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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后怒道:“看来哀家是罚你罚得还不够!”
段贵妃丝毫不惧,嗤笑了一声道:“不知太后娘娘以何罪名来惩罚臣妾?这天底下,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哪怕是您,也不能把白变成黑,黑说成白!”
“掌嘴!”
崔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
旁边站着的掌刑婆子得令,立刻上前一步,冲着段贵妃而去。
“谁敢?!”
正武帝怒喝一声,道:“怎么,在你们的眼里只有太后娘娘而无朕?”
这个天大的罪名一扣下来,掌刑婆子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段贵妃站在原地,斜睨着崔太后,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模样,把崔太后结结实实气了一个倒仰。
崔太后猛然扭头看着正武帝,质问道:“皇帝,哀家想教训儿媳妇都不可以了吗?”
正武帝沉声道:“朕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母后:为何深夜相招贵妃?”
崔太后昂着头道:“哀家想我的孙子了,命贵妃带来相见,承欢膝下。谁知道贵妃并不遵命,难道不该罚?”
正武帝笑了笑,道:“母后到底是想念山儿,还是想念他的性命?”
闻言,崔太后霍然一惊,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气,稳住心神道:“皇帝,你说什么?”
正武帝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淡淡道:“没什么。这等天伦之乐,待母后回宫后再同享吧。”
对话进行到此时,崔太后的心里跟猫抓似的:秦南山到底有没有死?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她答案。
正武帝当然没有对她解惑的义务,带着段贵妃转身就走,一行人跟上。
崔太后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心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在原地站了几秒,忽地快步上前,抓住走在最后面的卢雁依问:“晋王妃,今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卢雁依转过身子,笑语盈盈地看着她道:“太后娘娘果然料事如神。”
崔太后按下心中喜色,装出一副焦急担忧的模样,问道:“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您不知道,果真是惊险极了。”
卢雁依装作后怕的模样拍了拍心口,道:“幸好太后娘娘您不在现场,那可是出了人命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很快就跟上了队伍,消失在崔太后的视线内。
你倒是说清楚啊!究竟是什么人命。
卢雁依知道她的心思,却是故意吊着她,让她自以为计谋得逞。
虽然这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也让人心头畅快不是?
崔太后恨得牙痒痒的,开口吩咐道:“去!都给我探清楚了!今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回到屋内坐好,伺候她的心腹嬷嬷呈上茶水,劝道:“娘娘切勿动怒,伤了身体可就是他人快活。”
崔太后怒极了,顾不得什么名门仪态,端过茶杯一饮而尽道:“个个都是不肖子孙,早知道,哀家在生他出来的时候,就掐死在水里!”
她神情恶毒,哪里还像一个母亲?
事到如今,她都并未觉得自己有丝毫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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