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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拿出火柴,点燃大前门后,又挥手熄灭火柴,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这才看向易忠海:
“我不同意!”
“徐槐,你什麽意思?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了?”闫埠贵腾地一下站起来。
徐槐瞥了眼闫埠贵:“你个老匹夫,还有脸教书育人?我问你,你的眼镜是我弄坏的吗,凭什麽要我赔?觉得我好欺负?”
“我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
“我看是你闫埠贵不管!你个破轮子修一修最多两块钱,眼镜是你自己摔断的,你敢跟我要二十五?”
“走,咱们去找你们学校评评理,学校不管咱们就去街道,街道不管就是公安局。”
“我就不信了,新社会岂能容得下你这种吸人骨髓的恶霸!”
一连串的炮轰,把众人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懦弱的徐槐?!
“你你你……血口喷人!”闫埠贵怕了,徐槐那双凌厉的眼睛,让他不敢直视,闫埠贵立马扭头看向易忠海:“一大爷,你得说句话。”
易忠海皱眉问道:“你的眼镜腿到底怎麽回事?”
闫埠贵支支呜呜,声音小了许多:“是徐槐吓唬我,他不吓我,怎麽会掉?”
“徐槐,你听到了,是因为你,三大爷才摔了眼镜,所以你得赔,我做主,你给十四块就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易忠海沉声说着。
徐槐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我赔她个奶奶腿!易忠海,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可不能官官相护!”
易忠海砰的一声拍着桌面:“徐槐,你不要污蔑我,我一向公平公正!”
“我同意。”刘海中表态,支持一大爷。
“你闭嘴!跟墙头草似的,有没有点原则?!”徐槐瞪了眼刘海中。
刘海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讪讪拿起大茶缸掩饰尴尬。
何雨柱也习惯性的站起来,想要维护易忠海,但又想起徐槐给的三斤肉,摸摸头装作若无其事坐下。
“……”易忠海脸更黑了。
呵呵!徐槐揶揄一笑,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你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吗,就让我赔钱?我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踹闫埠贵车軲辘?你调查过吗?”
易忠海一时语塞,他还真不清楚事情的原委,难道还有什麽隐情?
但不管什麽隐情,今天这钱必须赔!
否则他作为一大爷,以後还怎麽管理院子?
“你就说是不是因为你,三大爷才摔了眼镜腿吧。”易忠海拍桌。
徐槐嗤笑几声:“闫埠贵侮辱我的人格,羞辱我的家人,用语言暴力捶打我弱小的心灵,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灵伤害,今天没有两百块钱,这事别想了!”
“不赔钱我就去学校举报闫埠贵是恶霸!”
“就去轧钢厂举报易忠海和刘海中官官相护,帮助恶霸欺负人民群众!”
“我还要去街道办闹,让街道办好好看看你们的嘴脸,我倒要看看,闫埠贵敲诈人民群众,吸食人民群众骨髓的嘴脸,他这个老师还能不能当下去。”
“还有你们俩,一个八级工,一个七级工,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欺负我一个小孩,让轧钢厂的领导,好好看看你们的嘴脸!”
“除非你们给我道歉,每人赔我一百块!”
讹钱是吧,来呀!
知道什麽是二十一世纪的街溜子吗?
什麽是二十一世纪的碰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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