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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嬷嬷出来引他入内,萧棱整整衣衫,抬步跨过门槛。
王后正坐在榻上,手持茶盏,见他进来,淡淡瞥一眼:“你还知道来看我?这几日又野到哪儿去了?”
萧棱挠挠头,嘿嘿一笑:“母后,儿子这不惦记着您嘛,虽说前些日子贪玩了些,可心里一直挂着您呢。”
王后搁下茶盏,叹口气:“整日就知道玩乐,也不学学你父王操持朝堂之事,往后可怎么成?”
萧棱赔着笑应几句,顺势拉过一旁凳子坐下,状似随意地开口:这不是有老二嘛。”
这话一出口,王后脸色微微一沉,搁下茶杯的动作都重了几分,“老二是勤恳,可你身为兄长,整日吊儿郎当,成何体统?”
萧棱心里“咯噔”一下,暗悔失言,忙陪着笑打圆场:“母后息怒,儿子说错话了。这不,许久没跟您唠嗑,一开口就没把门的。儿子往后一定收收性子,多向老二学学。”说着,悄无声息地给隐匿的雪翎蝶使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示意它留意王后反应。
王后眉头皱得更深,缓了缓语气:“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老二虽说生母位分不高,但办事踏实,没那些花花肠子,朝堂上下都赞他用心。你呢,整日花天酒地,就不能给你父王分担一二?”
萧棱连连点头:“是是是,母后教训得对。其实儿子今儿来,一是给您请安,二是觉着父王最近忙得厉害,连陪您的时间都少了,怕他累坏身子。儿子不懂朝堂那些弯弯绕绕,就想关心关心父王近况。”
王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沉默片刻才道:“你父王……他最近是有些古怪。往常政务再多,也会同我商议几句,可如今倒像变了个人,凡事自己拿主意,性子也急躁了些。”
萧棱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佯装疑惑道:“古怪?父王向来沉稳有决断,怎会这样?是不是朝堂出了棘手事儿,压得他心烦?”他边说边偷偷留意王后神情,手指在腿侧轻敲两下,暗示雪翎蝶重点记录此刻对话。
王后搁下茶杯,手不自觉攥紧手帕,“我也说不准。只上次老二进宫议事,你父王对他的提议几乎照单全收,以往可从不这样。虽说老二靠谱,但你父王那般行事,全然没了往日权衡斟酌的劲头。”
萧棱顺势追问:“老二提的啥提议啊?儿子好奇,想知道是什么高明法子,让父王这么爽快。”
王后瞥他一眼,不耐烦道:“朝堂之事,说了你也不懂,少打听。你只管管好自己,别再整日胡混。”
萧棱碰了一鼻子灰,却没就此打住,脑子一转,又开口问道:“母后,那琴妹妹最近咋样了?我好些日子没去瞧她了,心里还怪惦记的。”
王后听闻这话,满脸忧色,缓了缓语气道:“还是老样子,整日迷迷糊糊的,清醒的时候少。唉,也不知道这孩子啥时候能好起来。”
萧棱接着问:“那请的那些个太医可还尽心?有没有说啥有用的法子,能让琴妹妹快点好起来呀?”
王后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那些太医啊,来了一拨又一拨,开的方子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起色。也怪我这当娘的没照顾好她,让她遭这份罪。”
萧棱忙安慰道:“母后,您别太自责了,琴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好了呢。只是我想着,这宫里宫外能人不少,要不咱再多寻些别的法子?”
王后无奈地叹口气:“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连民间那些偏方都试过,可都没效果。如今也只能盼着老天开眼了。”
萧棱又试探着问:“那老二那边呢,他有没有帮忙留意着,毕竟也是亲妹妹呀,老二平日里那么用心,没准能寻到啥好法子。”
王后一听这话,沉默片刻才道:“老二是来过几趟,看着也挺上心,每次都带些滋补药材、新奇物件,说是给琴儿养病用。可这病哪是光靠这些就能治好的。”
萧棱心里“咯噔”一下,越发觉得萧岚举动怪异,嘴上仍不露声色,继续追问:“老二能常来看看,也算有心了。不过他带的那些滋补药材,都是寻常物件吗?有没有啥少见、名贵的,说不定就是对症的好东西。琴妹妹这场病拖得久,用药上是得讲究些。”
王后微微摇头,叹气道:“名贵药材自然不少,可太医也瞧了,说单是滋补,于琴儿的病症并无大用。老二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这病棘手,不是靠药材堆砌就能了事。”
萧棱佯装随意地挠挠头,又道:“也是,只是我瞧着老二这般殷勤,有些超乎寻常兄妹情分了。虽说老二向来待人热忱,可对琴妹妹这份用心,我都觉着稀奇。母后,老二来的时候,可曾跟琴妹妹独处过?或是说了些啥旁人听不懂的话?”
王后一听,脸色微变,不悦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老二再怎么着也是琴儿兄长,关心妹妹本就天经地义,哪来那些有的没的。你整日胡混,倒编排起自己弟弟来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多为琴儿寻些靠谱法子。”
萧棱赶忙摆手赔笑:“母后息怒,儿子绝没编排老二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毕竟琴妹妹这病揪着咱们一家人的心,我看老二这么上心,想着没准能抓到点有用线索,帮琴妹妹快点好起来。”
王后脸色稍缓,却依旧没好气道:“哼,往后少拿这话乱说。老二能时常探望,已是难得,你别在这儿搅和。”
萧棱点头应下,见从王后这儿打听萧岚与萧琴之事快到极限,便转了话题,又陪着唠了几句家常。末了,觉着实在撬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便起身告辞:“母后,您歇着,儿子改日再来看您。”王后挥挥手,让他退下。
萧棱出了王后寝宫,沿着宫道快步前行,雪翎蝶稳稳跟在他肩头。
一路上,他眉头紧锁,满心懊恼,嘴里嘟囔:“这萧岚,做事也太滴水不漏了,从母后这儿硬是没挖出多少有用东西。”
路过一处拐角,几个小太监抬着箱子路过,瞧见萧棱,纷纷侧身行礼。萧棱没心思理会,随意挥挥手,径直朝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南宫玄离等人暂住的宫苑。九黎影早在门口张望,瞧见萧棱,几步迎上来:“咋样?从王后那儿问出啥没?”
萧棱垮着肩膀,进了屋子,一屁股坐下,叹气道:“没多少有用信息。母后就说父王性情大变,对老二的提议照单全收;琴妹妹的病也毫无起色,老二常去探望,带些滋补药材,看着挺上心,可太医说都没啥用。我旁敲侧击问老二跟琴妹妹的事儿,母后还训了我一顿,说我编排老二。”
九黎影急得直挠头:“这算啥呀!忙活半天,还是一头雾水。”
南宫玄离道:“萧棱,你再仔细回忆回忆,王后说老二探望琴公主时,可有提到啥特殊物件、异常举动?哪怕细微之处,说不定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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