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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太子吵了半天,见永明帝来了,也不敢继续吵下去,于是二皇子又把注意力放回了他家好舅舅的身上,他叽叽喳喳地像是一只欢快活泼的小麻雀。
“小舅舅,你今年给阿耶送的礼物是什么呀?我送的是《百寿图》,可累死我了,我写得手都酸了,而且写错就得重新写,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还好我是提前两三个月就在写了。”二皇子小嘴叭叭个不停,一边还在拉踩太子,“大哥送的是万寿鎏金镶嵌集锦宝鼎,这个简单,他花点银子叫人去买就行了,哪像我那么难。”
“宝鼎的图是孤自己画的,寿字是孤自己写的!一点都不简单!”太子在旁边为自己做正义辩护。
这两个孩子坐在距离最高端最近的位置上,声量也不小,众人或多或少都在留意他们的动静,永明帝自然也发现了,他端着酒樽,含笑地看着这两孩子之间的交流……
就在湛兮开口要告诉二皇子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的时候,忽然有人未经允许,径直出列,跪在了陛阶之下,直接打断了这笙歌燕舞、推杯换盏的欢乐场面。
歌舞骤止,众人皆看了过去,那人不是淮安王世子李星纬,又能是谁呢?
永明帝酒樽未放下,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锐利地注视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人。
“未经允许,私自出列,还望圣人恕罪!但有件事情,侄儿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李星纬猛地抬起头,直视天颜,大声说道,“侄儿要揭发新科状元郎、即正七品上国子四门博士姚鹏举欺君之罪——”
“她是女子!!!”李星纬发出了惊天怒吼,声音扩散得极快极快。
全场哗然。
或许正常人确实是难以理解疯狗的脑回路的,李星纬这一波堪称神经病的操作,让姚鹏举都蒙圈了足足三秒。
她知道,李星纬知道了她女扮男装考科举还混入了官场的秘密,她想过,李星纬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一系列威逼利诱,她甚至连应对的措施都想得差不多了……
但聪慧如她,也根本无法想到,李星纬居然会直接在圣人的千秋宴上拆穿她!
李星纬的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请问?哪怕要拆穿她,他也可以写折子啊,可以告诉言官啊,可以请求面圣啊……把圣人的千秋宴搅黄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她真的——无法理解啊!
姚鹏举哪怕为奇行种的脑回路而费解不已,也始终没有失态,他端端正正地就地跪下,平静道:“下官活了近三十年,竟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世子莫不是酒喝多了,喝糊涂了吧?还望圣人恕罪,下官有幸赴宴,无意如此打扰千秋宴。”
他语速不快且条理清晰,如春风佛面,整一个就是不急不缓,以不变应万变。
李星纬的情绪太激动,而姚鹏举又太平静,太镇定自若,他们看着,哪个都不像是在讲假话的模样。
永明帝面沉如水,动作缓慢地放下了酒樽,眼神依次扫过这两个家伙,眼看着他都似乎就要犯一下“帝王毛病”了——管你们谁特么的有道理,你两搅和朕的寿宴,两个都是讨人嫌的混账东西!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永明帝内心在“记仇本”上挥墨如雨的动作——
“哟,这不是李星纬吗?怎么,你这是又犯病了?不是我说你啊李星纬,你犯病也得看看场合好不好,这可是我姐夫的寿宴!”湛兮支颐着下巴,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后,开始不动声色地把控全场。
曹贵妃略微翘了翘唇,看着自家弟弟,眼睛一眨,缓慢又清晰地开口:“……又?”
“可不是嘛!上回他犯病发癫欺负人,好在是碰见了我,要不然人家姑娘得委屈死……”湛兮拍了拍手,看了跪在中央敢怒不敢言的李星纬一眼,添油加醋地把那日在天工金银楼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阴阳怪气道:“这种阴诡小人,其言怎可信!”
湛兮这一下场可了不得了,亲近曹家和谢家的官员纷纷附和,可也有山东派系的官员不嫌事大地阴阳怪气,大有力挺李星纬的架势。
李星纬原本要被湛兮气死了,见有人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嘴一张又准备继续叭叭,结果他动作没湛兮快,湛兮大声“嘿”了一下,说:“得了吧,你们这群家伙就是看我们曹家不顺眼,我说东你们就说西,为了和曹家作对,我说狗是狗,你们也非得闭着眼睛说狗是猫,有意思吗你们!不都是读着圣贤书的,怎么,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是非曲直,都分不清了?那还当什么官,怎么为民做主,不如滚回家种地去啊。”
这话地图炮开得极大,一丝一毫地客气都没有,直接将以王家为首的山东派系全部突突突一遍,王意如听了哪里受得了,刚要站起来说话,又被人老成精的广平侯拽住,生生拉了下去再次坐好——帝王的寿宴,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要往后排!
广平侯眼神示意某些自家派系的人收敛情绪,稍安勿躁。
看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湛兮就乐呵了,也懒得多一批对手,便也放过了他们。他对着永明帝说:“姐夫,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污了您和姐姐的耳朵,可为了还状元郎一个青白,我还是得说!”
姚鹏举不动声色地抬眸,清冷的眼睛扫过那个绯衣的少年,少年面容稚嫩,气场强大,恣意如骄阳,旭旭方出。
这双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曹小国舅……为何要帮她?
永明帝说:“这世间没有不许你说话的地方,金童子要说什么,自然就能说得什么!”
湛兮乐了,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看了李星纬一眼,说:“淮安王世子李星纬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个谁……不重要,这个新科状元是吧,他恐怕也是不知道自己是何处得了李星纬的青眼的,反正人家是不乐意贴近你李星纬,你就恼羞成怒,非要毁了人家,在我姐夫的寿宴上污蔑人家好端端一个七尺男儿说是女儿身,我看你才是犯了欺君之罪!”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看李星纬的眼神,都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断袖之癖啊,虽然这玩意挺常见的,但它绝对不是值得赞美的,而且目前大雍朝的主流风气对此十分唾弃。
李星纬见状大急,便要开口辩驳,怎料姚鹏举反应比他快得多,立刻“砰”一声就给永明帝磕了个头,声音郎朗:“下官官位卑微,却也是姚家当代唯一的嫡系子弟,世子有此怪癖,下官自是不能应了这等雌伏人下的奇耻大辱的要求,更何况,下官心有所属,亦无断袖之癖……谁曾料想,下官拒绝了世子,世子居然在圣人千秋宴上,企图污蔑下官是女子!”
“可不是嘛!”姚鹏举的话音刚落,湛兮立刻无缝衔接,完全不给李星纬开口的机会,“科举一路,验身奇多,我听说还有寒冬腊月要人脱得只剩下亵衣搜身检查的,李星纬难不成意思是这个状元能买通上上下下所有参与科考的检察人员?啧,这位尊贵的世子,莫不是得了癔症吧?”
比起“女扮男装参加科举的欺君之罪”,自然是“晦气被一个断袖男人看上”要更加容易接受,前者是犯罪,后者是受害者,比起被完全毁掉仕途,姚鹏举更愿意让衣服上永远黏着一块恶心人的狗屎痕迹——这就是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附和湛兮的话的理由。
李星纬差点儿原地起跳:“谁知道他们姚家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蒙混过关的!曹睿之,这里没你的事情!你能别瞎搅和吗,你跟个搅屎棍似的,怎么到处都有你!还有,我手里可是有证据的!姚鹏举,你别以为你倒打一耙我就会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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