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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静静盯着长盒,火云道人将盒盖打开,提出一物来,就见此物长约尺余,浑身上下墨绿晶莹,灯火照耀之下,直发出淡淡地暗光,原来竟是一支制造精良的玉箫。
娄之英一时不明所以,虞可娉却猛然灵光一现,脱口道:“是紫翠庄宋家的东西?”
火云道人微微点头,要知朱氏宝藏共有七枚线索物件,其中画布、扳指、宝塔、铁尺、砚台亦即万行经等五件都已在娄虞手中,唯独宝刀下落不明,还有一个便是宋自通家的玉箫,当日侯百斛曾受卢轩雇佣前去偷盗未果,哪成想如今便在火云道人手中。娄之英略一思索,旋即明白,必是他听了侯百斛之言,知道自己正在寻访朱氏宝藏,这才千里迢迢去湖南将此物盗来,心中不由得充满感激。火云道人见他神色有异,还道他嫌弃此乃赃物,忙开口道:“好孩子,我施展妙手,去将此箫取来,你觉着是不义之财,心中不快是不是?好告与你知,我到紫翠庄前,已暗访了月余,那宋自通虽为武林四大庄的庄主,在江湖上名声显赫,但其实此人心术不正,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龌龊私密,如此重要的玉箫放在他家中,实属暴殄天物,我将其取走送与你,也可算是物尽其用了,你却不必因此烦恼。”
娄之英摇头道:“孩儿并无此意,只是想到这物件极受宋庄主重视,您老人家独自以身犯险,实在令孩儿难以心安。”
火云道人微笑道:“老道一生身无长技,只有这空空换天的本事,敢说是世间无双。紫翠庄虽然戒备森严,可在老道眼中,也不过是康庄大道,好孩子,你却无需挂怀。”说着将玉箫重又放入盒中,郑重交给娄之英,接着道:“你要做的事千险万阻,老道若非上了年纪,定要为你保驾护航,也跟你一起闯一闯。唉,老啦,不中用啦,好孩子,你到关外务须小心,老道回观里日日诵经,但盼你能够诸事如意、马到成功!”
娄之英知他说的虽然轻巧,然则去紫翠庄盗取玉箫,不知要费多少心血、冒多大风险,此时见到火云道人鬓须皆白,感激之情更甚,忙翻身跪拜,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眼看天光已然大亮,娄虞二人退出溪字房,和火云道洒泪分别。
晁万鲲等人俱已起身,众人草草用罢早饭,雇佣马车装了王力的棺椁一路东行,一天光景已到泰安州辖内。祁高阳引着众人上山,一齐拜见泰山派新任掌门严赋,并将近日来的经过俱都详说了一遍,严赋见爱徒李微时隔多年重返泰山,而另一弟子王力却惨遭横祸,且死因不明,不由得悲喜交加。众人商讨了一阵,但觉王力之死疑团重重,非朝夕所能破解,只有待到日后慢慢细查,严赋款待大伙歇息了一夜,翌日一早,冯剑梁急于向恩师回禀,和娄虞、晁万鲲换了马匹,一路疾驰,直奔了数日,已到青州海边长广郡境内,这里常年盘踞着渤海派门人,以做岛上往来的海陆接应,是以四人毫不费力便登上海船,水手就势扬起巨帆,坐船呼啸向北,这一日终于到了辽东四极岛。
娄虞二人是第一次上岛,原来此岛果真与众不同,就见岛周怪礁林立、巨石横生,纵有船队靠近也极难登陆,确是个易守难攻之地,看来渤海派能孤悬海外多年,挡住辽国、金国的围剿而不受其统辖,倒真有几分道理。坐船穿过一道狭长的海沟,来到一座渡口,这是四极岛唯一登岸之处,晁、冯两人引着娄虞一路穿行,不一会已到渤海派总舵堂口,吴浴事前得到禀告,在堂前倒屣相迎,众人去厅中品茶叙话,冯剑梁将出海经历一一做了回禀,又将如何巧遇娄虞说了一遍,吴浴感念二人当初在建康府的相救助力之恩,非要重宴款谢,此后接连三日,岛上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直如年节一般。
到第四天头,娄虞坚要北上,渤海派等众知他俩有要事在身,也不多加挽留,吴浴忙安排船只送二人进关,盖氏三雄听了,也要跟着一同前往,吴浴深知这三兄弟最能惹事,把眼一瞪,憋的三人不敢接茬,老三盖弼嘟囔道:“关外地势复杂、人烟稀少,娄少侠和虞小姐若无向导,恐不妥当,我三人久居此地,最是熟悉不过,掌门缘何不允?”
吴浴被他气的哭笑不得,正欲斥责,冯剑梁却道:“师父,盖三哥说的不无道理,想关外山岭重重,胡人居多,娄少侠二人形单影只,确有诸多不便,我举荐一人,可随他俩左右以作照应,恳请恩师准许。”
吴浴笑道:“你说春儿么?”
冯剑梁道:“正是。”转头又向娄虞道:“我有一个侄儿,唤作冯春,非是在下自夸,此子虽武功平常,但天生机敏聪慧,为人圆融世故,处事极为牢靠,兼他又通辽、金、蒙、党项数种方言,有他陪在二位身边,想来必能事半功倍。”吩咐下人将侄子冯春请到了厅上。
不大一会,有一人走进大堂,娄虞仔细瞧看,就见这冯春不过二十出头,也没比自己大上几岁,但步履沉稳,神情从容,双目炯炯有神,浑身上下透出聪慧机警之色,却无半点狡黠犀利之气,叫人一看便想与之亲近。吴浴将娄虞一一引见,又说了陪同二人北上的决议,冯春听说可以出岛前往关外闯荡,自是欢喜无限,当下安排船只,众人用罢了午膳,娄之英三人登船出海,与吴浴等洒泪分别。
时节正当盛夏,坐船一路顺风,不日已到了辽东辰州,三人弃船登岸,冯春雇了一驾大车,一路缓行直奔五国城而去。连日来出海行舟,三人早已熟络,娄虞一番攀谈下来,见冯春虽然年纪轻轻,却果真博闻强记、见多识广,其所学之杂、见地之深,往往颇具独到,才学竟不在虞可娉之下,这一路高谈阔论,倒也增添了不少风趣。行了数日,马车到了难水河畔,离五国城已不足百里,只要沿河北行,两天便可到达。三人在车里坐的闷乏,一齐来到车前,让车老板到里头歇息,自己却驾起车来,看着北国风光一路说笑,反倒另有一番风味。
其时北方荒蛮,人烟极为稀少,马车走的虽是官道,一路上却并没撞见什么行人,正谈笑间,忽听背后马蹄声响,三人回头一瞧,就见远处两人两骑,不知何时从南方疾驰而来。冯春怕耽人路途,急忙驱驾靠边,那两名骑客奔到近前,亦微勒缰绳,令马匹缓缓而过,众人彼此打过照面,都露出古怪神色,那两人超过马车,相互微一点头,把鞭子一扬,泼辣辣向北飞驰,不一会便隐没不见。
虞可娉眉头微皱,道:“冯师兄,我看这两人高鼻深目,衣着奇特,不似我辈中人,莫非关外东北,也有色目人土着么?”
冯春摇头道:“关外胡人虽多,也都是女真、契丹、蒙古等族,相貌与中原人并无二致,这两人长相奇异,打扮不俗,我瞧倒像是沙陀人。”
娄之英道:“他俩骑乘之势如此迅疾,显然颇具武功,不是一般江湖游客,适才相逢,我瞧此二人眼神诡谲,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小心为上。”
三人收拾笑容,起了警惕之心,又行了二十来里,来到一处岔路口,正有一座茶摊兜售水饮,稀稀落落坐了几名食客,冯春上前微一打听,知晓了五国城的路向,上马正要驾车,就听食客中有一人说道:“几位好朋友,可是要去五国城么?”
三人一怔,见问话之人约莫三十来岁,是个北方汉人,冯春不知他此语何意,不答反问道:“恕在下眼拙,敢问尊驾是?”
那人媚笑道:“我姓何,也是塞北来的过客,正要前往五国城一趟,听诸位打探道路,故冒昧相问,想看能否搭伴同行。”
冯春知娄虞二人此行所图者大,是以不愿节外生枝,抱拳随口道:“何大哥,咱们不过是去五国城采办礼物,并不逗留,届时还要赶去上京会宁府。”
这话一说,实则已是婉拒,哪知这人并不识趣,仍旧笑道:“那也正可顺道,便这几十里作伴也是好的,敢问三位高贤贵姓,要去上京作甚?”
冯春见他不住刨根问底,警惕之心油生,脸上则不动声色,回笑道:“小可姓张,这两位是我同胞弟妹,咱们乃是去会宁府省亲。”
那人“咦”了一声,道:“瞧几位面相不似关外人士,怎地在此处有亲?”
冯春这时笃定此人不怀好意,心思一转,突做如梦初醒状,向娄虞道:“糟了!咱们的千年老参,适才打尖儿时忘于林中了,得赶快回去取来。”一扭缰绳,调转马头原路返回,冲着那人道:“何大哥,小弟落了重要物事在林里,若是你我有缘,咱们五国城再会!”也不等那人回话,驾车离了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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