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川赶紧把骆玉珠扶起来,殷勤地安慰道:“原来是骆玉珠妹妹,千万别叫我大人,怪别扭的,你还是叫我秦大哥吧!”
“秦,秦大哥?”
“哎,玉珠妹妹有什么委屈,不妨说出来,我会为你做主的。”
“我,我想回家,秦大哥能送我回家吗?放心,我爹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钱他都会给的。”
“哈哈,钱不钱的倒是没关系,这样!我们正好要北上,就顺道送你回家吧!”
“呜呜,真的吗?太好了,谢谢秦大哥。”说完又要下跪,秦川赶紧把它扶起来。
“没事,没事,小事一桩,玉珠妹妹不必这样。”
他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妹妹,惹得旁边的万艳红妒火中烧,三步并着两步跑上前,左右开弓,“啪啪啪”给了他几个大逼兜:“人渣……我真是瞎了眼了……”
秦川捂着红肿的脸,心中一万只羊驼在问候:“呜,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们几个娘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抽我,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骆玉珠看见他一会儿挨一顿打,关键还委屈得不敢还手,忍不住破涕为笑:“噗嗤,哈哈哈。”
打扫完战场,清风寨的人马依旧回清风寨,赛金花带着她的矮冬瓜大师兄,回去处理家事去了。向问天大仇已报,还回到黑风寨,过他的逍遥日子。万艳红则进退两难,要她丢下寨子里的兄弟跟着秦川北上,根本就不可能。要秦川什么也不管,陪她回黄沙寨过小日子,似乎也不现实。最后只得带着满腔怒火,先回黄沙寨休整再说。王青则把俘虏交给官府,自己回到驻地。而柳飘飘和张三呢,他们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只好继续陪着秦川“流浪”。
为了加快行程,他们决定改走水路,坐船北上。
一路上,柳飘飘摆着一张臭脸,对秦川爱理不理的,等秦川把事情的经过都给她讲了,得知他是不得已才和万艳红定亲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儿。可当她看见秦川妹妹长妹妹短地围着骆玉珠打转,心中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不是摔杯子就是摔碗的,天天给秦川找不痛快。
“妹妹,妹妹,就知道妹妹。你哪来这么多妹妹!”柳飘飘把杯子一摔,茶也懒得喝了。
“哎呀,飘飘,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哼。”
“好好好,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吃醋好不好?”秦川知道女人要靠哄的,只好先低头认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我们才几天没见,你就冒出来这么多妹妹,还叫的那么亲热,还怪我无理取闹,哼。”
“好好好,是我的错,那我以后不叫她们妹妹了,全部叫小姐姐,好不好?”
“噗嗤,就你嘴贫。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去甲板上冷静冷静,总行了吧?”
秦川独自走上甲板,看着乘风破浪的小船发呆。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中,小船孤独地漂浮着。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它那单薄的船身,溅起白色的飞沫。
小船在起伏的波涛中艰难前行,仿佛一片随时会被大海吞噬的落叶。它的船头高高翘起,勇敢地迎接着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海浪,船尾则在海水中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很快又被翻滚的浪花所掩盖。
天空中乌云密布,海风呼啸,小船在这狂暴的自然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脆弱。然而,它那坚韧的桅杆依然挺立,破旧的船帆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在向大海宣告着不屈的意志。
阳光偶尔从云层的缝隙中洒下,照亮小船斑驳的漆面和磨损的绳索。在这茫茫大海中,小船虽孤独无依,却始终怀揣着抵达彼岸的希望,坚定地驶向未知的远方。
海面上突然狂风大作,无情地推着小船疾驰。狂风怒吼着,如同一头疯狂的巨兽,狠狠地扑向那艘在大海中飘摇的小船。
风像是一双无形的巨手,蛮横地推着小船疾驰。海浪被狂风卷起,化作无数白色的獠牙,疯狂地撕咬着船舷。小船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在波峰浪谷间飞速穿梭,却又显得那样身不由己。
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船帆被狂风鼓满,发出“啪啪”的巨响,似是在痛苦地呻吟。狂风掀起的海浪不断地涌上船头,又迅速地从两侧滑落,冰冷的海水如鞭子般抽打在船身上。
小船在狂风的肆虐下剧烈地颠簸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被颠覆。然而,它依然在这狂暴的力量中奋勇前行,像是一个不屈的战士,与狂风巨浪顽强地搏斗着,向着未知的命运疾驰而去。
秦川退无可退,只得拼命抓住小船的栏杆不放,等到风平浪静,他却傻眼了。
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一支悬挂着巨鲲帮旗帜的船队浩浩荡荡地驶来。
那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巨鲲的图案栩栩如生,仿佛要从旗帜中跃然而出。每一艘船上,桅杆高耸,船帆如云,整齐地排列着,展现出一种磅礴的气势。
船头高高翘起,破浪而行,溅起的白色浪花在阳光的映照下如珍珠般散落。船身坚固而庞大,木质的纹理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和无数次航行的故事。
旗帜在船队的最前方引领着方向,每一艘船上的船员们都精神抖擞,目光坚定。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动作整齐划一,操控着船只在海面上疾驰。
原来他们不小心闯进了巨鲲帮的船队,秦川赶紧命令小船掉头躲避,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海盗们已经发现了他们,鼓足风帆,开足马力,全速追了过来。
“哈哈哈,闯入我巨鲲帮的地盘,还想跑,兄弟们加速。”海盗头目模样的人命令道。海盗们一阵哄笑,加速冲过来。
秦川定睛一看,只见海盗头目站在甲板上,身材高大而健壮,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甲板上,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脸庞犹如被海风侵蚀的礁石,写满了坚毅与冷酷。那双眼眸,恰似深夜里的寒星,锐利而冰冷,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仿佛能穿透人心,洞察一切。古铜色的皮肤,是常年在海上风吹日晒的见证,也为他增添了几分狂野与不羁。
他的头发凌乱而张扬,肆意地在风中舞动,犹如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皮质大衣,领口高高竖起,上面镶嵌着一些金属饰物,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上面别着一把锋利的弯刀,刀把上镶嵌着宝石,显示出他的威严和地位。
不懂情为何物的最强花妖白希,被单纯似小鹿般的少年猎妖师元君撩拨了心。本只想知道自己这大白馒头般的本体是朵什么花,如何开花?却不幸遇到了这命定克星元君,不但百般计谋全都泡了汤,还落得个三魂被困轮回阵的...
卫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穿成了筛子。京城人都知道,镇国公夫人有病,作天作地的作病。某一天,镇国公夫人病好了。...
一缕剑光锁住八道绝世凶魂,穷奇烛龙鲲鹏螣蛇少年体内,为何隐藏着此等秘辛?封印锁链,层层破碎。烛龙之目,穷奇之力,鲲鹏之翼,螣蛇魅影带给他一项项逆天神通。这一生,只问今朝,不求来世。这一剑,刺碎凌霄,踏破九天!...
星际狗血文开局,兰沉是嫁给帝国上将的漂亮废物。大雨倾盆之夜,他被淋到浑身湿透,看着自己的上将丈夫和白月光并肩走入军部。上将看他的眼神冷淡高傲,却将白月光牢牢护在身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哭红眼...
关于转职台前惊坐起,魔神竟是我自己十八年前,楚然穿越到一个深渊入侵,秘境无数,人类依靠觉醒转职,对抗深渊怪物的平行世界。十八年后,楚然站上转职祭台,默默心想这个世界需要更多英雄!楚然看着眼前刷过的信息流,以及那些发誓要驱逐深渊,夺回一半家园的同学们。糟糕!深渊竟是我自己?...
超凡觉醒,永夜将至。裴烬野穿越成为联邦智管下的一名平凡高中生,开局倾家荡产,前途黯淡。好在,他可以拾取属性光团,合成超凡。精神血矛精神力化矛,可吞噬对方记忆,剥夺对方超凡!体金刚血气蓬勃,金刚怒目,肉身无敌!力蛮山气力无双,势可吞万里!星历404年,卦象大凶。这一年东洲有神谕降世,旧神门徒行走于世间。西洲有邪火冲天,道人持金莲而去。北洲的剑客丢出战帖,要当天下第一。南洲的神官执新神之名围猎旧神门徒。而中洲成为中心战场水生火热,自顾不暇。也是这一年,裴烬野苦恼自己是该以旧神门徒身份卧底联邦,还是该以联邦执法者追杀旧神门徒苟到最后,怎么全都成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