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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的单身女职员几乎都用看男友的眼神看他。

又被人拉着问韩棋的事，林妙妙颇为无奈地跟张文怡对视苦笑，她们跟韩棋真的不熟！关系甚至算差。

前台a谨慎地四下看看，见没人才小声问：“林助理，张助理，你们在沈总身边，有没有内部消息？韩棋破格参加半年会是不是要升了？”

与此同时前台b一边支着耳朵听一边留意四周，听说前任前台就是八卦得太投入被沈总抓个现行，当场被开除。

林妙妙摇头，几天下来翻来覆去都是这些问题，听得她都快养成了摇头的条件反射。

两人把期盼的目光转向张文怡，张文怡也是摇头，“我们真不知道，这种事沈总也不会跟我们说。”

两人都露出失望的神情，前台b忽然问：“听说他负责了个新项目，大有可为？”

沙漠绿化，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大有可为。

林妙妙这回点头了，不仅大有可为还利国利民。书里没有详说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和过程，但是这个项目一直在进行，沈总对这个项目颇为上心。

前台b面上一喜，还想再问，被前台a突兀地插话，“林助理，张助理，楼下的健身馆怎么样？我也想学游泳。”

林妙妙被她毫不相干的话弄得一愣，随后感觉有人从身后经过。她没回头，却见两个前台表情不自然。

等人进去了看着背影，她才恍然，原来是韩棋。

张文怡心里没底，刚刚虽然没说什么，可总归还是背后说人家了。韩棋应该没听见吧？看看时间，“快上班了，我们先回办公室了。”

走到半道，她突然问：“妙妙，你对韩棋的事怎么看？”

林妙妙一脸懵逼，“我？我能怎么看？”

她摇头，“不知道，沈总怎么说就怎么做呗，哪有我们说话的份？”话一顿，微微睁大眼，“文怡，你不会也觉得他不错吧？”

那可太瞎了！

韩棋就是混蛋！营销部特产混蛋！

张文怡嗔怪地瞪她一眼，“胡说什么，我就是觉得看不明白。”

林妙妙讪讪一笑，一般人确实看不明白。韩棋践踏沈总签名的事她谁也没说，沈总拐着弯逼退韩棋的事她更不能往外说。

传言沈总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除，那都已经是结果，沈总早就挖好坑等人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