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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L－1药剂（第3页）
我说
“王总，你刚才说，还有一件事，这第二件事是什么呢？”
听我问起，他眨了眨眼，然后凑近我，说
“李总，那个药剂，就是上次的药剂，让人变成疯子的那个。”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我以为他要问药剂的研究进度，我心想，这才两天，能有个屁的进度，你王至奎就这么心急？
结果，他接下来的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
“就是这个药剂，你们不用再继续进行研究了！”
啊？
不用研究了？
我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这王至奎终于肯罢手了。
至此，我立刻就开心起来。
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要保持镇定。
可我刚开心了一秒钟，他继续说
“就现在这个效果，刚刚好，就是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药剂，我要五百支！”
“什么？”
一时间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王至奎双眼泛着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没错，就是上次那个药剂，不用继续往下研究了，就要现有的状态，我要五百支！你们现在就生产！”
我脑子再次短路了，我说
“王总，那个药剂，严格来说是个失败品，你为什么还要这个呢？”
王至奎一歪头
“失败品？不不不，李总，你这妄自菲薄了不是？这可不是什么失败品，在我看来，这就是艺术，完美的艺术，简直太成功了！”
我被王至奎的话搞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办法理解他这思路。
艺术？完美的艺术？这到底是啥意思？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他却摆摆手
“那就这么定了，我就要这个，且一定是这个，啊，五百支，你们现在就生产。”
我清楚，王至奎要的就是上一次被命名为‘潘多拉’的药剂，但后来改名字了，改成了L-1。
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要这样一个失败品？
只听他说
“李总啊，这次的价格，你想好了没有？”
还没等我张口说话，他紧跟着就说
“哎呀，这种事就不劳你浪费脑细胞了，我代劳了，啊，一支，三万！”
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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