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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笑了笑，“他人是不错，就是工作上太严苛。我常听李超说他喜欢骂人，经常把陈秘书骂哭。”然后顿了顿，看向林妙妙，“他没骂你吧？”

“呃……沈总也是恨铁不成钢。”

沈母笑得更和善了，“你明白就好。”

林妙妙：“……”

明白什么呀，她总不能说沈总脾气不好喜欢骂人，骂不过瘾就开除吧？沈母的慈母滤镜还真厚，强行洗白。

沈母完全没注意到她的不自在，取了件粉色纱裙在她身上比划，满意地点头，“嗯，这件不错，去试试。”

她不敢怠慢，接了衣服准备去试衣间。

试衣间那边的门忽然开了，出来一个跟沈母年纪相仿的贵妇。几个店员都围着她打转，排场不是一般大。

贵妇在镜子前左右端详，然后道：“明珍，你看怎么样？”

林妙妙悄悄瞄了一圈，店里除了他们几个并没有其他顾客，这个明珍应该是沈母了。

果然，沈母点了点头，“你穿什么都好看。”

贵妇回头张口要说话，看到沈母身边的林妙妙，原本要说的话改了口，“这是谁？”

这小姑娘一看就不像是能来这里消费的，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沈母道：“沈奕的助理。”

贵妇皱了眉，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沈奕。

沈奕听到那边的对话，也没起身，只点点头，对着贵妇打招呼，“小姨。”

林妙妙暗暗瞪了瞪眼，小姨？再看贵妇和沈母有几分相似的长相，顿时明白了，这是秦宇的妈！

诶，不是说两家关系不好吗？怎么还携伴来逛街？

秦母就不如沈母和善了，眼角眉梢透着掩饰不住的挑剔。上下打量了林妙妙一圈，极不赞成道：“小姑娘能安心当助理吗？”

一句话，包含了无数剧情，叫人不由自主脑补。

秦宇给林妙妙的印象差到极点，连带着对秦母的印象分也不高。她刚刚还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要迁怒，结果秦母竟比秦宇还遭人嫌。

她站在这一句话没说，她就给她打上标签了？

不知道沈母是习惯了秦母的说法方式，还是没听出她话里的恶意，还是和和气气地，“总要给年轻人机会，我看小姑娘挺好的。”

“好什么呀！你都这岁数了，还这么天真。隔着肚皮我也猜得到小姑娘在想什么，一个个都做着豪门少奶奶的梦。”

沈母不以为意，“做梦还不让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