个一个猝不及防,使出一招“迎风摆”,锯子像一条蛇一样,“唰唰唰”摇摆着“咬”向瘦高个。
这一招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指东打西,瘦高个冷不丁扑了个空,还没有收回刀式,就觉得后背发凉,正要借势弯腰躲过去,谁知锯子突然改变路径,径直刺向瘦高个的脸。瘦高个一阵手忙脚乱,急忙急速地往后仰。秦川急忙改变策略,用锯子在马脖子上一拍,冰冰凉凉的锯子抽打在马脖子上。马儿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惊慌地往上一跃,瘦高个瞬间失去重心,连人带马滚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其他人见状,立马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秦川本来就不会武功,能够侥幸赢了,已经是祖宗保佑、菩萨保佑,哪里禁得起他们围攻,只得胡乱挥舞着锯子,闭着眼睛乱甩。只听见一阵“当当当”的声音,火花四溅。也不知道是锯子打在钢刀上,还是钢刀砍在锯子上。要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钢材质量好,恐怕早就报废了。张三也不会武功,空有一身蛮力,更帮不上半点忙,只得抱头鼠窜,抱着一把破刀东躲西藏。
就在这危急的当口,只听见一声长啸,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过来,手提一把龙游剑,唰唰唰地刺向锦衣卫。一招“流沙搅月”使出,只见剑影翻飞,寒光闪烁,转眼间一人一马被打翻在地。一时间,刀剑声、锯子声、马嘶声、惨叫声不绝于耳。犹如一场小规模混战,倒也十分精彩。
商人以利为重,不敢多事,见大事不妙,急忙快马加鞭,一溜烟地跑了。
头目模样的锦衣卫大怒,厉声喝道:“锦衣卫办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敢多管闲事?”
“哼,以官欺民,以多欺少,以强欺弱,在下瓜州大侠王伦,人称瓦上飞大侠,最看不惯这种无耻行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何不可!”
既然是江湖人士,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头目马上抱拳行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原来是瓦上飞大侠王伦,失敬失敬,锦衣卫办案,这主仆二人涉嫌谋反,希望大侠高抬贵手,不要多管闲事。”
“涉嫌谋反?我看这位兄弟文质彬彬,气宇非凡,怎么可能谋反,只怕是官家又在借题发挥,滥杀无辜。”
“那是我锦衣卫的事,希望大侠速速离去,否则按同党论处!”头目模样的人突然变脸,怒目圆睁,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仗着人多,绝不愿意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当然,也没把他这个瓦上飞大侠王伦放在眼里。
瓦上飞王伦可不是吓大的,也不是徒有虚名,见他这么蛮横无理,目中无人,于是把心一横,既然谈不拢,那就只有功夫上见真招了:“好,有本事就放马过来,看招!”
话音刚落,使出一招“落英缤纷”,高手出招果然非同凡响,只见剑势宛如一阵绚丽的花雨倾洒而下。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美妙而灵动的弧线,似是无数花瓣在风中悠然飘落,带着一种绝美却又暗藏凌厉的气息。每一剑的轨迹都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仿佛是缤纷的花朵在肆意绽放的同时又携带着致命的威胁。光芒闪烁间,剑影如繁花般层层叠叠,编织成一片绚烂而又充满危险的剑海,那凌厉的剑气在这片“落英”中呼啸穿梭,令人为之震撼而又沉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却又杀气森森的奇妙世界。
没想到这帮锦衣卫太菜,也是些酒囊饭袋,一个个看起来身手不凡,哪知只眨眼的功夫,还来不及呼喊,一队锦衣卫全部被斩于马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秦川心中一震,知道遇到高手了,急忙抱拳行礼:“原来是瓦上飞大侠王伦,多谢大侠出手相救。”
“哼,不必多理,我最看不惯这些欺压百姓,目中无人的家伙。”
俗话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他虽然救了秦川,可大家毕竟是初次相识,秦川对他还有些戒心,于是说道:“在下秦川,前往香蕉州走访亲戚,不知大侠要到哪里去,是不是顺路呀?”
“呵呵,巧了,我也要到香蕉州办事,既然这样,不如结伴而行。”
“哦,太好了,这下有伴了,一路上有个人说话,也不至于太孤单。”
“那,我也是个人呀!我也可以陪你说话呀!”张三从地上爬起来,探出个脑袋打趣儿地说道。
秦川没有理他,把他那颗大脑袋往旁边一推,收“剑”入鞘,满脸堆笑地看着王伦。
王伦也收剑入鞘,重新背起地上的行囊,恢复书生本相,一马当先潇洒地走在前面,丝毫看不出刚才勇猛果敢的大侠风范。他那书生的背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显得修长而清瘦。他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衫,衣角随风微微摆动。他稳步前行,身形挺拔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落寞。他的肩膀虽不宽阔,却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诗书和梦想。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束起,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从背后望去,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儒雅气息,那是一种沉浸在书卷之中所沉淀出的独特气质。他的脚步不紧不慢,坚定地迈向未知的前方,那背影中既有对尘世的疏离,又有对未来的憧憬与迷茫,宛若一幅沧桑而又引人深思的画卷。
“秦大哥,前面就是乌涂镇,悦来客栈的马桑酒味道不错,不如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烈日当空,口渴难耐,张三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
“哦,甚好,我也非常口渴,只是不知王大侠是不是肯赏光。”秦川正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王伦,于是顺水推舟地问道。
大凡行走江湖的大侠,没有几个不贪杯的,王伦正口渴难耐,听他们这么说,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哈哈哈,甚好甚好,既然秦兄弟这么爽快,我岂有推辞的道理。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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