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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记得，报刊里曾刊登过程舒耀的自传，他特别感谢胡教授跟刘副院长，才让他有了去心脑血管外科专家研究小组里的资格。这两个粗大腿的夫人，她怎么找也得抱紧了！帮她家舒耀多刷刷好感度。医院的内部培训可一点都不含糊，除了晚饭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唐穆早些时候要厨房煮了点山药排骨汤，一方面奶奶跟沈伯母上了年岁，走山路怕寒风如体，喝点汤驱寒，另一方面……在程舒耀酒店的房间里，白天坐在一起的男生萧烈啧道，“有对象真幸福。”喝完了还凑到唐穆旁边，“你身边还有……嘿嘿，跟你差不多的姐姐妹妹吗？”程舒耀在旁边呵呵尬笑，唐穆挑眉，“有，可你拿不下。”萧烈愣了下，“哎，还有我萧烈拿不下的人？”程舒耀在旁边不客气的拆台，“还挺多。”萧烈，“……”剩下的两天培训很快就结束了，本来以为结束以后，程舒耀能跟她们好好吃顿饭休息下。可谁知，培训测验结束后，就来了辆大巴车接他们返回医院，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没给。看着唐穆有些不高兴，程舒耀心里有些愧疚，这么冷的天，走山路踏雪地来看他，可他却不能陪伴着她。程舒耀将她拉入怀里，伸手轻柔着她脑袋，“等医院安排一结束，我就陪你拜访你爸爸奶奶好吗？”唐穆撅嘴，“呵，你随便啊。”程舒耀苦笑，他也想陪她，可他现在是最基层，只能执行上级命令，哪能擅作主张。“穆穆，别生我气好吗？”“我才没生你的气。”唐穆将脸别开，“我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就不如你，嘴上说说喜欢，背后就能忘一干二净。”程舒耀无奈地看着她，轻轻将她的脸掰过来，“我没有背后忘的一干二净，等这阵子过完，我休年假陪你去翠华山？”唐穆瘪嘴，小声念叨，“谁稀罕啊。”程舒耀笑着，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等我。”这次培训，程舒耀测验成绩全班见家长一旁的售货员大妈瞥了眼唐穆，有些不乐意。程舒耀，“今天去你家，我想买些东西。”“哦。”唐穆瞅了圈标签上的数字，过年都涨价了。“酒拿两瓶，就牛山栏二锅头……烟的话，”唐穆瞅了圈价格，“烟不拿了，吸烟有害健康，那么大的字写着呢。”“奶奶就喜欢吃桃酥，买盒简包就行。至于雪花膏，随便哪个牌子就行了，她哪用的出来区别啊。”程舒耀低声说，“我最近调岗，也给涨工资了。”“涨工资也不能乱花啊，以后都是我的钱。”啧，程舒耀咽了口水，这丫头想的还挺远。售货员大妈脸上的微笑瞬间就垮了，原本以为来俩冤大头，现在什么都选便宜的，小声嘟囔嫌弃，“没钱别来商场呗。”唐穆听见，立刻给她还回去，“有钱别来干售货员啊。”大妈老脸一红，没吭声，给算清了钱。程舒耀咂舌，“四块八毛六，真挺便宜。”之前他跟着介绍人去过唐穆的家，那次他记得唐伯父不是很满意，他本来想着这次怎么找也买些贵点的东西。“穆穆……”程舒耀还没说完，唐穆立刻道，“礼物不在于贵不贵，在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