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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住他欲向下的手，结巴道，“我，我，自己，可以，我自己来。”对方一愣，眼角染上笑意，常年握剑的手上布满了茧子，在他没有伤口的地方轻轻摸了一把。“坐起来，否则方才上得药全掉了。”“嗯。”孟昶认真的坐着给自己上药。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色痕迹，全是竹板的印子。当时抽在身上的时候并没感觉到多疼，缓过劲才觉着自己皮开肉绽会不会死掉。如今当着他的面，这些已经慢慢痊愈，不是很疼的伤口再一次隐隐作痛起来。“还是我来给你上药吧，看着你的动作，”尚弦月捂着嘴轻咳了一声，不由得把手上残余的药膏抹到自己嘴上，楞了一下，接着道，“对我真是折磨。”孟昶的手一抖，抹偏了。下一瞬，手被握住，他抬起头。“怎，怎么了？”尚弦月欺身压近，在他发愣半张的小口上落下一吻。本以为自己一个吻便能慰藉多日的相思之愁，他显然高估了自己。手在孟昶的身上游走，推开他身上没抹匀的药膏，点起阵阵热意，嘴上不停歇，从耳廓到耳垂到脖颈的每一寸皮肤都细细的啄着。“药，药蹭掉了。”尚弦月伸手抱住他的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抽空安慰一句，“无妨。”继续着对他的挑拨。一根红绳一碗汤2一边亲吻诱惑，一边问：“你家里人知道你出来么？”孟昶已经被身上的手扰乱了心智，无意识的嗯了一声。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柔的捻着，“想我了么？”“嗯，想了。”“有多想？”“想你的时候，就觉得所有的伤都疼，疼得我喘不过气，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孟昶伸手环抱住尚弦月，压低声音。尚弦月眼中满含愧疚，“对不起。”孟昶抬头，在他嘴角落下一吻，“不怪你，是我爱上你，招惹你，自作自受罢了。”苦笑的样子刺痛了尚弦月的心防，他急促的吻上面前湿润的双唇，“怪我，怪我，是我先撩拨你的。”两人互相道歉着，泪水渐渐落了下来，混进了嘴里，两人共同尝着彼此苦涩的味道，紧紧拥抱。这世道容不下我，又如何？这世人都抛弃我，又如何？只要我爱他，他爱我，一切都不在乎！“我不能陪你去关外了，我会等你回来。”突然，孟昶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扬起头，对方显然预料到了，并没有过多的惊讶，继续低下头认真亲吻他的鼻尖，脸颊。“没事，本来边关环境就很苦，你去的话身体受不住，还受了伤。”说话间搂住他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孟昶也伸出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蹭了蹭，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窝着。尚弦月脸上一阵热，手臂的力道更大了些。“别再动了，我有些忍不住。”孟昶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小腹的东西，伸手碰了碰，那东西也顺势一弹。他仰头，“我帮你？”尚弦月看着孟昶并未染上情欲的眸子，嘴上一抹苦笑，“有劳了。”孟昶听着耳边低沉的声音，或快或慢，忽轻忽重，尚弦月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会咬住他的耳朵，嘴唇，舌头在嘴里不住的搅动，模仿着欢爱的姿势。极尽诱惑。“快一点，嗯，就这样。”他急速的催促道，一双大手忍不住在孟昶身上乱动。“再快一点。”孟昶卖力的动着手，两手间的东西越涨越大，他身上也被撩起热度，浑身是汗。一声低吼，尚弦月身子僵住，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压着他，他只能感受到手中的滑腻和自己无处释放的憋闷。“别急。”尚弦月轻声安慰，一只手探在他的地方，轻缓的抚慰着他的焦躁。让他也舒服起来。室内一阵动静之后，两人都大汗淋漓，孟昶窝在上弦月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我们这样，会遭惩罚么？”“不会的，就算惩罚那也是老天的事，谁见过老天，就算见了，那都是死了之后的事了，我不管死之后的事，我只在乎现在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孟昶安心的笑了，“只争朝夕。”过了一会儿，孟昶抓着尚弦月的手按在他的胸膛。“我问你一句话。”“你说。”“你爱我么？”“爱。”“有多爱？”一颗心在胸腔砰砰有力的跳着。“我多爱这个国家，就有多爱你。”一阵静默，尚弦月以为自己说错什么的时候，孟昶闷闷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