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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瑾妹妹将往上清观一事被碧奴无意间告知青篱,哪知庶母立即便诏瑾妹妹询问,说了一些糊涂话,瑾妹妹心里悔愧,便来与我赔礼。”十一娘早已盘算好说辞,因而解释起来十分顺畅:“碧奴心里起了疑,打听得这话竟然是青篱告知庶母,便告知了女儿,女儿本来打算提醒母亲戒防,不过打听得青篱家中困境,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她也是被庶母利用,并非罪大恶极,便交待碧奴敲打青篱一番,又告诫庶母莫再企图唆使瑾妹妹。”
萧氏得知是这么一桩无关要紧之事,当然也没有追根究底。
而十一娘这时却已经完成太后懿旨呈上典藏的画作,正好让碧奴先呈莹阳真人过目,交待道:“把姚姬之信顺便送去元家,再将我之书信交十四兄。”
碧奴也没有多问,依令行事。
贺湛却在拆看十一娘书信后连连揉着眉心,自言自语说道:“小丫头还真是……逮着机会就一箭双雕,姚氏这回可被算计惨了,及恩侯怕是也难逃毒妇妒火……这么一闹,韦元平兄妹更得将毛维恨之入骨,毛维得知元得运私下结交韦元平尚且还能容忍,可害他成为韦氏那妒妇眼中钉……只怕也再难容忍元家。”
自语间已经将书信焚毁,贺湛施施然起身,交待白鱼联络及恩侯府之耳目,按他嘱令行事。
早在四年前,元康通过贺湛这个桥梁结交上韦元平的小儿子韦瑞,这事当然瞒不住毛维,当即便追问元得运是个什么打算,难不成眼看谢相落难,便要投诚韦元平?元得运按贺湛所教,好番解释,声称不过是两个晚辈之间来往,元康又是个不听教的,若他这父亲拘着不让与韦瑞来往,说不定就会闹将出去,这事要是传到太后耳中,怕是以为在这节骨眼上同盟之间还存内斗,岂不是会怪罪下来。
毛维这才作罢。
又在贺湛有心引导下,韦瑞终于在有回半醉时告诉元康太后对义川郡王十分器重,是以这回建陵,才放心交托给郡王主持,元康几乎没有经贺湛再废唇舌,立即告知父亲及恩侯,建议为了巩固权势攀交义川郡王。
可义川郡王却不似韦瑞一般容易攀交,再者为防毛维不满,元得运也不敢明目张胆,事情一直没有多少进展。
贺湛目的是要讨好韦元平争取太后器重,自然不便再明晃晃的唆使元家攀交义川郡王再得靠山,没有他出谋划策,元得运两年以来竟然还在原地踏步。
可十一娘这回却要借这机会算计姚姬,是以才通知贺湛启用耳目。
于是元康这日便听身边亲信喜滋滋地上前复命,当然,有意避开了韦相府安插那枚钉子。
“三郎,仆耗废不少力气,总算打听得义川郡王喜好……”其实这事贺湛早已打探得知,不过一直没告诉元康而已。
元康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连番追问。
“女色。”心腹吐出两字,又再媚笑着补充:“不过义川郡王可不偏好那些温婉闺秀,专爱妖娆艳妇,尤其是深谙床第之术者,并且郡王自身痴迷乐舞,倘若舞艺上佳更得郡王心意。”
元康大笑:“郡王这才是深谙风月之道,那些大家闺秀有甚趣味,个个装模作样,在床上只知扭扭捏捏,哪里会侍候人。这事不难,我侯府其余没有,妖娆艳妇却不知凡多,舞姬也是不少,送上十个八个也不成问题。”
心腹连忙又说:“三郎且慢,倘若这般草率将人送去,倒是讨好了郡王,可郡王妃那里……郡王妃可是太后胞妹,表面上贤惠,从不阻止郡王纳美,可私底下……郡王府多少美姬宠妾死于非命?郡王妃就算不与郡王计较,却难保不会埋怨侯府不识趣。”
元康这才想起韦郡王妃也不能轻易得罪,蹙眉说道:“那该如何才能妥当?”
心腹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不教郡王妃察觉即可,郡王眼下因为建陵,一月中大半月都住在富平,三郎只要在富平买处宅子,借口让郡王住得更加舒坦,将美人安排在宅内即可。”
元康连称可行,就要去寻父亲商议,心腹却又再劝阻:“三郎莫急,依仆想法,美人在精不在多,普通姿容怕是难以争取郡王长宠不衰,并兼,这美人还不能随便在外买入,必须得谨记侯府恩惠,才能时时提醒郡王牢记咱们侯府情谊。”
“是这个理!”元康重重颔首,对心腹建议信之不疑。
怜香惜玉及恩侯
元得运这日正在发愁,把手里一封书信交予妻子展氏,斜着身子靠在软枕上,一手揉着因为宿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皱巴巴的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堆蚊蝇:“看看罢,这是小姚好容易递出求救信,她在柳府地位越发艰难了,柳均宜四年久别不见,一见就是喝骂,连女儿也被萧氏交托旁人,太夫人更是不把小姚放在眼里,小姚有心讨好,近身都是不能。”
展氏草草晃了一眼,不以为意丢在一旁:“咱们又能怎么办,连贤妃都没有法子,要说都是她自己没本事,亏她在贤妃身边待了那些年,学得一身狐媚本事,偏偏连个男人都媚惑不住,枉废二叔一番筹划,半点作用没有,柳家这时可将咱们看在眼里?更莫说为太后效劳,暗察得柳家内情各人忠奸。”
展氏做为正妻,一贯鄙恶姚氏姐妹,心里也不满元刺史宠妾灭妻行为,然而事不关己坐壁上观,她固然不会为弟妹声张正义讨回公道,却也不愿讨好奉承姚氏姐妹。
元得运哪里知道女人心底这些弯弯绕绕,这时尚且觉得惋惜:“这也不全是小姚无能,可惜她那样姿容,遇见个不识情趣之人,就好比媚眼抛给瞎子瞧。”
展氏一听这话,心头更觉郁堵,不过丈夫贪恋美色也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她早已习以为常,如今也是为人祖母之人,哪还有争风吃醋的心思,只冷冷收回原本已经伸去替丈夫揉摁额头缓解眩痛的手,把脸也默默转开:“那依君侯所见,应当如何?”
“小姚到底是弟妇同胞妹妹,与贤妃多少又有旧谊,贤妃人在深宫,太后这时也没闲心理会这类琐事,也是无能为力,可倘若小姚没有消息也还罢了,大约总还不至于受苦,不过既然送信过来求助,咱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及恩侯一边这么说,眼前晃过美人曾经无比销魂的一颦一笑,越更想入非非:“小姚在柳府可一点不得自由,便连送封书信出来也是排除万难重金收买仆婢才能达成,这般境遇,实在可怜,她这时留在柳府也再无作用,莫如,咱们便将她接来侯府。”
男人越说越是笃定,甚至开始完善计策:“只这事由我出面大不合适,柳均宜恐怕会误解,还是夫人前往更加妥当,我先以书信告知,叮嘱小姚装上一阵子疾弱,这样夫人也有说法,接回养病也好,说挂念亲人干脆送回江南也罢,那萧氏既然不容小姚,夫人只要开口,她还不会顺水推舟?”
展氏脸色这时已十分难看,忍不住冷笑出来:“君侯可得想好了,姚氏姐妹一贯心高气傲跋扈骄纵,尤其小姚氏,眼看她姐姐在刺史府作威作福,更是不知何为妻妾尊卑,当初二叔将她送入柳府为妾,她可是一门心思要效仿那大姚氏将正室取而代之,只不想遇见个明白人,没受她美色诱惑丧失心智。”
说到这里,展氏越加柳眉倒竖:“柳家怎么说也是京兆显望,名门大族,哪里就会苛虐姬妾?限制她自由也是理所当然,我就没听说过名门大族会容区区姬妾勾通外人暗算主母!这样她便觉得委屈,写信来求君侯救她出苦海,难不成君侯接她来了侯府,会容她与我平起平坐,甚至宠妾灭妻?”
“这、这、这……”元得运目瞪口呆,万万不想一贯贤惠的妻子居然在“小姚”一事上会有这样大的反应,惊怔得一连吐出好几个“这”,却不知往下接什么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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