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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洗手间里便起了氤氲的水汽，连镜子上都看不清了，只能看见隐隐约约有两个影子在交叠着。

在下面的那个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线条优美的背部绷直来，像是雕刻家精心雕刻的作品，美得让人发狂。

“哼！”

林霖疼得双腿直抖，太久没有那个，在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提下，就被如此大刀阔斧地开进，几乎就像是把他按在案板上凌迟。

好在温水适当地缓解了林霖的一点疼痛，但也不过是千分之一。

“怎么，没和方宇做过？”

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下让林霖僵直了身子。

“我艹！”

骤然用力，差点让林潇缴械投降，暴躁地一巴掌拍在了那观感不错的地方，顿时映出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怎么，说到方宇这么激动？”

林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就只是想好好的抱抱林霖，缓解他心里的欲。望，但是没来由地就想起了昨天林霖和方宇打打闹闹的样子。

那样轻快高兴的样子，是他很久没见到的了，可凭什么那个人不用费半点功夫就能轻易见到？！

“停…停，求你…”

林霖轻易不求饶，总觉得再痛他也要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让林潇看轻了。

可也许是因为心里被划了两道，竟然觉得身上疼得无法忍受，每一下都割在他心上，疼得连呼吸都难受万分。

林潇也了解林霖，知道他只有到了绝对忍不了的时候才会开口求饶。

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将林霖转过身，可林霖双腿早就没了力气，一下又被林潇掰了身子，双脚一抖就要往地上摔去。

林潇赶紧伸手把人扶住，顺势就抱进了怀里。

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林潇看到林霖红了眼眶，心里跟着难受起来。

他知道林霖不是随便的人，更知道做这种事情，林霖有多反感。

以前每弄一次，林霖就要吐好几天，总要吐得整个人好像都干瘦下去才罢休。

所以后来他查了很多资料，也像身边有这方面癖好的朋友请教了，才最大程度地避免了林霖受伤。

不见血的时候，林霖倒还不算太异常，但每次除了生。理反应之外，表情总是很凝重，甚至在释放之后也是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又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在林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疼么？”

林霖不说话，就势靠在林潇身上，闭着的眼睛，眼睫毛在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