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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渊笑道:“那道长想拥有这个美人吗?”说罢,他揽着言枕词的腰肢翻一下身,两人顿时上下颠倒,言枕词分开双腿坐于界渊腰腹之上,好巧不巧,密处便对着其昂扬之处。言枕词:“……???”姿势变得太快,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时间,抵在隐秘部位的东西更让他浑身发热,从头到脚都有点不对劲。第一次时尚且还好,他虽知晓如何做,却从未亲身体会过,如今……身体仿佛被唤醒了什么功能,异样的感觉自体内阵阵泛起,好像那缠绕在他身上的朱弦更探入了血肉皮骨,搅乱他身体的每一点知觉。界渊好好躺在床上,除了衣襟与胯下之处微有凌乱之外,其余之处均被衣物遮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指在言枕词握紧成拳的手背上轻轻划着,很快挑开并不坚决拒绝的人的掌心,并同对方十指合握。他轻轻一拉,便把坐在身上的人拉入怀中,他亲吻这人的眉骨、侧脸、以及耳尖,在对方耳边再道:“想拥有这样的美人吗?”他的手牵着言枕词的手一路向下。言枕词先碰触到了界渊的欲望,又顺着界渊的欲望触摸到自己的密处。言枕词的手于瞬间剧烈一抖,有生以来,他从未如现在一样感觉碰触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如此让人不自在事情。也许是因为有另外一个人看着……也许是因为这就像——像是在另一人面前,主动打开自己……界渊拖长了声音:“好道长,好师父——”说话之时,他眉眼含笑,眸光轻转之中,光辉隐约,正是言枕词方才所说八个字“眉目生辉,顾盼有情”。脱口之间所说的话,总是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言枕词轻而易举被蛊惑了。浑身上下依旧燥热非常,一半来自欲望,一半来自情感,他突然想通,喃喃自语:“和喜欢的人做舒服的事情,确实没有什么不好……”他握着界渊的勃发的阳物,努力放松身体,慢慢坐下,将其一点一点吞入体内。身体渐渐被挤入,继而被塞满,塞满之后,又被强硬地撑大。肉体、骨骼,都在言枕词耳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坐下的言枕词双腿有点发软,他欲望在另一人手中,被轻巧地玩弄着,体内体外的刺激源出不同,又殊途同归,他长长地吸气,却依旧有快要窒息的晕眩。这个时候,界渊忽然挺身,将余下之物全部埋入对方身体体内!身体似被自内重重劈了一下,言枕词差点弹起,惊喘一声:“呜——你慢点,肏,我还没有准备好——”界渊含笑道:“哎呀,道长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感觉,秀色盛于眼前,却不能将其吃入腹中,何其残忍?还有——”他再说,声音很低,只响在言枕词耳旁,“道长的内壁紧紧夹着我,吞吐含蠕,吸吮舔弄……学得可真快,果然不愧为剑宫三百年一出的惊世之才。”火焰便自身体交合之处彻底燃起,燃烧的欲念终于带走言枕词最后一丝力量,他手脚发软,俯在界渊身上,无力动弹,只能随对方的冲撞一上一下,每一次上下,都能感觉到身体被开拓到了极致之处,可下一次,又发现另外一人其实还能侵入他的更深处,直至彻底贯穿他的五脏六肺,掌握他的血肉灵魂。界渊翻了身,将言枕词再度压在身下。朱弦随主人的想法而动,牵着言枕词的双手高高缚在床头。言枕词衣衫凌乱,双腿大张,大片肌肤及其最私密之处,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界渊视线之中。欲望似一线同穿欢愉与痛苦,言枕词同是行走在苦乐之中,神智已彻底昏昏,嘴唇张合之间,流露出不知代表何种意义的呻吟。界渊细细以视线描绘身下之人,发自内心感慨道:“道长这个样子,简直叫人想把你彻底玩坏。”说话之间,他的欲望重重抽出,又重重埋入,每一下都准确擦过言枕词体内敏感之处,再贯入其体内最深处。来回的冲撞使得神智禁锢肉体之中,肉体困锁力量之间。言枕词每每被高高抛弃,又被重重落下,他沉浮于无边无尽情海之中,每一点的痛苦就是每一点的欢愉,从血肉中滋生,纠缠于魂魄之间,欲海之中,言枕词的呻吟以及叫喊已经沙哑,他无法再去考虑是否有第三个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在情欲的缝隙中抓住一丝理智,极力回击此时仿佛还十分冷静的人:“不是……受了重伤吗……你还没……肏够……?”界渊低声一笑:“是受了重伤,所以不能变成两个人一起疼爱道长了。道长是否有些失望?”言枕词咬牙不说话,身躯却回以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他早已泛红的皮肤更涂上了一层血艳,紧紧绞着界渊阳物的内部骤然抽缩,欲望涨到极致,而后精关失守,白浊淋漓而出。滚烫的内部突然搅动,探入其中的界渊同时感觉到生命极致之愉悦。他微带忍耐的叹上一声,向内重重冲撞,让刚刚发泄的人于云端之上再向云端,方才将精液一滴不留,全埋入对方身体最深处。床榻轻动,闷哼断续,一夜春光不停。这日一早,明如昼便被界渊叫道大殿之中。大殿依旧如往常一般空旷,但今日入内,那昨日之时还萦绕此地的冷寂居然消散不少,明如昼行礼之际,更发现今日座位上的界渊十分慵懒,头发散乱,衣襟未系,双眼也半张半合,在他停下之际,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明日昼道:“大人唤属下来有何吩咐?”界渊还在回味昨晚的餍足,阳光恰好洒到他的膝盖,温暖中带着一丝灼热的感觉,恰似昨夜的言枕词。他的心情更好了一点,连回答明如昼时,语气都变得轻而快:“这两日我会出去一趟,一月后回来。”明如昼沉吟道:“不知大人要去何方?是否需要属下带人随行?”界渊道:“不用旁人,我往世家之处去。”明如昼唔了一声,不再多问,欠身道:“祝大人旗开得胜。”界渊摆了摆手,又道:“你与薛天纵留在炎殿,注意二者:大庆的动向,剑宫与落心斋之间的情况。”明如昼沉思片刻:“剑宫与落心斋之间的情况?大人的意思是,这两者可能存在龃龉?”界渊道:“若剑宫和落心斋之间发生争端,则炎殿立刻出兵。”明如昼:“是。”界渊:“下去吧。”明如昼欠身行礼,但在即将走出大殿殿门之前,他脚步一停,侧身问道:“大人,您今日语气十分和蔼,心情似乎不错?”明如昼离开大殿那一刻,另一道声音自殿中响起,含着笑说了和明如昼一模一样的话,只是喊了一夜,声音干哑:“你今日语气十分和蔼,心情特别不错啊。”界渊坐在原位,从从容容:“昨夜我很满意,今日心情当然很好。”言枕词自后边走了出来,站在界渊身旁,输人不输阵:“昨夜我也很满意。”界渊含笑道:“那你今日心情好吗?”言枕词看了一眼界渊:“大概没有你这么好。不过——”界渊:“不过什么?”言枕词微微倾身。界渊的视线跟着往下移了移,看见自领口露出来的大片红痕紫淤,全是自己烙上去的。他心中微感满意,刚伸出手,在一处痕迹上轻轻划过,就听言枕词道:“但我看你的心情也并不真像你表现出来得这么好。好徒儿,你在担心什么?大庆,剑宫,落心斋?”界渊笑道:“好师父,若你担心,可回剑宫。”言枕词意外:“你竟然真叫我好师父?”界渊扬眉:“不然呢?”言枕词:“身为燧宫宫主,不是应当始终高高在上吗?”界渊道:“此言倒是有理。可惜我的头上已经没人了。”言枕词被噎。界渊叹道:“眼睁睁看着其他同时期之人身化枯骨,名篆墓碑,又连枯骨与墓碑都一同消失……人生寂寞,不外如是。”言枕词再度被噎。界渊从座位上站起,一路来到大殿之前,边走边说:“不过正如好师父你昨夜说的,生命仅存的意义大约是那一点未曾被你料中的意外,比如……”他停下脚步,逆光片刻,转身伸手:“好师父,一起走吗?”光便在他背后绽放。言枕词为其蛊惑,几步上前,将手交到对方掌心之中。天空掠过黑影,小小的声音潜入风中,散落天地。“我有一个问题。”“但说无妨。”“好徒儿,从过去到现在,你究竟凭这种手段骗了多少人的心?”另一人却笑而不语了。言枕词只好再道:“我们现在去哪里?”界渊这回回答得十分干脆:“去秽土,找九烛阴瓶。”同一时间,北疆之中。神念依附于无面神像之中,于一片幽暗与寂静中静静等待片刻,便感觉一道气息从远而近,而后,石门敞开,来人匍匐神念足下,毕恭毕敬道:“神尊,我们已经探出,界渊离开炎殿,不知所踪。在此之前,大庆之人曾来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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