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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如果大人跟淑妃娘娘是一样的意思,那她们姐儿l还能不应吗。
眼看着大小姐就要嫁到南定侯府,姐儿l的身份要是瞒不住,那大小姐还能顺利嫁给小侯爷吗。
奶娘觉得这子嗣,就如同一把刀悬在她们姐儿头上,搞不好哪天就出事了。
珠儿l并没有多想,低着头说:“大人就让奴婢将送子观音交给奶娘,其他的就没有说了。”
闻言,奶娘微微松了口气:“那珠儿l姑娘将送子观音拿给老奴吧。”
幸好大人没说姐儿l一定要现在怀上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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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夫人随谢三爷去了云州之后,国公府上下更加团结和睦,这会儿l一家子聚在凝晖堂守岁,气氛其乐融融。
谢晚凝几人窝在西次间,不知说到什么兴奋的点,她猛的拍了下桌子,大声嚷嚷:“嫂嫂,我决定好了,我们今晚就玩叶子戏。”
谢老夫人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谢晚凝跟文子齐的婚事,两家六礼已经差不多过完了,现在就等文大学士府看好日子来请期了。
谢老夫人话虽如此,但语气里并没有责怪,二夫人心思活跃,立马拿手帕掩了掩嘴角:“晚凝从小就性子活泼,母亲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日后嫁到学士府,有我们国公府在,文小公子难道还敢欺负她不成。”
就不说国公府,光是有谢凌这个兄长,只要谢晚凝不嫁入皇家,都能一世安稳,这是家族给她的底气。
谢老夫人笑容慈爱,但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就你会哄我这个老婆子开心,这丫头,幸好有子凌这个嫡亲兄长,要不然这么闹腾的性子,老身还真担心她日后受欺负。”
等下人将纸牌都拿了过来,谢晚凝才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她凑到秦若的面前问:“嫂嫂,你会玩叶子戏吗?”
秦若之前听说过,但没怎么玩过,但这个时候她也不想扫大家的兴,莞尔一笑:“以前有了解过。”
“那可真是太好了,先投骰子吧。”谢晚凝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秦若清婉一笑,等到顺序确定之后,她才伸手抽纸牌。
许是因为第一次玩,姑娘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纸牌。
第一局,谢晚凝赢。
第二局,是谢晚凝的小堂姐谢晚棠赢。
第三局,还是谢晚凝赢。
连下几局之后,秦若就没赢过一把,谢凌不动声色的朝西次间看了眼,低头抿了口茶。
谢晚凝忍不住取笑道:“嫂嫂,你要是再输下去,你的压岁钱可要输完了。”
因为秦若跟谢晚凝都属于小辈,所以新年收了很多压岁钱,但她嫂嫂因为不怎么会玩这个叶子戏,已经输下去很多了。
秦若脸颊一红,恍若烟霞,也知道自己是技艺不精了。
与
此同时,谢凌缓步来到妻子身后,温声笑着:“怎么了?”
“兄长这是心疼嫂嫂局局都输了?”他一过来,谢晚凝就笑眯眯道。
谢老夫人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往年这个时候,子凌要么是在书房,要么就去了三皇子府,这还是第一次,他待在凝晖堂守岁。
到底还是妻子在他心中的分量重,谢老夫人摇头笑了下。
在人前,秦若很容易害羞,她明眸善睐,动作幅度极小的推了一下谢凌:“夫君,你还是先去喝茶吧。”
谢凌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纸牌,声线温润的开口:“你们嫂嫂以前没有玩过叶子戏,我教她玩一局。”
谢晚棠胆子小,平日里很是畏惧这位堂兄,闻言腼腆的点点头。
“兄长就是偏心,看到嫂嫂输了就心疼的不行。”谢晚凝却是眸光暧昧,盯着自家嫂嫂说。
谢凌笑容温和,骨节分明的手指圈过秦若的身子,低头教她出牌。
男人清冽淡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因为挨得近,秦若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心跳声,紧张地纸牌险些拿不稳。
仅仅只是教了一局,秦若就明白其中的关窍。
等到第二局的时候,她就没有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纸牌,而是在观察别人出的牌,很快便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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