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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夫君,我们结侣大典都已经举办过了,我肯定是不会嫌弃你的,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尔还是治一治比较好。”水云霓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亳不曾察觉到易子商的异常,还絮絮念道:“我那位侄儿晏天痕,在炼丹方面倒是个可塑之才,一向有小丹皇之称,就连爷爷以前也夸过他,若是能得他相助,想来…也不成问题。“夫人。"易子商环抱住了水云霓裳的肩膀,声音难得温柔,在她耳畔道:“既然夫人这般关心为夫的身体,不妨你我去房中,为夫也好让夫人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水云霓裳尚不知危险降临,还傻乎乎地点点头,真诚地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是认真的,憋的久了脾气当真会暴躁的,你最近就很是暴躁。易子商怒极反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道:“是啊,那夫人可要好好地、透彻地为我检查一番,千万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水云霓裳就这么被易子商半推半哄地骗走了。晏天痕看着那镜子上显现出来的画面,禁不住摸了摸下巴,道:“易子商看着不像是那方面不行的人啊,而且修为越高,身体不是就越好吗?哎呀,我总觉得霓裳姑姑要糟糕。晏天痕挠了挠头,又说道:"易子商好像很讨厌我们,这么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烛天鼎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易子商有时间和他们磨,但他们却没这么个功夫和易子商耗,但易子商的嘴巴又比河蚌还要紧,搞得晏天痕都有种把他绑起来揍一顿威逼利诱的冲动了蔺玄之站在晏天痕身旁,高深莫测道:“你且放心,要不了多久,易子商便会来告诉我烛天鼎的去处了
晏天痕抬眸,道:“为什么啊?他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反而像是要看我们笑话的。
蔺玄之微微一笑,道:“我们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总是要还我们人情的。”虽然晏天痕这个时候没怎么弄懂蔺玄之的话中深意,但很快,他便彻底明白了。称日之后,水云霓裳依然告病卧床休息,倒是易子商出面招待晏重华一行四人,而且态度上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易子商脸上的坚冰融化了不少,简单地施了个礼,道:“前些日子多有怠慢,还望晏兄宽恕则个。
晏重华依然是之前的态度,并不因着易子商的态度转变而有所转变。晏重华问道:“南皇呢?
易子商脸上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容,看起来颇为春风得意,道:“霓裳身体不适,还在歇息,怕是这几日不能招待烨王殿下了,不过,夫妻一体,我代她招待也是一样。”晏重华并不多问,直接道:“本王的来意,想来你也清楚了。”易子商说:“烛天鼎的确不在我这里,我收到东皇消息之前,便已经将烛天鼎给了旁人,这一点,我发誓不曾说谎话。”
晏重华看着易子商,道:“烛天鼎如今在何人手中?易子商道:“烛天鼎乃是霓裳一族的一位前辈让我交岀去的,本不该告诉你们那人是谁但我欠你们一个大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接着,易子商说出了一个让众人意想不到的名字。
天鼎去处
“他名为尹重月,据说和水云一族的那位前辈是旧识,他拿了烛天鼎之后便离开了,如今他人在何处,我也不甚清楚。
尹重月?"蔺玄之蹙眉,道:“为何要交给他?易子商道:“烛天鼎在十多年前,便孕了一个婴灵,自那之后,我祖父便再也不曾用烛天鼎炼过丹,直到前些日子,这婴灵竟是成了气候,变成了一个有肉身的婴儿。我正想着将他当儿子养大,水云一族的那位前辈,便说着婴儿和尹重月有莫大的渊源,便让我连鼎带那婴儿起交给尹重月。尹重月拿了鼎,便不知所踪。”易子商虽舍不得那鼎,但也不想违背宗师境大能的意思,况且尹重月当时也说,只要这婴儿得以离开烛天鼎,他便将鼎归还,易子商便没再多问什么。只是此事听在蔺晏二人耳中,却觉得尤为蹊跷。尹重月乃是千年之前的人,和他同时代的那些大能们,基本上已经死的死隐的隐了,况且五洲结界打开的时候,尚且无太多人知晓被放出来的那个魔物是尹重月,毕竟尹重月将九界搅合的风生水起之时,他用的并非这个名字。
能和尹重月有莫大渊源的,能有什么人?
但事已至此,东西既然在尹重月手中,倒是好办了一些。蔺玄之道:“我可去寻尹重月来,多谢易道友告知此事。烛天鼎至关紧要,关乎着能否给屠风致命一击易子商摆了摆手,道:“若非你们到来,我与夫人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正果,说起来,倒是需得我感激你们。
晏天痕好奇地说道:“你们如何修成正果了?据我所知,那日霓裳姑姑不是怀疑你那什么吗?
那什么?
易子商秒懂,抽了抽嘴角,讳莫如深一派高人之姿道:“有些事情,与其雄辩,不如身体晏天痕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两人一旦有了奸情,或者有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距离变就会自然而然地拉进不少,若是易子商不能抓住这么个大好时机坦露心计,那也白当了这么个易家的家主。若非因为易子商和水云霓裳两个人,其中一个每每吃醋吃得心中憋屈死口头上便冷漠恶言相待,而另一个则是不明就里拼命让自己保持端庄贤淑的妻子形象不敢暴露分亳,也不至于成婚十多年不曾敞开心怀把话说开。
这一次,晏重华他们当了个好人,给了这两人一个和好的机会烛天鼎的下落已知,晏天痕和蔺玄之便打算先行告辞。水云霓裳在歇息了几日之后,终于能爬起来了。才刚来这几日,便就要走了。"水云霓裳捏着晏天痕的小脸蛋,说:“姑姑舍不得阿痕。”晏天痕从水云霓裳这里顺走了不少幻阵法宝,对这位姑姑尤为喜欢,也点点头说:“我也舍不得霓裳姑姑。
水云霓裳道:“灭煞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北界虽然距离我们南方界足足有数万万里之遥,但我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到时候,有什么是需要我南方界做的,便直接告诉我一声便成,力所能及之内,我水云霓裳必然义不容辞。蔺玄之微微一笑,道:“霓裳姑姑深明大义,玄之感佩。水云霓裳摆摆手,斜了站在他身边的易子商一眼,道:“得了吧,你小子一句话,快要害死我了。”
她被易子商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天,到现在还有些腰酸背痛,也全都是因为蔺玄之故意阴了易子商一把。
不过,话虽这么说,水云霓裳脸上却是带着甜蜜的笑容她原以为易子商不碰自己,是因为不喜欢她,那日两人滚了床单,她越想越觉得吃亏,便一边垂泪一边扯着易子商的头发问他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没想到这么一问之下,易子商竟也是委屈。
结侣大典那夜,原本易子商打算和她一吐心中喜悦,两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却不料尚未进门,便看到坐在高台之上的水云霓裳竞然在和晏重华幽会,一顶硕大的绿帽子扣在了头上。
易子商怒从中来,却不愿与妻子和离,只得暂且忍气吞声说到此事,水云霓裳也禁不住眼皮子狠狠抽了几下,对易子商道:“什么叫幽会?你是看到我和晏重华抱在一起还是亲在一块了?不过是我偶然间得到了些有关幽冥的消息,不好让人转告他,便直接上了,你竟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冷落我这么多年,易子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
易子商当然是将水云霓裳放在眼里的,但是人一钻牛角尖,便很可能一直都走不出来了。易子商苦笑不已,道:“谁让你以前喜欢晏重华,九界人尽皆知,何况我和晏重华又不相似,我以为……”
你以为我嫁给了你,心中还惦记着别人的丈夫?"水云霓裳有种受辱的感觉,一巴掌拍在了晏天痕的侧脸上,怒气冲冲地便要离开,道:“你这个白痴笨蛋,离我远一些!易子商这个时候哪儿能让水云霓裳离开,马上将人抱在怀中按在床上,道:“而且你对他素来都是率性至极,到了我面前,却是拘着谨着。水云霓裳吼道:“那是因为老娘想要在你面前保持形象,生怕你嫌弃我不够稳重成熟带的出门!
易子商
还能有什么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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