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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兰一边保持和灵蠵若有若无的距离,一边奋力去探寻黎琅的灵识。萧景兰的灵力已经用到了极限,她用灵力艰难地去拽黎琅的灵识——“压制它,黎琅。压制它啊!”然后又勉力抵住灵蠵的怨念,迫使它不能一直缠着黎琅。萧景兰觉得自己的灵识仿佛吊在一根细线上,攀附着,才勉力维持住了一丝清明,没有晕过去。黎琅……她微弱地呼喊着。
黎琅也很痛苦,灵蠵的愤怒同样也发泄在他身上,它缠住他,控诉着自己本来与天齐寿的寿命;本来可以安居一禺的选择;本来可于辽阔大海中自由遨游的命运……黎琅仿佛透过灵蠵的视角看到了一片蔚蓝大海,一片它本应生长于斯的广阔。黎琅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的母亲以前经常哼唱吟诵给他的——“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黎琅喃喃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萧景兰奇异地感到原本充满怨念暴虐的灵蠵的灵识竟然慢慢平缓下来,虽然非常的缓慢与不明显,但萧景兰还是捕捉到了。她费力开口道:“接着念,接着念……”黎琅一遍遍地重复着,他在脑中一片混沌之中,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待过的地方……
海风习习,海浪拍打着岩岸,有时温柔,有时狂暴。天高海阔,白云苍狗。八荒林墨绿色的树枝在海风中摇摆,在一片蔚蓝之中镶上一条墨绿的波浪边纹。他顺着岸边的小路在欢快地奔跑,母亲穿着淡蓝色的粗衣布裙站在海边,风掀动她的衣裙和头发,如海中神女遥望自己的国境,黎琅奔向她,她轻轻念着动人的词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娘,这是什么意思啊?”母亲摸摸他的头,笑道:“是逍遥……”
你……想要回到大海看看吗?
黎琅倏地睁开眼,他沉在深海里,蔚蓝的水包裹着他,巨大的灵蠵绕着他转,沉默不语。
黎琅轻轻伸出手。你是自大海深处诞生的,你生来属于大海,却被迫滞留于此,无有广阔,无有自由,无有……自己……三百年于此,你甘心吗?你渴望大海,那发自于你的内心深处、血脉深处,可你从未见过大海,从未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如何活着,于是只能在这个地方,慢慢熬着,熬很多很多年,直到最后,自己都忘了,那刻在骨子里的自由……
我愿意和你一起去看看……
大海……
灵蠵轻轻鸣叫了一声,靠近黎琅,将头抵在他手上,于是他们一起大发光芒,在光中融为一体。
水犀遥遥望着,忽的掉下一滴泪。
萧景兰只感觉灵蠵对自己的识海的重压慢慢消失了,是成功了吗?萧景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灵识退出了血祭阵,萧景兰终于听清了柳琳一直喊的话语,她勉强抬头,刚想笑一笑,就觉得眼前一黑,心口一疼,呕出了一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等萧景兰悠悠醒转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四肢百骸仿佛被人全部打碎而后又被重新组装起来,痛得她连微微的呼吸气都做不到。太疼了,萧景兰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好像有个人走了过来,看了看她,和周围人说了些什么,但萧景兰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还是其实她听见了,只是大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反正她就觉得周围一切和自己都是隔绝的。那个人好像蹲了下来,因为萧景兰的视线微微有点模糊,她闻到了一种味道,却无法分辨,只是懒洋洋地闻着,又渐渐失去了意识。
萧景兰在黑暗中徘徊了许久,她又隐隐听到了《黍离》,她又一次来到了那片竹林。竹林里没有人,只有永远不会停止的绵绵细雨,萧景兰在竹林下仰头看着雨水一点点从竹叶上滴落,她感到了无比安心……
萧景兰终于醒转,浑身上下还在疼,但比之前那次好受多了,她睁开眼,看见了黑乎乎的岩石,她猛然一惊,我们还在地底下!但她一扭头就发现不对,光铺满了岩洞的入口,还有些落在她身上,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温暖。
岩洞深处仿佛有人,注意到萧景兰的动作,立马过来,欢快道:“醒了,醒了!景兰姐醒了!”是柳琳,但她一开始欢快的语气,说到最后居然哽咽了起来,然后伏在萧景兰身上,肩头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哭了出来:“我差点以为你会死在那!”萧景兰好容易抬起一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沙哑道:“我这不是还活着吗?”这一说话,萧景兰就觉着自己嗓子火辣辣得疼。“有水吗?”萧景兰费力问,柳琳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先细心地在岩壁上铺上可以依靠的毯子,然后才让她靠在岩壁上。柳琳从旁边拿来水壶,放在萧景兰嘴旁,萧景兰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然后就仰在岩壁上,静静地顺着气。她看向柳琳,柳琳明显憔悴了不少,萧景兰心中一阵自责,柳琳在家里都是被当成大小姐养的,有些事她哪会干啊?如今却为了自己的一个疯狂的执念,遭了这些事,走了这些路。萧景兰苦涩地勾起嘴角,柳琳看着愣了下,问道:“景兰姐,你怎么还笑了?这样还笑得出来啊?”萧景兰轻轻答道:“只是我想起我有一大笔债要还。”柳琳又愣了,“景兰姐,你有什么债没还啊?是什么时候欠的啊?”萧景兰只是一直在微笑,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力气。
这时,岩洞里又响起一阵轻笑,萧景兰觉得这声音耳熟,略歪歪头,瞳孔巨张。林枫轻轻按住她,让她不要激动。萧景兰定定地看着他,柳琳忙道:“景兰姐,我们这次能脱困实在是得感谢林公子,要不是他恰巧在那潭水附近,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救你。”萧景兰视线一点也不移动,就那么直直地看向林枫。林枫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他坐下,对柳琳和萧景兰道:“其实,我本来的确是已经走远了的。我重新找到了那条可以通向稷下宫的小路,却在那条路上遇到了一伙人,其中有一个是我们当时对上的那伙人中的符修,看起来,他重新找了新主子。我就有点担心你,开始往回走。”他停顿了一下,往岩洞外看了看,“当然,这样我完全不能指望找到你们,所以,我找到了姚重。”姚重肯帮你忙?萧景兰本想问出来,可是她喉咙还是哑的,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呜呀呀”的声音,可是林枫猜到她的意思,他笑了笑:“请一下总归是请的动的。”萧景兰乍一听,不明所以,可是林枫那带点恶作剧的神情,萧景兰立刻就明白了,确实是“请”过去的,毕竟以林枫的修为“请”姚重还是“请”得动的。“反正姚重帮了个忙,我们这才意识到那伙人也是不干人事的。”萧景兰一想这事,简直咬牙切齿,具九宾真不是个东西,这哪是个正人君子能干出的事啊!简直就是小人!无耻至极!林枫看出了她的愤怒,叹口气道:“可是我们不能把他怎样,他实力强劲,而且手下的那个黑紫衣服的姑娘不是个好惹的主,也不知道怎么就和这种人渣混在一起了。”这下,柳琳和萧景兰一起惊讶了。黑紫衣服……具九宾手下也就一个人特喜欢穿黑紫衣的人——子微。萧景兰和柳琳对视一眼,均知对方所想。柳琳追问道:“姑娘?他是、是女的?”林枫看看她们,一挑眉,“不会吧,你们姑娘家的也看不出来?”萧景兰和柳琳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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