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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担心离得近了,这两人突然分开,叶松那一枪扫来,自己只怕有几条命也不够丢的,离得远了又怕射偏误伤马姓汉子,只是对着叶松的肩膀射了一箭,射中了叶松左臂。
叶松左臂吃痛,力量陡然一松,马姓汉子采用卸力的招式,身体往后一仰,两手把长矛斜向后上方一带,叶松则双手握矛从马姓汉子的上方推了过去,马姓汉子身体后仰松开矛杆,两脚向叶松脚下滑去同时双掌朝着斜上方叶松的两肋拍去。
叶松双脚若是被马姓汉子双脚击中身体势必朝着斜下方的姓牛的汉子倾倒,刚好会撞在姓牛的汉子的双掌之上,小命一下就呜呼哀哉了。
叶松借着双臂发力落空身体向前倾倒时的惯性力量索性来了个前空翻从马姓汉子的上方一翻而过,马姓汉子则在地上后仰着身子一滑而过,双掌击空,落地之时二人背对背站着,相距三四丈距离。
此时的马姓汉子已经确定对方的“内力”的确很强,但是武技一般,决心不再与对方硬碰硬,伸手一招,富贵会意让手下的兄弟扔了一把刀过来。
马姓汉子手持钢刀纵身一跃朝着叶松当头劈来,叶松把矛杆撑地向旁边一跃躲过了一刀,马姓汉子一个侧翻滚朝着叶松腿部砍去,叶松一个侧空翻翻过马姓汉子上空之时,把长矛朝着地上的马姓汉子刺去,马姓汉子一刀格开萧远峰的矛,但觉叶松的矛沉重无比,震的自己臂膀发麻。
叶松转身转身一枪拍来,马姓汉子不再硬接,一手紧握刀柄一手捏着刀背,刀身直立使了个吃奶的劲儿,去接叶松的矛,当长矛与身相碰之时,马姓汉子把刀身一斜。长矛虽力道不减,力的方向却发生了改变,顺着刀身向斜上方滑去,马姓汉子身子一矮横刀朝着叶松小腹平削而去,叶松不会武功招式,只好凭借着本能反应纵身朝着后面跳去,背后没有长眼睛,叶松落地时无法确定落点,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
马姓汉子把手中刀抛向坐在地上的叶松,同时纵身跃起以一式老鹰抓小鸡的招式朝着叶松扑来,坐在地上的叶松急忙扔掉手中的枪以双手撑地,双脚蹬着地面配合着双手,屁股抬起朝着后面移动。
刚移动一步,“噗通”一声屁股重新跌坐在了地上,“当”的一声,长刀飞了过来插在了两腿之间,差点插中了重要部件,叶松惊的直冒冷汗,还没来得及抬起屁股朝后移动第二步,马姓汉子已经扑到了叶松上空,以老鹰抓小鸡的招式双掌齐发朝着叶松胸部要害击来,叶松避无可避索性一个后仰往地上一趟,举起了双手双脚,以四脚朝天、四仰八叉的姿势对着凌空而降的马姓汉子。
叶松双掌对上了马姓汉子的双掌,两脚朝天上一蹬,没能蹬着马姓汉子,却贴着他的裆部一滑而过,叶松只感觉自己两脚蹬空,双臂疼的失去了知觉,然后自己的后背紧紧贴着地面跟溜冰一样朝着头部的方向快速滑去,接着便一头撞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刚刚蹬向空中的双脚还没有来得及落回地面,结果头部被撞停了下来,导致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顺势来了个倒栽葱,头下脚上、身体倒立着竖了起来然后靠在了树上,叶松的脸也朝着大树紧紧贴在了树干上啃了一嘴的树皮,叶松倒立不稳又哐当一下跌倒倒在了地面,嘴里还咬着一大块树皮,叶松只撞得眼冒金星,全身瘫软。
马姓汉子刚刚的那一掌只打的叶松双臂疼痛无比,十根手指完全无法活动,胸口也十分疼痛,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叶松爬不起来,只得平躺在地上,一颗脑袋还能晃动,叶松抬了抬脑袋一双眼睛朝着前方斜看过去,令他诧异的一幕倒立着的场景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马姓汉子蜷缩着身体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天空,双手紧紧捂着裆部,脑袋也顶在地面的泥土中,那动作活像一个受惊的鸵鸟一般。
原来马姓汉子练得是阳刚一路的功夫,裆部那玩意儿经常处于半直立的状态,叶松刚才蹬出去的两脚恰好蹬着了那玩意儿,马姓汉子凌空一击之后本来应该是双脚稳稳落地的,结果下身猛地一阵疼痛传来,身体直接失去了平衡,也学着萧远峰的样子一下子扑到了地上,鸡没抓着,来了个老鹰吃鸡屎,紧接着马姓汉子便疼的蜷缩起了身体,于是便成了叶松看到的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马姓汉子那玩意儿不大,这才导致叶松刚刚双脚蹬上去之时,感到没有踢到任何东西,以为自己两脚蹬空,此时看到马姓汉子这个姿势,叶松刚刚被撞的发晕的脑袋,又多了不明所以的发懵。
正在一旁观战的富贵的人,刚开始时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口水都流了出来而不自知,然后便跟叶松一般一脸懵逼,再然后便一个个笑的直不起腰来,直笑的眼泪鼻涕直流然后又在风中直飞。
另一旁,萧远峰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一击不中,摔了个狗啃泥后爬了起来,算了算时间白虎他们已经快要到达指定地方了,知道自己接下来与牛姓汉子的交手之中再也无法占领先机,便打算跟叶松一起离开。
于是黑脸汉子不停的攻击,萧远峰不停的奔逃,在地上打滚,跳跃,或绕着大树和民房兜着圈子,黑脸汉子命令富贵手下的兄弟去截住萧远峰,萧远峰本身就比这些喽啰勇猛许多,又依仗着锋利无匹的柴刀,这些喽啰不仅挡不住还死伤不少。
只要黑脸汉子一停下追击,萧远峰便在前方一边做着奇怪的表情一边大骂,黑脸汉子气的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直到叶松那边发生了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时,正在玩着猫捉老鼠游戏的二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看向叶松和白脸汉子那里。
黑脸汉子疼痛缓解之后,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气的七窍生烟,大骂叶松:“姓叶的,你他娘的到底练的什么玩意儿?完全没有章法的乱打,你这功夫倒像狗熊教的。老子怎么就觉得在跟狗熊打架一般。老子也算是行走江湖的老手,第一次见识你这样的邪门儿功夫,都打的什么狗屁招式?”
叶松对黑脸汉子的喝骂并未理睬,艰难的坐起靠在了树上,看了看不远处同样斜靠在大树上的萧远峰,刚刚还在强行支撑身体装作没事人一般跟白脸汉子周旋,看了看自己失落在黑脸汉子身旁不远处的长矛,又看了看安然无恙的牛头马面二位汉子和一众山贼,想到强敌环伺,而自己和萧兄弟都已身受重伤,心底浮起了绝望的感觉:恐怕这次我和萧兄弟都要栽在这里了,算算时间好在白虎他们已经到达了安全的位置。
萧远峰看着不远处靠在大树上身受重伤的叶松,意识到两人这次恐怕无法返回村里,一幕幕的身影浮现在了萧远峰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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