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秦青觉得不够。他还想让燕于飞更痛一些。
【人已经死了,你拿到一颗钻石有什么用呢?该保护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保护?你日日夜夜戴着那颗钻石,能不能感觉到将苏酥烧成灰烬的,数千度高温的痛苦?】
燕于飞没有再回复。
但秦青知道,看见这些话,他必然很痛很痛,痛到绝望。从今以后,数千度高温的火焰将日日夜夜在他的心里燃烧。他的肉体不死,他的灵魂将永远无法从烈焰中解脱。
秦青微微弯唇,快意地笑了笑,这才继续朝客厅走去。
瞥见秦青的身影,秦甘棠笑着说道:“哥哥,要一起看电影吗?我让管家给你倒一杯热茶?”
“不了。”秦青走到秦甘棠身后,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略微俯下身,在秦甘棠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我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你是其中最下流,最无耻,也最卑鄙的一个。”
秦甘棠笑了笑,完全的不以为意。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我的确很坏。但是你能拿我怎样呢?你知道我身后站着的人都是谁吗?”
那五个顶级alpha就是秦甘棠的底气。而秦青没有这样的底气。
光屏上还在播放苏酥惨遭□□的画面。秦青压着眸不敢去看,耳朵却不能不听。
他的睫毛在一下一下轻颤,仿佛被狂风骤雨打得倒伏不起的花枝。他的眼眶开始发红,好像有无比酸楚的泪水在里面滚动。
秦甘棠期待地看着秦青,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想让秦青崩溃、痛苦、绝望流泪或者歇斯底里地嚎叫。他要让看似完美的秦青露出最狼狈也最丑陋的一面。
但是这些设想都落了空。
秦青在即将失控的一瞬间,竟然换上了一张静谧微笑的脸。看上去这么脆弱的秦青,骨子里却是如此坚强的一个人。
真没意思啊。秦甘棠撇撇嘴,再度看向光屏,颇为津津有味地喝着一杯焦糖玛奇朵。
“这个香味闻上去是不是很熟悉?”他举起杯子,笑眯眯地问。
他知道焦糖炼乳的气味一定能让秦青想起惨死的苏酥。
他会用一切恶毒的方法去刺伤秦青。
秦青垂眸看他,平静地说道:“苏酥是中央军团的人,我已经打了报告,军部会彻查这件事。”
秦甘棠嗅闻着焦糖玛奇朵,似笑非笑地说道:“军部能查到帝国太子头上吗?”
他完全不曾掩饰自己的恶行。没错,苏酥是他害死的,但帮他动手的人却是康恩斯坦。那人是帝国未来的统治者,谁敢动他?
自从分化以后,秦甘棠从来都是有恃无恐的。
“唉,谁叫我体质这么特殊,竟然同时跟五个顶级alpha匹配上了。我现在也很苦恼啊。我天天都在发愁你知不知道?你说我选哪个alpha结婚才好呢?我头发都白了。”秦甘棠捻起一缕头发,假模假样地抱怨着。
他嘴角的灿笑,与光屏上苏酥哭泣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青冷冷地睨视着他,说道:“别的军团能不能调查帝国太子,我不知道,但中央军团一定可以,因为我们的军长是殷柏舟。”
殷柏舟,这是一个足以撼动帝国的名字。
秦甘棠依然在笑,眸子里满是狂傲:“可是很遗憾,殷柏舟也是我的守护
者呢。”
他话音刚落,秦青的智脑就响了,屏幕显示出殷柏舟的名字。
秦青立刻接通电话,把一块光屏投射到三米外的正前方。
秦甘棠慌忙关掉自己的那块光屏,以免殷柏舟看见苏酥被残害的画面。
殷柏舟穿着一套黑色军装,缓缓行走在路上。军装的前襟处挂满了勋章,还系着一条麦穗状的绶带,显得极为奢华。
这是军礼服,只在最隆重的场合才穿,由此可见殷柏舟刚才必然去了一个很正式的地方,见了一位很重要的人。
看清殷柏舟身后的背景,秦青的心忽然之间就安定了。他大概能够猜到这人在做什么。
一栋由钢铁铸造的空中堡垒悬浮于殷柏舟身后,堡垒四周驻守着中央军团的精锐部队,那是帝国的皇宫。
...
我们每个人都路过青春,在这场未知旅途中我们挣扎过,挥霍过,叛逆过…渴望着有人能将自己救赎,殊不知能救赎自己的人只有你自己。无论谁来到你的世界里都会给你上一课,其中的道理还需你自己去领悟。本作品献给那些正值青春年华的你,你是否也像故事里的人一样,在最好的青春里遇见更好的人,更好的自己...
学霸黎小刀穿书了!穿成一本虐文女主角,嫁给了温文尔雅又有担当还做得一手好菜的暖男秀才小相公。为避免虐文原剧情男主角乡试途中身死女主带孩子被迫改嫁给醉汉最终被家暴身亡的悲惨结局,她带着相公一起努力,...
暗黑大陆的克系生物,阿瓦隆湖畔最后的星之光辉,乌鲁克城墙前恢弘的战斗,四海之间的红土大陆时间的旅程是螺旋的,世界的穿梭是线性的。伊泽杉决定去走一走,看一看。他的伙伴都陷入了永恒的安眠,唯有他,前路漫漫,永无止境。直到他踏上英灵之座,成为夜空无数明星中的一颗。相逢何必曾相识,萍水相逢,皆是故友。这是一个不断认识朋友再道别的故事。...
日六进行中,专栏预收升级流爽文天才制卡师,感情事业小甜饼哑巴野狗求收藏本文文案楚砚一朝穿越,成了平行世界大一新生。外界入侵,异种横行,灵气复苏,人类通过召唤强大英灵与异种对抗。然而文化断...
尽量日更,如果更新,就是早上7点,大家可以边吃早饭边看(看完上班)1,任焰从小被养猪场老板养大,因老板突然离世养猪场陷入危机,为了养家任焰不得不走上打工人道路结果出道爆火。他以为这辈子不到三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