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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及时赶来,问清缘由后立刻命令他们进去找人,可偏巧他们还没动作,那小少爷自己便从僻静的院子里出来了——与先前不同,他的脸上不见怒色,尽管眉眼间神态疏离,但他似乎跟身边人聊得不错,嘴角带笑的模样叫他看起来像高悬的秋月一般平静温柔。
可他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主顾最忌讳他身边有生人,这情况叫保镖们登时警铃大作,跟他们一样不安的还有主顾的朋友,就在看见那个人的瞬间,保镖听见他咬牙骂了一句粗。
跟着宁予桐一道出来的是颐品的副总——如今还叫人家副总或许有些不合适了,毕竟他刚刚接过颐品的权柄,在外人人都得尊称一声戚董事——但甭管外头怎么叫,蒋锐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过了十来遍的宾客名单里分明没有这个人的派贴。传媒圈子里做大的就那么几家,三不五时就能在饭桌上碰头,做生意打交道另说,可真要论门第出身,他也不过是替人办事的小角色,哪里踏得进蒋家私宴的大门。
蒋锐恼怒于安保们的大意,又疑心对方是否同家里哪个不长眼的有勾结才浑水摸鱼进来了,他越想越觉得窝火,但收了手机,面上仍要一派和气地过去谈笑,先是乐呵呵叫戚董,随后便问什么时候来的坐在哪张席上怎么会走到别院去又是如何遇上的宁予桐,乃至他们在那十几分钟里都聊了什么,他恨不得抓着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薅个干净。
起初副总被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吓了一跳,后来倒也反应过来了,只是不大能招架他的热情。
“……你们不是认识么,”宁予桐忍不住问:“你查家底呀?”
副总咳了一声,没敢笑得太明显,蒋锐状若无事调侃道:“老相识见面,你蒋哥高兴嘛。”
真他娘的犯太岁倒大霉,但凡这人有一句多嘴,他到老太太跟前以死谢罪都不成。
蒋锐引着他们往外走,一面交谈一面留心,颐品的副总说他们在院子里只简单交流了一些共事时的见闻,内容大多是圈子里乌七八糟的纠葛,宁家小少爷太久没出来,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因此听得津津有味。蒋锐在脑子里迅速回忆有关这个人的一切以判定这番话的可信度,再一番打量,宁予桐从始至终神色如常,蒋锐想他应该没跟副总提起车祸后记忆尽失的事,或许他也不愿叫对方知道,毕竟他抗拒示弱,此时此刻的表现大抵是意外撞上旧部后的逞强,他在努力扮演一个早已遗忘的陌生角色。
倘若果真如此那么蒋锐只能说他天赋异禀,从谈吐到待人接物,他没有丝毫破绽,就连副总习惯性为他取来香槟时他警告保镖的那一眼都十足像极了从前的架势,谦逊内敛,不怒自威。
保镖们早已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他从容地同副总碰杯。蒋锐自知劝不动,转头便找了个借口去角落里给沈铎打电话。可能是他们多虑了。他掐着鼻梁想,宁予桐离开颐品足够久,一个仅有公事之交的副总即便遇上了也出不了什么差错,他虽然没有沈铎那般了解他,但他见识过他的脾气,要真起疑,他们一群人连带着宁家通通都得完蛋,沈铎头一个被恨死,哪怕是家里老太太都逃不过他的诘问。
万幸眼下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他当真没起疑吗。蒋锐不敢肯定,他自认是恶贯满盈的暴徒,但尚且不擅长当一个骗子,好在沈铎动作够快,挂了电话没多久,他便从正厅匆匆赶到了中庭。
台上的管弦乐队正作歇整,因此原先小憩的宾客陆续散开了,一时间整个中庭只有阵阵料峭的夜风,间或夹杂着草叶间的鸣蜩和纺织娘一类蝉虫的叫声,短促清脆,响亮却不高亢。
沈铎踏入庭内的时候,宁予桐已经喝掉了两杯香槟。他年少时的酒量极差,偶尔沈铎作恶喂他一点果酒都要晕上一宿,更不消说其他酒类,度数再低喝下去都上头。他现在的身体早已不适合喝酒,也不该贸然喝酒,沈铎大步走了过去,他循声抬头,瞳仁晶亮,脸颊边果不其然浮着一层薄粉色。
许是酒精叫人神经松泛,宁予桐被他抓了个现行却仍不慌不忙,只挑眉对副总说了句糟糕,随即弯着眼睛朝他笑,等他到身前了,他才握着酒杯如释重负般栽进了他怀里。
“……桐桐?!”
沈铎紧张起来,但很快又听见他在胸前长吁了一口气,闷声嘀咕说,心跳得好快。
——个么不听管教的小无赖!
沈铎一颗心同样在胸腔里跳动如鼓。蒋家寿宴的宾客是精心筛选过的,这才是他愿意放宁予桐出来的真正原因,他一向抵触生人,因此从不主动靠近,就算厅内有熟客和一些明显不怀好意的沈家人,想来只要保镖随身便出不了乱子。此时沈铎不得不承认自己疏于防范,也许当初就该给保镖们下死命令,过来的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颐品的副总是怎么进来的,蒋锐为什么没看住人,他们的相遇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无数念头在他脑海里打转,叫他像个立时就要造孽的凶煞。秦峥原本也要跟,无奈被太太的熟人绊住了脚,见他脸色不对,反复告诫他绝对不能跟小孩儿置气——他敢置气么,沈铎觉得他的劝告实在多余,他明明连伸手扶他都得掂量自己力道是不是重了。
请到家里的医护、片刻不离身的安保,说是保护也好监视也罢,他私下做了这么多,不就是希望他的生活安宁顺遂再无旁顾,他忍受他的家人,又允许他亲近旧友,都退让至此了还要什么见了鬼的同僚来叫他回忆从前,更何况,他都快要带他走了——再给他一点时间,等解决了最后的顾虑,他就能带他到一个舒适且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开始新生活了。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谁还敢来阻碍他?!
沈铎剜了一眼立在旁边的保镖,心口沉甸甸的重量叫他慢慢找回一丝理智,他平复呼吸,低头连哄带骗取走了宁予桐手里的高脚杯,蒋锐赶忙招手示意服务生过来接,也就是这时候颐品的副总才找到机会同他问好,反复掂量,最终还是很谨慎地叫了一声三少。
沈铎冷脸相待,宁予桐缓过酒劲勉强站直了,还甩了两下脑袋,鼻息间酒精的气味不重,但他已然火气不小:“颐品高层改组不久,公司事务繁忙,戚董怎么有空过来?”
这话蒋锐先前便问过了,因是他再问,副总也只能将原委重新复述了一遍:“沈先生的助理突然抱病起不来,他不放心别人,所以才托我过来送寿礼。这不刚吃完饭么,在院子里接电话呢,正巧就碰见宁总了。”
他是沈煜钦留在颐品的心腹之一,哪怕如今不在明面上为他做事那也是他的人,承恩不能忘本,这种场面,他受人所托顶替差事倒也在情理之中。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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