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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这阿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有心想问一下她岛上的情况都找不着机会,更可气的是李玉山这兔崽子像只闻着蜜味的饿蜂一样围着她转,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走到李玉山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拳后轻声道:"你没忘了咱们是干嘛来的吧?瞧瞧你那样,别再给我丢人了行不?"。
这小子嘿嘿贼笑道:"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要也有个一脑袋白毛的漂亮婆娘能这样吗?"。
我笑骂道:"我哪有什麽婆娘,你别胡扯了,我去问问她现在岛上的情况如何,你先歇会吧"。
李玉山却道:"你别借着机会就往阿秀身边凑,该问的我去问,你就再后面听着吧,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被她亲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但你可别没脸没皮的往阿秀身边凑,不然别怪我回去满营的嚷嚷"。说完又跑过去了。
我听的一肚子气,什麽事呀他就回去嚷嚷,不过还真得加小心,不然就他那嘴,不定编出什麽话来呢。
跟在他俩的身后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现在岛上的当地土人不足4000,有许多还是老弱和伤残的人,不过没想到登岛的贼军居然有1000多人,那300人还是后到的,现在正在一个叫五灵山的地方筑城,阿秀说这些人到了岛上就四处抢东西,还抓人去给他们修城,当地人与他们交过手,但打不过这些人,还被杀了不少,这到没出我意料之外,就看这枝梭标,前头的刃居然是石头的,要想伤敌除非一下就刺中没罩甲的要害,这完全是烧火棍一样的东西。
我的脑袋又大出好几圈了,除了那300人以为的兵是从哪来的?这可了不得呀,谁知道后面还能跟上来多少?看来他们上船的地方很隐辟,不然近1000人的对伍怎麽也能留下点痕迹来的,闷着头想了一阵后我问牛老汉:"老人家,除了泉州还有多少可以上岛的码头?"。
这老头被我问笑了,说道:"这可不好说呀,泉州只是离这里最近的码头,此外还有彰州,台州等等,中土以外的还有高丽,琉球,安南,南阳诸岛,扶桑,实在是太多了"。
我听完后有点发傻,又向阿秀问道:"阿秀姑娘你知道他们都是从哪个方向上岛的吗?"。
见阿秀只是摇头,李玉山看了看牛老汉,又看了看我道:"这下麻烦了,我看要马上回报郑老大"。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阿秀道:"这里离你的村子还有多远?你们村里青壮年的还有多少人?"。
阿秀道:"村子早就住不得了,那些兵没几天就要去一茨,现在我们都躲在一处隐密的山洞里,青壮年的男女都算上也只有600多个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和伤成残疾的人,那洞离这里还有一天的路"。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李玉山道:"你现在跟着阿秀和牛老爹去他们那洞,我马上回去布置一下,你们到了后找一些人来咱们停船的地方搬东西,我和其他的兄弟在那里等你们,要快"。
分开之后我掉头就向船的方向走,一个人赶路快,没半天我就回来了,这时天以全黑,我站在岸边点着了一个火把向海上送着信号,没多久,小艇就来了,到大船上我指示大家连夜向岸上卸货,然后钻进舱里找到纸笔就开始写信,信写好后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能不能找出他们另外的那个登船点啊,这天南地北的可怎麽个查法?太不好办了,不好查也没办法,岛外的事我是帮不上忙了,让郑雄去头大吧,出舱之后把信交给了船老大,命他这只船的货一卸完就马上向回赶,另一只船卸完货后先找个隐密的小岛躲起来,然后每五天到这来察看一回,要真是对方也像杨广一样派一万多人登岛,那就只好快溜为上了。
等全都忙完天也亮了,我钻进那被垒成足有小山一样高的两个大货堆就开始找,记得上船前我看过货物清单的,这些货里有一些刀枪之类的东西,不是很多,还有好几大箱子铁箭头,这些箭头是郑雄特意从州库里调出来的,他说的对,箭杆容易做,紧急时候用没毛的秃尾巴箭也能射死人,我们人少,这些箭头能派大用场的,找到后跟兄弟们把这些东西全都挖个坑埋上,那些油盐铁锅瓷瓶木盆就放在原地好了,真要遇见敌军来,剩下的这些东西能保就保,保不住就一把火烧了。
在等阿秀她们来的这几天里我们也没闲着,除了每次放哨的四个人外其余的全在忙活,砍树抓鸟做箭杆飞翎,整座林子的鸟都快被我们抓绝了,等做出2000千枝后我才命大家休息查看身上带的武器用具,还有一箱半没做的,剩下的箭头要让这里的土人学着做,趁着这个空,我偷着看了看兄弟们手中的吃饭家伙,除了标准的厚背大刀和郑雄特意给每人都发了一件的软皮甲与弓箭外,大伙身上的零碎还真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用的最合手的东西,什麽飞刀,铁棘藜,绳标,乱七八糟的看的我眼晕,再看看他们几乎每人都背的一个个兜子,全是豹皮虎皮做的,再瞅瞅我背的这个双层的粗布大兜,油光盏亮黑呼呼的,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葱蒜味,真是没法比呀,这个大布袋子太丢人了,有时间我也弄一个去。
第三天下午时,他们到了,男男女女的看上去足有500多人,我迎过去简单的招呼了下就让大家快搬,看着他们手搬肩扛的我有点不明白,怎麽不带几辆车来,那多省力呀,叫过李玉山道:"你怎麽这样粗心,光靠人扛要扛多久呀?"。
李玉山苦笑道:"你以为我没说过车的事?他们这里就没有带轮子的东西,我上哪去找车呀,再说这里跟本就没有车能走的路,也没有大畜牲拉车,不扛又能怎麽办?"。
我听完叹了口气,没办法,扛吧,这麽多东西跟本就扛不完,剩下的就只好先放在这里了,箭头刀枪这些紧要的东西由我们自己带着上路了,一路上大家很少说话,不是不想说,刚开始上路时兄弟们的眼睛就围着这些穿着动人的姑娘们转,时不时的还互相傻笑几声,但后来就不行了,东西太沉,天又热,没多久就全老实了,再看看那些当地人,看来他们这是习惯了,脚步比我们轻捷的多,不过我看也挺不了多久,还有一天多的路呢,只怕到时他们也好受不了。
这怎麽行,都累成这样一但遇敌不完了吗,别说动手,连跑都成问题,还有,这好几百人在林中走没几个尖兵在前后哨探哪成啊,这要中了埋伏。。。。。。。。,想到这我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向身后的弟兄们问道:"你们有什麽办法让大伙省些力气没?"。
一个兄弟喘着粗气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在我老家里运东西有这样一个方法,用两跟粗树枝摆成平行,中间加几条横梁,然后用树皮布条绑紧,再缠成一圈一圈的,跟抬人的担架差不多,做好后把东西都放在上面,一边着地另一边用人拉,这样一个人能带的东西要比平时多很多"。
好办法,我让队伍停下后就让这名兄弟领着大家开始做,做完后试了一下,果然轻松多了,人也不需要那麽多了,我把这些空手的人组织了一下,分成4个组,每组里又安插了两个我们自己的兵,让他们在四外两里处警戒。
现在省力了,大伙的精神头也上来了,都追在阿秀那群女人身边套着近呼,不时的还帮她们过一些沟坎,这群女人也不做作,也嘻嘻哈哈的跟兄弟们闲扯着,没多久就分出一对一对的来了,我看着这情形有点纳闷,怎麽自己一点都不受姑娘们欢迎呢?主动过去说几句也不太爱理我,再看李玉山和阿秀,俩人远远的落在后面说着话,看上去亲密极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分配给我的两箱钉子一桶子油,还有两大匹粗布,只好一个人愁眉苦脸的闷头走了。
边走我边在想,难道我长的丑?身上臭?我百思不解,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你就是他们的头人吧?李玉山大哥说他们的头人是个又坏又丑又贪色又狡滑的人,把自己老婆的头发都气白了,让我们都离你远点,但我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啊"。
我鄂然,果然李玉山这小子在后面使坏了,转头一看这说话的人,好美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14。。5岁,只见她向我笑了一下道:"我叫阿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叫什麽?"。
我忙丢下手中的拖架杆抱拳行礼道:"阿唯姑娘好,我叫燕九郎,是个。。。。。是个好人"。
无意中翻看了一本小说,不忍被浩翰的书海淹末,我很喜欢作者的笔法,所以强大家也来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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