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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为什么……”

楚明玉目光不禁飘远，似乎也在思索。

“我也忘了，不过不到心死，我是不会服下它的，大概从那时候，我就对你彻底失望了吧。”

江悬的身形猛地一晃，几乎是依靠着桌角才不至于倒下。

他的眼眶倏然红了。

“所以你明白了吗，我不是在同你置气，更没有在与你作戏，我是真的已经彻底将你忘记了。”

“江悬，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悬紧抿的唇用力到泛白而微微颤抖着。

“不会的，明玉，哪怕你把那些事情全都忘记了，但对我的感情呢？难道也荡然无存了吗？”

“连过往都不存在的感情，又有几分是真呢？”

楚明玉毫不留情地拆穿，随即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楚明玉每说一字，江悬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整个人如坠冰窟。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楚明玉那纸和离书上的“前尘皆忘”是何意。

乌云密布，雨丝凄冷地倾泻而下，劈天盖地地落在江悬身上，他才从良久的失落中回过神来。

他看着楚明玉，终是怀着最后一点希冀问：“那明心丹……可有解？”

只要有解，他必不惜代价。

楚明玉漠然望着他，讽刺地轻笑了一声。

“有，且唯有雪参。”

江悬瞳孔骤缩，几乎要稳不住身形。

这唯一的解药，早已被他用作了叶殊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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