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于是,叛徒的事情就这么作罢,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起了最近赚钱的心得,然后蠢蠢欲动地合计着开个新的什么店。
这里面最聪明的是毒蛇,最理智的是黑鹰,这种事情基本是它们两个在出主意和调整计划,最忠诚、执行力最强的夜狼组紧紧跟随,猛虎组人少,但是战斗力最强,它们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就默默守住它们的拳击馆挥洒热血,在这种讨论上基本不会发表意见。
发呆的老虎和发呆的夏油狐狐对上了视线。
“老大,你有什么烦恼吗?”
夏油狐狐表情凝重道:“我喜欢的明星可能很伤心,我在想我能帮到它什么。”
“啊?它是谁?它为什么伤心?”
没想到啊,老大居然还会追星。
夏油狐狐叹了口气,“它跟朋友们关系不好,被讨厌了,别看它表面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应该很难过吧。”
难过到半夜不回家,一只猫偷偷躲在又潮又冷的巷子里过夜,难以想象那个时候的sato酱究竟是什么心情。
完全不关注娱乐圈的老虎完全没把这个“明星”跟大名鼎鼎的sato酱划上等号。
它一本正经地想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
“那就——成为它的靠山!”
夏油狐狐:“!!!!!!!!”
这一刻,夏油狐狐醍醐灌顶。
对啊,只要它继续变强,成为sato酱的靠山,让sato酱身边的朋友都不要欺负它就可以了!
煤气罐狐狐猛然从办公椅上弹起来,一把抱住了老虎干部:“你,就是盘星组最聪明的家伙!”
毒蛇:“……”
黑鹰:“……”
啊???
此时此刻,动物城西区,一条青蛇正在向蝎子组哭诉:“是真的啊!东区来了一只狡猾的狐狸,这只狐狸比之前的百亿诈骗犯更可恶,它迷惑了东区的所有的地下势力,把它们洗脑成了自己的爪牙!”
蝎子组的几个干部互相挤眉弄眼,摇摇蝎子尾,用其他组的家伙看不懂的肢体语言交流
()着。
虽然难以置信,但根据它们的观察,青蛇的话是真的。
东区那四个水火不容的地下势力紧紧团结在一起,一起做生意,一起打拳,一起转型,所有成员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没错,幸福的笑容,反正整个东区的氛围都很诡异,就跟中邪了一样。
作为死敌,它们竟然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蝎子阴恻恻地问:“所以,你希望我们做什么呢?”
“帮助我们从邪恶的狐狸手中夺回东区!”
而被它们深深惦记的狐狸却正式走上了追星的不归路,它先是小心翼翼地关注了sato酱的社交帐号,之后又关注了sato酱的几个应援站的账号。
哦哦哦,sato酱,发了好多自拍和推文。
已经荣升东区地下势力老大的夏油狐狐窝在被窝里,痴汉一样用手机刷着sato酱的主页。
sato酱的主页基本没什么和专辑有关的内容,大部分动态都是今天吃了什么和今天玩了什么,sato酱很喜欢甜食,还喜欢那些颜值好看的食物,经常打游戏,什么样的游戏都打,而且都打得很好。
夏油狐狐也在这些动态里看到了那天晚上的吉他。
点进评论区后,它惊讶的得知这把吉他是全城限量10把的吉他,超级贵,也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因为sato酱一出道就拥有这把吉他,总是被一些看不惯它的人诟病,什么难听的谣言都有。
夏油狐狐看着看着,觉得有点委屈,sato酱明明只是一只很单纯的小猫而已,会因为它买了个半价便当分给它,就给它弹唱一个晚上。那天它们虽然没什么具体的交流,但它就是觉得自己触摸到了对方纯净温柔的灵魂。
sato酱,只是一个喜欢吃甜食打游戏的爱豆而已!
从来没有追过星的夏油狐狐磕磕绊绊地找到了catcat偶像组合的两张专辑,暂时保存到了购物车里,又下载了个音乐app买下了sato酱的所有歌曲,开始了快乐的列表循环。
...
我们每个人都路过青春,在这场未知旅途中我们挣扎过,挥霍过,叛逆过…渴望着有人能将自己救赎,殊不知能救赎自己的人只有你自己。无论谁来到你的世界里都会给你上一课,其中的道理还需你自己去领悟。本作品献给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的你,你是否也像故事里的人一样,在最好的青春里遇见更好的人,更好的自己...
学霸黎小刀穿书了!穿成一本虐文女主角,嫁给了温文尔雅又有担当还做得一手好菜的暖男秀才小相公。为避免虐文原剧情男主角乡试途中身死女主带孩子被迫改嫁给醉汉最终被家暴身亡的悲惨结局,她带着相公一起努力,...
暗黑大陆的克系生物,阿瓦隆湖畔最后的星之光辉,乌鲁克城墙前恢弘的战斗,四海之间的红土大陆时间的旅程是螺旋的,世界的穿梭是线性的。伊泽杉决定去走一走,看一看。他的伙伴都陷入了永恒的安眠,唯有他,前路漫漫,永无止境。直到他踏上英灵之座,成为夜空无数明星中的一颗。相逢何必曾相识,萍水相逢,皆是故友。这是一个不断认识朋友再道别的故事。...
日六进行中,专栏预收升级流爽文天才制卡师,感情事业小甜饼哑巴野狗求收藏本文文案楚砚一朝穿越,成了平行世界大一新生。外界入侵,异种横行,灵气复苏,人类通过召唤强大英灵与异种对抗。然而文化断...
尽量日更,如果更新,就是早上7点,大家可以边吃早饭边看(看完上班)1,任焰从小被养猪场老板养大,因老板突然离世养猪场陷入危机,为了养家任焰不得不走上打工人道路结果出道爆火。他以为这辈子不到三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