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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垂着眸子没有说话,他就继续笑:“记不清了是吧,不算这辈子,前世从那次之后你就再没见过我。不过呢,你不知道的是,你死了之后我又见了你一面,是我替你收的尸。”涂弥盯着燕七面无表情的脸,笑着的目光像是无形的刀,一刀刀地割着她的皮肉。“呵——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死成了一滩烂肉,臭得几里外都能闻见,谁能想得到那滩烂肉的原主人曾经是个多么俊俏的妹子?”“你知道我向来不信命,”涂弥目光里的刀尖挑上了一抹戏谑,“今天却有点儿信了。你说这世上什么事能巧成这样?我来了,你也来了。难不成……是因为你心里头还放不下我,所以灵魂跟着我穿越了千年,追到这个时空想要和我再续前缘?”“前世的事,我不想再提。”燕七终于开口,语声凉漠,“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各走各路。”“不想再提?”涂弥笑得无声,却极尽放肆,“飞鸟,你应该清楚,你瞒得了谁也瞒不了我,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你用箭对准我时的眼睛已经曝露了一切——你和我曾经的所有,你全都记得,全都刻在脑子里,你永远也抹不去,永远也忘不掉!我就是你的梦魇,云飞鸟,我敢打赌,即便你重活一世,你的美梦和噩梦里也一定都有我!”“所以呢?”燕七漠然地看着他。涂弥抬手,指间夹着指甲盖大的无名花:“再续前缘,怎么样?”“我说了,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各走各的路。”“怎么,不想找我报仇出气?”涂弥将花梗咬在嘴里,笑着看了眼燕七握弓的手,“箭技倒是有长进,如果还在前世,说不定你就能杀了我,可惜,这一世你没希望了。”燕七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要走,才刚走出两步去,就被涂弥从身后抱住了腰。“飞鸟,”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廓,将炽烈暗哑的声音吹进她的耳孔,“我们重新开始吧。前世的事就让它过去,难得上天有眼,安排我们两个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这证明老天也想再给我们一次和好的机会。你说是不是?”燕七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无从挣脱这个人的钳制,他就是这样,即便两世为人,也始终不改他骨子里那股强烈的控制欲。“我不信天。”燕七道,“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云端,再见不如不见。放开。”涂弥低哑的笑声在喉间滚动,像是上古的黑森在月下沙沙作响,他松开了燕七的腰,却又握上她的喉,“今晚你的梦里见。”他最后在燕七耳边笑着说。……元昶远远地看见燕七从密林深处走出来,登时按捺不住地冲了过去,见燕七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开口。“你和我师父……”犹豫之下还是决定问了,这一刻元昶突然觉得燕七和他,像隔了十万大山。“你可以去问他。”燕七道。元昶向着林深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他师父的身影,他师父是皇帝钦点的大内侍卫统领,负责近身保护皇帝安全,平日可携带武器行走御前,在这御岛上还要带着手下每天巡视行宫周边,方才会在榕林中与燕七相遇,想来也是巡视时无意间碰上的。“我师父今日要当值,我没机会问他——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元昶更想从燕七嘴里听到答案,仿佛这样才能够拼命将他和她渐远的距离重新拉近。“我和你师父是旧识。”燕七道。“旧识?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何从未同我说过!”元昶不肯尽信。“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燕七道。“……”元昶的脑子里仍然是一团乱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燕七看着他,“有时候真相一经揭开,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元昶眉头深锁地盯着燕七。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真相也许会令他无法承受,也许面前的这个人将会离他越来越远,再也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小姑娘。究竟是该探究真相,还是……留在过去,守着他的“燕小胖”?溃败真正的喜欢。秦执玉呆怔地立在河滩上,看着燕七一步步走近,心头也是越来越紧,背后就是喧闹的人群,烈火,美酒,仙乐,烤肉,别人的人生如此美好,她的人生却如坠冰窟。身后越是嘈乱就让她的心越慌惧,她不想履行这个赌约,只要她双膝一跪,她就完了,前途尽毁,名声扫地,她曾经得罪过的、看不起过的那些人,一定会冒出来落井下石……人总是被逼到了这种时候,才会后悔自己曾经对别人的不留余地。秦执玉是真的后悔了,眼眶泛了红,却倔强的不肯掉泪服软,眼睁睁地看着燕七走到了面前,牙一咬就要跪下去,却被燕七伸手握住了胳膊。“去行宫门口。”她并没有赦免她,只是开恩免了她在更多的人面前丢丑。可她并不会因此而感激她,她恨她,恨之入骨!“你确实不用感激我,”燕七仿佛能看透她心中所想,“我只是不想让河滩上认识你的人过来阻止。”那边有好几个人正伸着头向着这厢打量。如果在河滩上被阻止,只怕连到行宫门外下跪致歉都不能了。非但不是心软,反而做得更绝。秦执玉瞪着燕七的眸中露出凶狠的光。燕七视若未见,只道了声:“走吧。”秦执玉咬着牙便往行宫的方向走,她没有看到元昶,不知他去了哪儿,竟然都不肯跟来阻止这姓燕的……她越想越恨,恨不能现在就立刻将这仇向燕七讨回来!可……她更清楚自己的箭技……确实不如她,不单单是箭技,连狠和辣都比不上她。这个燕七应该是和她一般大吧?!看得出来她不会内功,那这箭技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是箭神教的她?可元昶为什么会不知道!如果涂弥是她的师父,她又怎么可能会与师长持箭相向?!秦执玉也有自己的师父,她的师父教给她:打败强敌的最好办法,就是先向强敌学习,然后比对方练得多、练得苦,最后返回来打败她!用对手的成功方法打败对手,还有什么复仇方式能比这更让人解恨的?!秦执玉攥紧了拳头,带着满腔的复仇之心,咬着牙开口问向燕七:“你——你的箭法,是怎么练出来的?”“多练。”“多练——怎样才算是多?”秦执玉忍着屈辱不耻下问。“看个人情况,”燕七也不吝赐教,“你每日最多练射多少箭?”“三千箭。”秦执玉说到这个数字,心头既自豪又辛酸,每天练这么多箭,竟然还是比不过旁边这个人,于是忍不住问回去,“你每天练多少箭?”“你是问现在还是以前?”“现在!”“现在只练骑射社规定的四百箭。”“——以前呢?”“以前,”燕七语声平静,“一万箭。”“……”秦执玉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以前,除去吃饭睡觉,我无时无刻不在练箭,”燕七的声音忽然有些遥远,“射箭的动作,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像眨眼一样不必去思考和调整的下意识反应,动靶我不好说,静靶的话,十万箭里大概我也只会出现一次黄豆大小的偏差。”秦执玉难以置信地望着燕七,几乎忘了迈步——每天一万箭!就算每三刹(秒)射出一箭也得要四个多时辰!这个人——这个人的人生难道除了练箭就不干别的了吗?!怎么可能!她不是还在书院念书的吗?什么时候才能抽出四个时辰的时间来练箭?!“当然,”燕七偏头看了看她,“你如果想赢过我,每天练一万箭还是不够。”秦执玉惊愕地看着她,已经无从找出自己的声音。“射箭,除了技术,最重要的是心境。”燕七道,“波澜不惊的心境并非与生俱来,也无法靠金屋玉栋的生活修炼。这世上的事无非只有两件:生和死。不经历生死,养不成从容。三番五次的出生入死,练出来的是镇定;十数次的出生入死,方能处变泰然;百千次的出生入死,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影响到你的心境。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人和这样的人举箭对射,谁的胜面更大?”答案不言自明,秦执玉惊惑又茫然。百千次的出生入死,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可怕的经历?是燕七吗?怎么会,她才多大的年纪!可是……可是她的不惊不变,不就是像曾经历过百千次出生入死的人吗?!照这样的说法,自己岂不是永远也无法战胜她了?!“除去技术和心境,”秦执玉听见燕七还在说——除去技术和心境,还有什么?!怎么还有?!“还要喜欢射箭这件事。”……废话,不喜欢我会学它吗?!我每天练三千箭,风雨无阻,我能不喜欢它吗?!“你能保证你的每一箭都如当天射出的第一箭一样认真投入吗?”燕七道。这……秦执玉不敢保证,因为人不是木偶,永远不知累是不可能的,箭射得越多,体力和集中力就越衰弱,第三千箭和第一箭所投入的精力肯定不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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