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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甚在意,捧着人面庞低笑,“想想而已,又没付诸实践。”
姜念推搡着挥开他的手。
经他一说,她也不受控地去想那个场面,一时脸热得很。
半晌又问:“那倘若,没有那么一天呢?”
刺青的染料注入身体,除非刮骨剜肉,否则就要在身上留一辈子。
她想一件事,总要先往最坏的地步想,才不至于兜不住底。
她怕韩钦赫后悔。
男人也顺着她的话认真思索起来,唇角扬了扬,颇为洒脱地说了句:“若没有那一天,我便只有这一个字了。”
姜念不应声。
他便又说:“你的名是一个‘念’,小字是一个‘昭’,你觉得哪个更合适?”
不仅要她亲手刺上去,甚至要刺的,还是她的名字。
姜念甩开他的手,侧过身才说:“黑乎乎的,看着怵人。”
又绕回不肯了。
韩钦赫仔细忖了忖,“那用朱砂吧,红的,好看些。”
随着他开口,姜念眼前似乎浮现了那一幕,男人匀称白皙的腹角,有自己的名字。
隐在袖中的手腕轻轻打颤。
她始终没有明确地答应这件事,可韩钦赫却压根不管,按部就班地安排了起来。
织造作坊刚动工,织机运作的声音很刺耳,她每日只去看一回。
闲下来便被男人捉住,按在屋里听那刺青师傅传授。
师傅讲完要领,他便将手臂伸到人跟前,示意她先扎针试试深浅。
虽然还是觉得很荒谬,姜念仍鬼使神差地刺破他皮肉,看着细微的血珠渗出,一抹去,几乎看不见针孔。
那位师傅在一边盯着,点头道:“不错,再试一回。”
于是姜念试了一回又一回,在他手臂上浅浅留下许多个细密的针孔。
把人送走,她不安地凑上前查看,却听他流里流气地在耳边说:“怎么办,现在就想让你动手。”
姜念真想再耍一回脾气,把那些银针朱砂都给扔了,她闹着不肯刺,量他也不敢逼自己。
可最终她只说了句:“再练练吧。”
在其他事情上,他给了足够的尊重,从不来逼迫她。
唯独这件,像当初第一回走入窄巷尽头的砖瓦屋,姜念一直在被他推着走。
又熬过两日,他手上不知被扎了多少个针孔,这日夜里,终于还是拖过矮几,将整套东西都摆在床边。
“想好了吗,”他问,“要选哪个字?”
姜念说:“念。”
她本不喜欢这个字,觉得姜默道给的这个“念”,惺惺作态,毫无意义。
可是没关系,眼下有个机会,叫她能把那份含义,重新赋给这个字。
“好。”
她做了决断,男人没有异议,靠在床边散开衣襟,衬裤的裤腰往下卷几寸。
“来吧。”
相比他随意的姿态,姜念要慎重很多,翻来覆去看那块干净的皮肉,比对许久才点在一处问:“这里打头,行不行?”
“都行。”男人身躯舒展,脖颈后仰,垂着眼睑晲她。
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的她肩头,在肩骨处揉捏几下,忽而俯身到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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