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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
好强。
简直……到了不合理的程度。
克罗格捂着喉咙,温暖的血流从指间飞落,他在一瞬间闪出数米的间距,悠长的血线喷涌着落地,大魔静静站着,看着那机敏老练的冒险者挣扎着从自己合拢的指缝间跃出,但是无所谓。
阿巴什内赫抬起视线,看着死亡的灰色从那冒险者垂下的肩头升起。
轻垂长刀,大魔计算着他与那冒险者之间的距离,那奇妙的脚步真的很有意思,明明看起来只是向后跳了一簇,却能在一瞬间拉开这样的间距——欸,只是有意思的程度而已。
大魔歪着头观察着克罗格。
这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人类。
我要如何赐予你仁慈的审判呢?
罪人?
他思索着,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捂着喉咙,含糊地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是遗言吗?
可惜,阿巴什内赫的慈悲并不包括听从罪人的临终告诫。
这些言语的无谓还是等到掌握生死的狼神到来之后再说吧,希望那位公平的引路人会在审判的终厅耐下性子听你的诡辩。
慈悲的阿巴什内赫只是冷漠地看着,冷漠地听着血珠进入绒毯,听着那坚韧、强大的冒险者终于支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手中长剑沉沉落下,发出一声湿漉漉的闷响。
“阿巴什内赫……”
克罗格含糊不清地说。
“……”大魔抬起刀,他知道这家伙想在最后关头利用自己的恶魔真名获取一些情报,但他……
哼,说实话,他已经对这冒险者的挣扎有些厌倦了,这短暂的等待也只是处于对他实力的惊艳与尊重,大魔只是欣赏着这位强者的死相,看着他的脊背终于弯折。
可正如前面所说的,阿巴什内赫的权能与职责中并不包括听从临终祷言。
“阿巴什内赫……”克罗格低哑地说。
鲜血与涎液从他的口腔、脖颈的破口处漏出,而这虚弱的老练冒险者只是任由他们垂落,挣扎着抬起头,以一种卑曲的姿态仰望着慢慢走近的大魔。
冒险者眨眨眼,兴许是失血,兴许是窒息,他的视线已经开始迷离。
他颤抖着落下头颅,像是等待刀斧落下的死刑犯。
“嗬——嗬——”克罗格把脸埋在被鲜血净透的绒毯中,漏风的哀嚎从他喉咙的破口倾泻。
“阿巴什内赫……”他再一次,再一次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魔,看着他垂落的刀锋。
轻轻搭在自己的颈部。
克罗格眨眨眼,他虚弱地叹了口气。
“……”大魔注视着他的模样,不悲不喜,只是抬起刀。
“呵。”冒险者突然露出了笑容。
大魔眼神一颤。
“我抓住你了。”克罗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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