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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你妈对我做的事情呢？不用偿还么？”

他的哥哥要逃，要逃去哪里？去方宇身边么？还是去那个医生那儿？到底为什么！

“我妈对你做得事情，我这么多年…还够了吧。”

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可偏偏却字字锥心，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嘲他自己这幅肮脏不堪的身子，还有那不受控制的心。

自己被当做工具一样发泄着，对待着，如果是正常人，恐怕早就没脸活着了吧。

可他竟然偶尔会从那些事当中尝到那一丝的欢愉，然后便如同最下。贱的人一般渴。求索。取着，甚至在那过后，有时在半夜回想起来，脑海里仍是林潇的模样。

他大概就是活该被这样对待…

而林潇呢，看着林霖近乎绝望地自白，他大脑里已经慌乱成了一锅粥，被拼命咬着的后槽牙是他在保留自己最后的理智。

“还不还的够，是我说了算。”

“那夏可盈呢？你对着她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愧疚么？”

一直低着的头总算抬起来，微红的眼眶还蓄满了泪水，脸上有着浅浅的泪痕。

不是第一次看见林霖哭，可以往看见更多的是凌驾于这人之上的快。感，现在看了竟然心里揪起来一样疼，疼得林潇立马皱起眉。

“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不一样。”

不一样…

他是可以随意被践踏的工具，而夏可盈是应该被护在手心里的伴侣，确实不一样…

这是他本就应该知道的事情，可为什么听到林潇亲口讲出来的时候，还会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林潇，你放过我吧…”

像是夜半的风声，孤寂中掺着悲鸣，听得人心头一颤。

林潇原本的气也在这一句后全化成了泡沫，取而代之的是即将丢失掉什么失落感和害怕。

放过他？

“你做梦！”

林潇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就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还顺带用了最大的力气带上了门“砰！”地一声，连桌子上的碗都移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