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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王虞公道：“因为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了，包括能叫的出名字的名媛千金！你具备超凡的钢琴技艺，还有令人刮目相看的枪法。又会流利的英语，如果您不能说出自己的来历，我等有理由怀疑你是哪个国家的间谍，接近督军大人有一定的目的。”

间谍一个词，让宴会厅的气氛登时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沉默。

吴素沉着脸，这几个江城权贵可真是扣帽子啊，她正想出声给小仙女解围时，有人截过了话头。

“对啊，间谍。”

像是抓住了什么话柄似的，特地加重了语气。

一旦有人怀疑你是间谍，那么这种怀疑风气只会越演越烈，诸人立刻众志成城。

“她肯定是间谍特务。”无比笃定的语气。

“如果不是间谍的话，我真想不明白，一个正常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沦落到去夜总会唱歌！明明掌握了一身的技能，却不靠着自己的双手劳动，非要去做歌女！所以她一定是间谍，借助做歌女扩大知名度，引起督军大人的注意，然后接近督军大人，好能套取情报。”有人言之凿凿的分析着。仿佛自己是国防部长一般保护着江城的安全。

“督军大人，您可一定要明察。”

……

连珠带炮般的开怼，明摆着要在今天让小仙女拿掉面具看看她的真容。

不拿掉面具就是间谍。

这种摆明了扣帽子，让面具底下的白未央有些好笑，她看着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正义之师，气定神闲的道。

“你们可真能抱怨啊，如果有奥林匹克投诉赛，你们肯定会抱怨，这是什么傻逼运动，然后带着金牌回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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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尴尬了一秒。

有人抢过话头。

“你说不出自己的来历！你就有问题。”

“找借口是没用的，拿掉面具让大家看看你的脸，就什么都明白了。”

“赶紧拿下面具！”

场面一时之间进入了讨伐的声浪中，仗着人多势众，就是要让小仙女拿掉面具！

白未央再度看了一眼封颂桀的方向，封颂桀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眼底还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味道，似乎很乐见她沦为此地。

换言之，封颂桀也在周围的声音中开始怀疑眼前的女子是间谍，不然正常的江城名媛怎么会有如此出色的表现。这是不正常的。

他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或者，拿掉面具证明自己。

赵若曦心底别提多开心了，心想，我的这口气立刻就要出了，她也夹杂在人群中说了几句让小仙女拿掉面具的话。

吴素和“白未央”商量了一下，她有心想替小仙女说话，二嫫拦住她，“太太，您此时开口的话，太不合时宜，再说，面具下就是小姐，拿掉面具也没什么大不了，还能让二少爷崩溃！”

吴素一想，这时候拿掉面具的话绝壁有好戏看了，周围这些怀疑小仙女是间谍的傻冒绝对要呆若木鸡！封小二也要彻底崩溃到怀疑人生。

她冲小仙女看过去，对小仙女使了一个眼色。

白未央接收到了吴素的眼色，她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现在拿掉面具会让现场骚动起来，还能让封颂桀怀疑人生，只不过，她有些不是很想让这些白痴得逞！更不想和封颂桀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