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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夜泫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寒月乔感觉自己又想吐血了。

看来，自己给老头子准备的烧鸡还是不够好吃，不然怎么会让老头子师傅不为所动。可是，明明老头子师傅都传授了五行控御术给自己，还大方地给了自己五种属性的五行石各一颗，最后却告诉自己，其他的五行石压根没有具体位置。

这么做岂不是很矛盾吗？

寒月乔纠结的肠子都快要打结了，才听见北堂夜泫开口：“你看起清楚了这五行石图谱了吗？”

“看不清，描绘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寒月乔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北堂夜泫道。

寒月乔蓦然怔了怔。

她看了看北堂夜泫的眼，里面十分笃定，不像开玩笑便问：“这还对？为什么？”

北堂夜泫神秘地朝寒月乔幽幽一笑：“因为这是你那个师傅凭着猜测意会出来的位置，总共有七千八百九十七处，遍布了整个大陆，光是在这沧澜帝国的一个帝都里面就分布了一百多处，需要一处一处的去排查。”

“噗！”

原本还十分生气的寒月乔，听见寒月乔的解释之后，当初笑喷了出来。

这老头子师傅，原来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没有让自己疲于奔命啊……

一百多处！

在这个还没有飞机这样的交通工具的地方，除了依靠那些消耗了就需要好几天才能恢复的灵力去赶路，就只能靠着人腿或者马车那些慢吞吞的工具。一般的行程都是以天为单位，远了，那就是以月为单位。

记得她前世曾经读到过一个故事，有个公主奉命出嫁，结果坐上船去的路上，太久了，要嫁的国王等不及，就那么驾崩了。公主过去之后，要么守寡，要么就选择嫁给国王的儿子。

现在自己所处的这个异世，虽然没有那么慢的程度，却也是差不多的。所以要找便沧澜帝国的这一百处可能有五行石的地方，至少都需要十几年的功夫。

换做北堂夜泫就不同了。

寒月乔亲眼见过北堂夜泫可以驭云飞行，按照这样的速度，要找遍这沧澜帝国的一百处可能有五行宝石的地方，对于北堂夜泫来说，估计要不了一年的时间。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些地方是否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

寒月乔知道了，老头子师傅这是想要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等北堂夜泫将五行宝石收集的差不多了，再告诉自己。

只是……

“你也要收集五行石？”寒月乔低沉的声音问。

有北堂夜泫这样一个竞争对手，虽然很刺激，但绝对是一个噩梦。

在北堂夜泫沉默的时间里，寒月乔看了看云天的表情，他的表情也很微妙。似乎模棱两可，一切都看他家尊上的意图。

寒月乔也转过头来，继续看着北堂夜泫。

等待的时间才过去了片刻，可在寒月乔的心里感觉竟然像是过了好几个噩梦那样的漫长。不知不觉中，她的掌心都已经捏出了许多的汗珠还浑然不觉。

是敌是友，也就看他的回答了。

三年之约

“没错。”北堂夜泫轻轻开合唇瓣，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

这个时候的北堂夜泫，表情就像自己在那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最初与他相遇的场景，有点生疏，又有点眼缘。

寒月乔无奈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五行宝石图谱重新折叠了起来，递还到了北堂夜泫的手中。

表情也十分疏远地道：“图谱还给你，以后若是见到了，就各凭本事吧！”

北堂夜泫低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图谱，忽然薄唇微抿，墨澈双眼里，戏谑的笑意愈发浓重。

“你有什么本事？”

“你说什么？”寒月乔整个人都炸毛了。

什么走火入魔的虚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