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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高才能跌重。”子建重复这六字,眉心紧蹙:“何绍祖不过草芥,收拾他易如反掌,我只担心六娘所谋并非何绍祖一人,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况且身份又万万不能暴露,我担心她为了复仇会行险,更何况,她未必知道陷害裴郑两族真凶。”
“我暗中打探了一下。”裴瑛紧跟说道:“何绍祖消沉了这些年,最近却突然开始上蹿下跳,借着柳十一娘名义企图攀交权贵,他之所以有这般行动,应当与六娘在后推动有关,只何绍祖虽然娶了毛维家奴为妻,那方氏家境并不算富足,他手里没有钱银,运作起来自然大不方便,也许六娘也不方便资助,才拜托我施以援助,我当日见六娘安好无事简直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没来得及告知阿兄。”
子建轻轻摇头:“这不算大事,便是我知道,也不会反对。”
“六娘说今后若有需要,她会联络咱们,让咱们不需为她担忧,至于复仇之事,她倒一字未提。”裴瑛叹道:“她一个女儿家,孤伶伶流放岭南,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磨难折辱,又耗废了多少心思才能脱身,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咱们竟然不知她仍然活在世上,一点忙也未曾帮到,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可她坚持不愿告诉我如今居处,我也不能强求。”
“但愿她从此平安顺遂,并不会冲动行事,京兆裴嫡系,可就只有她这一人了。”裴子建说道,脸色更见凝肃:“虽然陈公早告诉咱们,京兆柳足以信任,然而那不过是基于主公立场,我始终拿不准族姑母之死是否与京兆柳有关,当年裴郑受诬他们是否帮凶,毕竟韦太夫人与太后是姐妹,并柳直在世时,显然是太后党,否则柳氏嫡长女,当初怎么会为皇子媵妾,几经思量,我才让你暗中向柳四娘打探,却不曾料,柳十一娘这么年幼一个丫头,却代柳四娘出面提警敲打你。”
“可柳十一娘明明洞悉了咱们或怀用意,却并未惊动家中长辈,抑或是韦太夫人及柳氏兄弟虽然知悉,却不愿理会,似乎反有提醒咱们不可妄为之意,从这一点看,柳家应与当年之事无关。”裴瑛说道:“再说那位主公,决不会与太后齐心协力,既然陈公交待柳家足以信任,柳家应当并非太后党。”
见兄长仍在沉吟,裴瑛又再说道:“经过这些年朝堂变故,阿兄不是也相信陈公当年所说,陷害裴郑二族者并非天子而是太后?”
“你与柳十一娘有过接触,称她虽为庶出,却颇得家族看重,并聪慧敏锐智计不凡,可能肯定?”子建问。
裴瑛颔首:“确定无疑,否则她年纪小小,家中长辈怎么放心让她打理产业此类庶务,这小丫头言行稳重,说来奇怪,我每每与她相处,似乎都有种莫名熟悉感,倒像是……不是容貌,而是给我那种感觉,仿佛与皇后当年十分相似。”
子建一挑眉头:“既然柳十一娘如此警慎聪慧,为何这回却如此轻易就被何绍祖利用?即便她与何绍祖无仇无怨,可显望贵女,怎能任由何绍祖这么一个狗鼠之辈借她名声敛财?”
对于这个疑问裴瑛也无法解释,只是摇头。
“你找个借口约柳十一娘出来,我要与她一见。”
“阿兄要见她?”裴瑛分外诧异。
“我这回之所以匆忙赶返,便是得了陈公手书,说有一件事,宫中之人不便插手,需要说服柳十一娘援助,可为保万全,最好是由咱们出面。”裴子建说到这里,略微一顿,看了一眼旁边仿佛摆设般的张贵,又再说道:“阿瑛,这回我去了一趟新罗,田宅产业等都已筹备妥当。”
这话颇显得没头没脑,让裴瑛一时呆怔。
“新罗自从与我大周联手灭了高句丽,十年前又终于再灭百济,完成三国一统,眼下这位新罗王励精图治,将国家治理得政通人和、官制清明,民众得以修养生息安居乐业,而从前高句丽部分领土,如今受潘博这个安东王与北辽辖制,新罗王对大周虽然仍旧示以友好,却也与北辽俨然友邦,北辽因为力援潘博,与大周已然断交,是以我看来,你与妹婿倘若移居新罗,无论大周这政局如何变幻,将来总能保得平安。”
子建这番话说完,裴瑛却拍案而起,只见她呼吸急促满面涨红,竟是激动不已,话说得更加斩钉截铁:“阿兄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阿兄若不一同往新罗,就别想说服我去那里苟且偷安。”
“阿瑛,不要任性,你能平安,我才能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裴瑛却是断然一挥手:“阿兄若无后顾之忧,是否就欲豁出性命,阿兄倘若有个万一,我在这世上可就再也没有亲人了,我决不会置阿兄不顾,无论将来多少困难险阻,我只与阿兄同生共死。”
见不能劝服裴瑛,子建又是一声长叹:“陈公是何目的你心知肚明,可如今情势,他那谋划胜算极小,而要为裴郑昭雪,凭我一人之力是万万不能,只有相助陈公与之同盟,当年你我受族翁照庇大恩,此情不能不报,可是阿瑛,你只是女子,我这兄长如若不能护你安好,你叫我怎么去见泉下父母?”
可无论子建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裴瑛挺直了腰脊使终只有一句:“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子建无奈,飞了个眼色给妹婿张贵,本欲让他帮腔,哪知那傻大个也将胸膛一挺:“我听从娘子意愿,也求与阿兄同生共死,咱们既是一家人,就没有骨肉分离之理。”
子建彻底没了办法,一巴掌分别拍在妹妹与妹婿肩头,摇头苦笑:“眼下情境还远远不到那样危险,怎么在你们嘴里就像要立即赴死一样,还能说点吉利话么?也真够给我添堵。”
裴瑛却立即洞悉兄长是故作轻松,一语拆穿:“陈公虽心怀图谋,然而这些年一直嘱咐咱们积蓄资财为重,暂且按兵不动,千万不要因为冲动妄为而惹太后怀疑,阿兄之前还说,是主公还没有意愿夺位,陈公才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却忽然要将我遣送新罗避难,若说毫无险要,我才不信,再说,阿兄刚刚还说宫里有事需要柳十一娘援助!”
“宫里那桩事无非未雨绸缪罢了。”子建见瞒不住妹子更劝不走她,只好交待真相:“主公就算没那心思,或许不过多久也会有险难关头了,只因……圣人已不可能再有子嗣,眼下太后虽不知情,这事却瞒不了多久!”
十一娘原来是“狮子”
裴瑛的邀帖很快送到了十一娘手中,虽然只写着邀约茶话,并没有提及重要,可依十一娘对裴瑛的了解,应当不会真是为了小聚闲话,当然她也压根没有预料一到余味轩,等着与她“茶话”的人却是多年未见的族兄裴子建,当年那个锐气少年,如今已经将近而立之龄了,十一娘猛地一眼险些没认出来。
“这位便是我兄长。”见十一娘微一愣怔,裴瑛固然认为理所当然,于是引荐道。
虽然面前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可到底是显望闺秀,鉴于如此尊贵的身份,裴子建当然要起身见礼,十分温文地一揖,落落大方说道:“越州裴子建,冒昧相邀品茗,还望柳小娘子勿怪在下唐突。”
“裴郎君客气了。”十一娘莞尔还礼,待落座后,笑着说道:“这些年间,我占了瑛姐不少好处,早当她不是外人,时常听瑛姐提起兄长,正遗憾不能一见,可算盼得裴郎君来京,又如此盛情,我只觉受宠若惊。”
这话是果然没将子建兄妹当作外人,一点显望千金的架子都没有端着。
看来这位贵女不仅聪慧警慎,并且还长袖善舞平易近人。
裴子建这么品度着,话说得却仍旧谦逊:“柳小娘子言重了,舍妹虽精干,到底是弱质女子,若非柳小娘子周护,那些贪财强横之流只怕会给舍妹添不少烦扰,柳小娘子既然为舍妹省却诸多麻烦,又以铺面入资,分得红利怎称是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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