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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蓉蓉双手攥的更紧，低声道：“我只是想知道，乾江到底在不在意我。”

“现在知道了？”夏书妍睨了眼毛蓉蓉，眼底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毛蓉蓉弱弱的点了点头，不敢看夏书妍的眸。

夏书妍放下手里的水杯，严肃的看向毛蓉蓉：“那现在你来告诉我，知道这个答案的你，心里高兴吗？”

冰冷的语气令毛蓉蓉心中一颤，低垂着脑袋，轻轻摇了摇头。

见状，夏书妍不禁冷笑一声：“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书妍，我……”

毛蓉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夏书妍打断：“你是不是想说，你从未打算伤害我？你只是想要用你自己来试探乾江？”

“可你知不知道戴娜娜是什么人？她能够指使李昇撞我，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帮你？”夏书妍失望的看着毛蓉蓉：“我可以容忍你选择了爱情，但是却不能原谅你这样践踏我们的友情！”

“我没有！”毛蓉蓉下意识站起身，焦急的反驳着。

“是，你没有这样想，但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这样做。”

毛蓉蓉紧咬唇角，双手死死的攥着衣摆，指尖微微泛白。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反驳夏书妍的话。

看着毛蓉蓉自责的模样，夏书妍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戴娜娜不怀好意，却还是选择了跟她合作，就算你不想害我，可你有考虑过戴娜娜吗？”

“一个想要我命的人，你觉得她会好心去帮你吗？”从戴娜娜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就知道，毛蓉蓉被她利用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夏书妍只觉得心都凉了。

她从小到大的闺蜜，居然为了她的爱情，选择了与她的仇人合作……

望着夏书妍失望的眸，毛蓉蓉顿时一阵心慌，下意识伸手抓住夏书妍的手：“书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被鬼迷了心窍，我再也不会了！”

“你要我怎么信你？”夏书妍抬眸望着毛蓉蓉：“你最初就没有信过我，你嫉妒乾江对我的感情，你恨他喜欢我，甚至你有的时候会觉得，如果没有了我，乾江的目光就会一直在你身上，对吗？”

毛蓉蓉震惊的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望着夏书妍，她怎么会知道她曾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