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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远很快趴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扭动,骤冷骤热的感觉折磨得他发狂!
幻觉随着药性的发作开始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他开始什么都看不见了,“好热……”
又是火、又是家人惨绝人寰的喊叫……
如此痛苦的记忆如今就像是真实地再度上演一般,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他睁着猩红的眼珠,朦胧地透过火光看到了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本能地呼救,“救救我……我好痛……”
司马玉权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顾七远的痛苦与狼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叫他又爱又恨。
司马玉权走到顾七远身边蹲下,伸出手刚碰到顾七远的脸,就被顾七远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在手里抱住。
身体热得不像话,司马玉权的手就像是一捧雪,让他暂时从磨人的幻觉中清醒过来,但脑子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热,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司马玉权看着他,问道:“做我的侧妃好不好顾七远?”
顾七远盯着他,没说话。
司马玉权便将手抽了回来,失去能让痛苦舒缓的东西后,那股能燃烧掉理智的热更加猛烈地反扑回来,更因为体会到了片刻的“降温”,此刻的热愈发叫他难以忍受。
他像是被抛进了岩浆里,肺腑被烧得滚烫,吐出来的气都带着灼伤人的温度。
“不要……别离开我……”
司马玉权把手重新放了回去,顾七远就像沙漠里口渴得要死的人见到了一汪泉水一般,猛地扑了上去,死死地抓住司马玉权的手,用了他所能用的所有力气,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司马玉权再次问道:“做我的侧妃好不好?”
这回顾七远不过是犹豫了三秒,司马玉权就强硬地要把手收回。
顾七远吓坏了,他无法再忍受那样的痛苦了,他死死地挽留,却无济于事。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
司马玉权就像在逗弄小狗一样,乐此不疲地折磨着顾七远。
顾七远也终于在极致地痛苦中,摸索出了答案。
在司马玉权又要将手抽离时,他急急地开口:“好、好——”
怀里的缓解燥热的解药彻底被他抱在了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司马玉权的脸上绽放出惊艳的笑容,他最后问道:“我是谁?顾七远。”
顾七远仰起被烧得满脸通红的脸,瞳孔涣散无法聚焦,这是一个全新的问题,他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司马玉权快要失去耐心了。
他才终于在飘忽的视线中捕捉到了司马玉权腰间熟悉的玉佩。
司马玉权看着神识混沌的顾七远,心中发出冷笑,他这是在干嘛?陪着一个意识不清的傻子浪费时间吗?
心中失落,正要抽回手离开,却在动作的瞬间,听到一声很认真,仿佛是初识字的孩童一板一眼地念道:“司马玉权。”
……
顾七远“碎玉重塑”的过程彻底结束了。
他瑟缩着身体,被一脸心满意足的司马玉权抱离了仿若深渊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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