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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清河县无恶不作,连同他人劫道杀人,官府屡次剿匪都被你躲过去了,死在你手上的客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们才是真的苦命!”
“谁?!谁敢嚼爷爷舌根子?站出来!”
镇关西怒眉倒竖,可惜一脸煤灰,口腔、鼻腔跟耳朵孔眼角处都糊着厚厚的煤灰,压根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是我!怎么,你欲怎地?!”
排队的人群前,一个身着素色道袍的道人出列几步,冷冷的看着镇关西。
“哎哟,这不是江爷爷吗,莫要取笑小人了。小人这就掌嘴,掌嘴!!”
镇关西一看正主,嚣张的气焰宛若被水泼熄了一般,忙不迭的大手抽自己嘴巴子。
“嗯,就这样抽,抽满一百个你就可以走了。”江尊厌恶的扫了他一眼,道:“继续交数。”
人群的喧哗声沉寂下去,只有镇关西抽耳光的啪啪声时不时响起。
不多时,终于排到了吴庆云。
他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将麻筐往地上的铁秤一放。
江尊打量一眼:“十斤有余,行了,拿着木牌走吧。”
吴庆云思绪繁杂的接过那块重若千钧的通行木牌,入手只觉无比灼烫。
‘又熬过一天……’
他不敢再在煤矿底继续待下去,稀薄的空气让他脑浆都快融化了。
扭身,吴庆云朝悬挂着竹篮的出入口走去。
绞盘吱吱作响,吴庆云终于重新回到地面上。
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从他心底涌现而出,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几个监工道人看见他,点了点头,随后继续交谈道:“听说又塌方了,林监院彻底发怒了,喝令工部的匠人们必须要想出来能支撑更久的挖凿方式。”
“嗯,我知道。”另一人瞟了一眼吴庆云,呵斥道:“还赖着不走?想要再进去一次?”
“这就走!这就走!”吴庆云打了个哈哈,绕开了一小段距离,竖起两只耳朵倾听道人们的谈话内容。
“……又死了二十几个,就算现在还在源源不断的运送新人,矿工的数量缺口也不见缩小,距离林监院之前设想的三千矿工数额差距太大了。”
“嗯,今天又送来了一批,加上他们应该就能凑够五百人了吧?”
“差不多吧……”
道人们的谈话声音渐行渐远,吴庆云的心脏怦怦直跳。
竟然不知不觉之中死了这么多人……
回想起来,自从被抓到这里来之后,身边熟悉的面孔就一天一变,似乎很多人都逐渐看不见了。
然而繁忙的体力劳动以及恶劣的工作环境已经压迫了吴庆云的每一根脑神经,过去的几天他从未思索过这个问题。
今天一是听到矿工们讨论勒索团伙,一是听到道人们交谈,顿时就唤起了他心中的严重不安感。
‘这样下去,恐怕我也会很快就死在矿井里吧?’
吴庆云打了个寒颤,目光投向空荡荡的寨门。
那些监工道人从来不曾在煤矿场出入口设置任何阻碍,因为对于他们这些被抓过来的人而言,一旦踏入这处矿场,就再也无法逃离一步。
逃跑的打算很快就在他脑中消失。
王浩的惨剧尚在眼前。
那个大言不惭气势嚣张的家伙,挨了结结实实一百鞭之后当天夜里都没撑过,哀嚎了足足两个时辰就一命呜呼了。
可见,为了明知必定失败的逃跑挨鞭子这件事,不太值得。
吴庆云忧心忡忡,到了食堂。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不少满足了一天煤矿交付量的矿工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四面透风的食堂桌椅前,等待着食物。
沉重与艰难的体力劳动让这些社会的渣滓们极度难熬,若不是打不过这些身轻如燕力大无穷的监工道人们,恐怕此处矿场里三天两头都会爆发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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