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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鞭子又抽上了小姑娘,嘴里愤愤不平的骂道:“县尊大人念你年纪小,没给你戴枷,要我说,你才是最狼心狗肺,要戴枷,被凌迟的东西!”
小姑娘被抽的哭叫着在地上打滚。
女人见不得女儿被打,拼命爬过去将她护在身下。
她忍着被抽打的痛苦,声嘶力竭的解释:“差爷,但凡我能活下去,我何必冒着被凌迟的危险杀人逃命啊!我那夫君不做人,将我写的诗词纳为己有,整日混迹在青楼楚馆,银钱如流水般花出去,回来又对我和女儿拳打脚踢,迫我写出新作给他。
我公公也如他一般,我们母女在他们父子手里生不如死,我杀了人,哪里是为了我们母女,只是为了脱罪的说辞罢了。
我不想让他回来,我只能这样做啊!”
那差役呸了声:“你个蠢妇还会作诗词?谎话连篇,真是该死!”
他下手更重。
女人身上已经血红一片。
另一个差役有些烦,站起来拉过拿鞭打的差役道:“差不多行了,眼看就要到京城了,你把她打坏了,还不是咱们的麻烦!
这又不是流放,路上死了残了没人管,这案子京城里多重视,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让押送回京细审,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那鞭打的差役气喘吁吁的,正要说话,忽见前面走过来一辆马车。
那马车很是怪异,车门是烂的,能看到横七竖八的倒在车厢里。
也无人驾马。
两人都愣住了,待那马车走近,看清车厢里的情形后。
两个差役头皮发麻,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那里面有两个死人!”
“其中一个是不是没,没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两人到底是官府的人,立刻想到了刚才倒下的大树。
过来时没有过多注意,现在想想,树桩平滑新鲜,一看就是人刚砍的。
说明砍树的人就算走也没走多远。
这本没什么,可偏偏这辆载着两具尸体的马车过来了。
这大概率就是同一个,不,或许有好几个凶手所为。
他们只有两个人,再多待下去,遇上凶手,双拳难敌四手,怕是也要交代在这里!
“走!”
这是两人共同的念头。
然而,一把刀已经穿透了一人胸膛。
那人身披深色披风,兜帽压的很低,只能看到优越的下颌和形状完美的薄唇。
那薄唇咧开,露出雪白的牙齿,阴森森道:“走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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