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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这多源自于一些流传的关于泰勒森的事情,也有亲眼目击的,而尖角小队之中,亲眼目击的有易书书和吕剑佛。
那是一次秘密的较量,也是新学期刚刚开始的时候,泰勒森与当时银圣龙排名第二的一名学生剑师走入了竞技场。
然而,仅仅只是一下,泰勒森甚至没用动用他的武器,就那样生生的用手抓住对方锋利的剑刃,然后一拳把对方打的震出十几米开外,命垂一线。
说起来也许显得有些平淡,但在当时的竞支场上,那一拳给围观的学生和老师心里造成的震撼难形容,闷实碎骨的击打声、一边倒的实力、冰冷不带情感的眼神。
还有,泰勒森缓步走出竞技场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盯着的只有一个方向,那是他原来准备挑战的学生高手,当时有银圣龙第一学生剑师之称的唐错。
之后唐错的恩师,银圣龙的剑术教习大师田方南非常的痛苦,从此变得异常的沉默寡言,而唐错从那以后一直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苦练剑术,至今银圣龙学生们仍然见不到唐错的身影。说起来,唐错等于就像是被泰勒森的一个眼神打败。
当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辈有人杰出。现今的银圣龙,已经不是过去的银圣龙,在银圣龙也有硕河国新的骄傲,公孙长龙、洗白衣、楚江南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泰勒森也似乎没了刚来时的那种目空一切的骄傲,因为没人听说过泰勒森向公孙长龙发起过挑战。
只是这背后有没有故事,就没有人知道,是否公孙长龙与泰勒泰已经交过手?又是否双方都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再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挑战对方的意思?毕竟名声来之不易啊,一旦公开地进行较量,那么必有一方落败,而落败的一方所有荣誉、骄傲等等都必将失去。
但话又说回来,从最近的趋势上看,也许之前的平静,只不过是巨熊帝国学生们的一时隐忍,现在似乎时机已经成熟,开始从清理小鱼小虾开始,最终逼出公孙长龙,当然洗白衣、楚江南也算得上是硕河国学生们的精神上的一面旗帜,但也显然是巨熊帝国要挑战的显著目标。
一般的学生们的分析基本上是这样,但也有很多学生把这风潮与五百年的轮回传说,联系到了一起,很显然,谁是银圣龙的第一,理所当然地谁就可能是传说中,轮回的应验之人。
这其实也不复杂,复杂的是传说之外渗杂的因素。使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变得暗流汹涌。
尖角小队的一半成员们的分析,也与以上八、九不离十,不过作为小队二大智脑,吕剑佛和陈仓翼的想法,多少有些不同,他们十分赞成陈雷先避开巨熊帝国学生们的挑衅,这虽然看起来有些耻辱,但如果接受这样的挑战,成为出头鸟,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所以,当易书书等脾气比较火暴的队员们,过后还是感到有点无法忍受之时,吕剑佛安慰大家:“老大不搭理他们,是有老大的道理的,现在不理会,也不等以后不理会,等他们斗得筋疲力尽的时候,那时老大再出手也不迟。”
“哦!原来是这样?”
易书书、宁雪瑶等眼中又有了光亮。
陈仓翼笑着补充:“如果现在老大就出手,可能会风光一时,但引来的敌人,就可能不只是巨熊帝国的那些学生,因为人的嫉妒、自私心里,就有可能连我们国内的同学,都会把老大视他们眼中的障碍,所以这个出手的时机非常的重要,我想,到了公孙长龙也站出来的时候,我们的老大差不多就可以准备出手了。”
陈仓翼这话就有些深奥了,但又说得十分易懂,易书书偏着小脑瓜想了想,却还是鄙夷地扫了陈仓翼一眼,又伸出一根雪嫩纤长的手指,点着吕剑佛、陈仓翼最后落到陈雷的鼻尖上:“你、你、你们三个,什么时候像两个狈一个狼了呢?这么的狡猾!这是不是真的哦?”
陈雷连忙大大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两位军师说的绝不会错的。”
“军师!?”
陈雷这话又说得大家一愣,这也是陈雷第一次把吕剑佛和陈仓翼说成是军师,但这个时候,大家都只是心里面有个淡淡的念头。
不过吕剑佛与陈仓翼,特别是陈仓翼听的很高兴,也很有想法。
训练场上,两个披着半尺厚厚甲,二米多高的各飞舞着四只大锤的古怪铁人,被安装在铁轨之上将高速滑行,牛大、宋一明、易书书加上曾小雅、葛行、方笑笑作为第一组相互配合着将向一个铁人进攻,而牛二、孙彩武、穆忠、陈仓翼、宁雪瑶、罗琳作为第二组向另一个铁人发动进攻,吕剑佛不分组地帮两个组的队员加光明系魔法,陈雷作为战术总监和裁判,在一边督促大家的训练。
铁人是由绞索机拖动运行的,速度大约是每小时二十至五十千米,它的运动时间,也就是两个组的有效攻击时间,一旦铁人停下来,攻击又得重来,胜负由铁人的致命受创点的多少和深度来判定,其间每一次攻击时间用完之后,两个小组的人马都必须跑回原点,给他们的重新整合发起新一轮攻击的时间非常的短暂,再加上在攻击的时候,由于铁人是高速曲线移动,不论是前面的重剑手,还是后面的魔法师,都要相应地移动,在全副装备披挂的情况下,光跑就会跑死人。整套新的训练器材由陈雷的父亲、曾小雅的父亲加宁雪瑶的父亲,联合提供,这套铁人加铁兽的训练器材就是由陈雷的父亲提供,是新的训练器材中折磨人的第一利器。
前两天大家就已经尝到了这铁人铁兽训练法的利害,当两组人马站定,准备开始的时候,除去陈雷这个总临之外,没有人还能保持镇定,没有人眼神不慌乱。
作为队里的四名肉盾,牛大、牛二、宋一明和孙彩武,恐怕是最为尝到铁人厉害的人了,这两个铁人共八只大锤,虽然舞动的时候,有一定的规律,但舞动的太快,根本就像是疾速旋转的风车,没个空隙,只能用剑硬格。又是高速移动的,他们凑上去,简直就是一种想不开自杀的行为,好在大锤的里面虽然是铁核,但外面包裹的是厚厚的压缩棉质表层,不至于一锤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或是吐血,但既便是这样,四名肉盾,被这样的锤子砸飞的事情,在前两天的训练中,已经是最平常的事情,当宋一明像只笨熊一样第一个被砸飞,有些人都笑弯了腰,但很快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按照陈雷的规矩,重剑手被砸飞后,如果不能及时爬起来,追上铁人,那么就会判定这名重剑手死亡,到一边去练肌肉。
想想看,作为组里的肉盾,只能看着自己一组的人在那为了荣誉拼命,而自己却只能在一边看,同时还要练举重,练拉力推力,像头耕地的老牛一样,没个停的,那心里的滋味有多难受?!还不说来自同一组的那种眼神的责备、鄙夷和失望。
而魔法师和符师同样有最低的战斗标准,这个最低的战斗标准,就是必须跟得上同一组的组员,否则也会被陈雷判定掉队,到一边去接受惩罚性的训练:负重跑,以及在负重跑中不停地施放攻击法术。
今天的训练场上有些风,训练场的边上还有些未消的雪,天空阴沉沉,随时可能下来又一场更大的雪。但是在这样的寒风刺骨的天气里,四名肉盾除了外面的盔甲之外,里面基本上什么也没穿,像易书书这样的女生,也是里面只有一件单衣,因为他们明白,马上就会跑的汗流甲背,那时根本就不会感到冷,只会感到热和累。
陈雷似有些享受战术总监的优越感,也不急着让大家开始,而是两排队伍前面渡着步,一边笑呵呵地说话:“大家都快适应了这种团队配合的训练了吧?我看你们的眼神都很坚定,我想一定是适应了,所以这一次我将严格地按照训练规程办事。先跟大家说明一下,免得有人哭鼻子时,还嘴里嘀嘀咕咕的。”
说到后面几句时,陈雷虽然语气还非常的温和,但骨子里已经有些阴寒的味道了,听在队员们的耳中,尤其如此,只觉陈雷此时,简直就是比恶魔还恶魔,连一向莫测高深的陈仓翼及总是带着明媚笑意的曾小雅,都一个脸色发白,一个瞪圆眼睛地直咬下唇。
而陈雷那种背着个手,学老大人的那种渡步的官僚姿态,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去管,但若是平时,谁能忍受?只怕立马有人会说:“恶心、变态、真受不了等等言词了。”
风继续地吹,陈雷的话都有些飘忽的味道:“大家都不说话,是不是都默认了?”
没人向恶魔队长提出抗议,大家都紧紧地闭着嘴巴,因为在很早很早以前他们就觉悟了。提意见?那是找死,足够被这队长用山一样的大道理压死。
“那好吧,既然大家斗志昂扬地做好了装备,我们的游戏开始了,预备——”
立即,两组人马的神精紧绷,齐齐弯下了腰,猫在身子随时准备冲出。尤其是曾小雅、方笑笑和罗琳,由于体质相对较弱,参加这种训练之时,从一开始,她们就要拼命地提防掉队,至于能不能在不掉队的情况下,向目标发动有效进攻,那都是其次的事情,因为如果被陈雷点名出局的话,那真是比杀了她们还难受。她们忍受不了陈雷那种阳光灿烂的目光,以及“和谒”地惩罚提议!
那个时候,陈雷也好像是最高兴的时候,完全像个面对小姑娘的老人贩子。
猛然就听陈雷一听大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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