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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上班后先找梅芳容谈话,鼓励她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暂时挑起正府秘书长的担子,谁知刚开门高波就跑进来抹眼泪,连哭带诉说了一大堆:
当初把自己从商务局长岗位调到正府办,说好了提拔副市长,后来说副市长名额没了先做市长助理,也行,不料最后谈话变成常务副秘书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继续当商务局长呢!
自己在常务副秘书长位子上没有闹情绪,没有懈怠,在彭军湖明显生出退意、无心理事的情况经常冲在第一线,除了完成份内事外帮他解决了很多问题,自己又不喜欢表功,彭军湖也不帮她说话,到头来做了无名英雄。
按常理以下代上,秘书长退二线组织上没考虑好谁接任就由常务代主持全面工作,体制内都这样,凭什么这回把自己踢到旁边好像犯了错误似的,难道一年多来常务做得不称职,还是哪位领导不满意?要说女干部不适宜当秘书长,让梅芳容暂代又是怎么回事?论能力,论水平,论基层工作经验,谁比谁差?
高波说得泪水涟涟,大滴大滴直往下落。别人哭眼泪直接落地,她那高耸的胸部却正好截住,结果衬衫口湿了两大团,似哺乳期女人的奶渍一样。
白钰缓缓道:“高秘书长不要激动,这次微调并非正式人事布局,而是市里根据当前工作要求所做的临时调整。去年至今正府办很多同志有不同的诉求,我都在了解和权衡之中……我希望好钢用在刀刃上,让人才尽可能发光发热,话不多说,希望高秘书长体谅我的良苦用心,总而言之天道酬勤,只要勤勉努力认真刻苦务实做好每件事,正府办每位同志都能有最理想的收获。”
柔里带刚,合情合理且话中有话,高波不知听没听懂,抹抹眼泪抽泣着离开了。
梅芳容隔了好一会儿才过来,苦笑道:“我和高波好像争风吃醋的妃子,表面看我似乎得宠,其实我好歹正厅干部却兼副厅岗位,有啥值得高兴?还不如让她代主持天下太平。”
“叫你来就想谈这个问题!”
白钰指指她道,“作为市领导,你要习惯从大局着眼考虑问题,而非个人情绪。为什么让军湖提前退二线?你想想原因,理清其中的脉络然后再分析不让高波主持的逻辑,琢磨不透,你就没机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副市长。”
梅芳容可不会被吓住,浅浅笑道:“好吧我表态服从组织安排,那么实际上怎么操作,主要工作还由她安排?我手里一大堆事呢,早上又听到小道消息蒋跃进打了辞职报告,他分管的工作都交给我?”
“不是小道消息,现在我正式通知,”白钰道,“会有两三天犹豫期,市委尽量说服他收回辞职报告,但可能性很小,所以这期间他分管条线的部门都向你指示汇报……”
“我……”
梅芳容正待说话被白钰抬手打断,“珍惜这个机会,市长助理到副市长的关键半步!这段时间你是很忙,身兼三职压力非常大,那更要学会领导艺术,优化组合合理分工,层层分解落实责任……我想我已经回答了你刚才所有问题,还有吗?”
梅芳容眨眨眼,柔和深遂的目光看着他,良久道:“您的确是很有魅力的领导,由衷之言,您还欠我一次茶聚,如果您没忘记的话。”
“哦,送茶叶不算啊?”
“茶叶到了,人没到,所以不领情,”梅芳容回到平时轻松写意的状态,嫣然笑道,“非但不领情好像还惹了祸,上次开会云市长突然夸我的茶叶香,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糟了,醋坛子打翻了。”
白钰抚额道:“哎别提了,为这事儿我专门到对面茶叶店买了好几斤,每位副市长送一盒以示公平,但到底哪种茶叶更香我也说不准。”
接下来梅芳容顺势就调研的两项议题做了汇报:
关于国有土地七十年期满续约收费议题,她的思路是正常情况下合理收取费用,标准待定;市里首先要拿出不列入收费范围的清单,其中包括三大类对象,一是弱势群体;二是低收入阶层;三是积极配合旧城改造包括城中村拆迁和危楼搬迁的业主。
关于危楼原址二次开发议题,她的想法是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整体小区评估情况都不乐观,那将暂时冻结开发,等小区全部搬迁后再作打算;另一种情况其它建筑评估良好,至少二十年内确保安全,可考虑搭建轻质钢结构商住两用房小楼房,一楼超市、餐饮、文化设施,二楼住家。这样既避免大建土木影响周边楼体结构安全,又便于将来小区整体规划的拆迁。
“二次开发的想法可以,虽然核心理念还是拖,起码拖得有人情味,原来废墟上允许商业存在而非一堆碎砖头,”白钰一针见血说得梅芳容俏脸微红,“续期收费问题嘛……怎么划定弱势群体和低收入阶层标准是个问题,很容易人为制造矛盾,有时又伤自尊,另外有没有考虑特殊情况,”他扳着指头道,“如自由职业者没有固定收入也很少纳税,算低收入吗?再如某个人本来很穷,也减免了收费,然后突然中了五百万彩票,怎么办?还有恶意转移财产的、做虚假证明的、通过不法手段弄到伤残证的等等,如何未雨绸缪堵住那些漏洞?”
梅芳容叹道:“白市长列举这些情况我都做过评估,客观地说,所有规章制度都只防君子难防小人,对付弄虚作假、投机取巧者,最直接的手段就是一刀切,再聪明再耍心计都无济于事!可那是懒正呐,因为真正的弱势群体和低收入者需要正府关怀,哪怕很少一笔额外支出,对他们来说都不堪重负!权衡再三,我宁可被极少数人钻空子,也不能委屈需要帮助的人,正府应当允许偏差率。”
白钰道:“梅市长的心肠很好,的确站在老百姓立场考虑问题,不过我担心漏洞的存在会伤了广大中产阶层的心。一刀切模式下所有人都公平,大家心甘情愿付费;规则允许特例,这也不交,那也不交,就会让很多人产生抗拒心理,觉得为什么人家都不交偏偏要我交?又产生新的矛盾。”
“这……这就没办法兼顾了。”梅芳容无奈道。
“再多调研,多倾听,争取拿出两全其美的方案,”白钰鼓励道,“我不是专门挑刺,提前预见到困难争议才能更好地弥和完善。”
“好吧好吧……”
梅芳容满脸愁云道。
蒋跃进主动辞职的消息在市府大院掀起轩然大波,加上彭军湖提前退二线,上午霍忠和邢成顺捧着茶杯过来半闲聊半试探说;
“我们都老啰,干脆早点退下去让年轻同志施展才华,免得碍手碍脚招人烦。”
白钰笑笑说:“市里正在做跃进的思想工作,尽量挽留……谁没有老的时候?革命队伍要老中青搭配,光靠年轻人也不行呐。”
似是而非的话说得两位副市长愈发没底,霍忠直截了当道:
“之前跃进抱怨过市领导暗中调查他,寒了心才不想干的!我和成顺的想法很简单,要是个别领导嫌弃我们年纪大可以直接劝退,没必须背后搞阴谋诡计!深南集团重组那事儿我们都在市长办公会讨论过,也都签过字,那又怎样?做到副市长,一年到头不知要拍板多少项目,涉及多少资金,随便弄几个搞清算、深究倒查从中挑刺都逃不掉!”
邢成顺也啧嘴道:“再拿城中村拆迁来说,牵涉几千户业主切身利益,不可能每个人都满意,然后写举报信、泼臭水、诽谤诬陷,再延伸式调查,象这样下去哪个敢做事?”
两位副市长说到这个份上,白钰也不含糊,站起身肃容道:
“说到调查,我从担任副乡长至今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最严重时差点被双规!很委屈吗?是的。但我很自信,因为每次调查的结果都证明我没问题。纪委的存在就是监督也是威慑,时时提醒我们讲规矩守法纪,所以,二位提到跃进与深南集团的往事我就觉得奇怪,省里已介入调查了给出结论了,即使群众要求回头看,只要问心无愧有什么担心、寒心?我们的清白不能只靠自我标榜,而要经得起查,经得起质疑,连这点都怕还当什么领导干部?反过来讲,跃进主动辞职就能免除追责吗?党正干部责任终身制、追溯制不是闹着玩的!”
霍忠是爆竹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被白钰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不由冷了冷道:
“这个我敢在白市长面前打包票,随便什么时候查都没问题,绝不躲闪畏惧!”
邢成顺则笑道:“哎我们就是有点儿同情跃进,捅了深南那个马蜂窝一直不得安宁,其实……其实也是根据省市两级主要领导意见……”
白钰也笑:“说真的正府领导班子还是需要老同志压压舱把把舵,注意校正方向调整节奏,从这个意义讲我很希望跃进同志别赌气,少位副市长我压力太大了,总不能给二位增加工作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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