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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颜初在梳妆台涂乳霜,傅司砚拎了一个袋子,十分神秘,反锁门。
“礼礼睡了吗?”
“母亲在哄。”
“我瞧瞧。”她撂下瓶罐,起身。
傅司砚挡住她,“只想儿子,不想老公了?”
颜初推搡,“我喂奶——”
“他饿,我不饿?”男人不肯放她,“他少吃一顿,无妨,我少吃一顿,死了,谁赚钱养家。”
“饿一顿就死了?”
“是饿了一顿吗。”她轻描淡写,他恼了,“日日在眼皮底下晃,诱惑我,又防贼一样防我,你枕头下藏了什么。”
“胡椒粉喷雾。”
傅司砚胸膛一鼓一鼓的,“藏它干什么?”
“你胡椒过敏,一闻,打喷嚏,起疹子。”颜初如实坦白,“妈妈说,你爬上床,喷你鼻子。”
真是亲妈。
“我扔了。”他压着脾气。
自从搬回老宅,傅司砚一天比一天暴躁,颜初憋笑,“饿急了?”
“嗯。”他目光似火,似野兽。
她娇羞,凑近他,“去洗澡。”
“三十五天,行吗。”傅司砚顾忌她没完全出月子,不准备动真格,简单解嘴馋而已,礼礼的‘口粮’富裕,无所谓孝敬亲爹一口。
本以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没料到,她倒是大方。
“日子够了。”颜初面红耳赤。
四个字,撩得傅司砚闷燥,“穿这个。”他嗓音喑哑。
她一瞥袋子,一件玫瑰紫的情趣旗袍。
‘开衩’到腋下,前、后薄薄一片布料,帘子似的。
“你龌龊!”颜初嫌弃,“你不是去买春装了?怎么买它了。”
“买一套春装,赠一件旗袍。”
她半信半疑,“商场客来客往。。。赠情趣旗袍?”
“我也奇怪。”傅司砚一本正经,“你试试,别浪费东西。”
颜初接住。
他俯身,一高一矮的角度,深凹的沟壑一览无余。原本,她瘦归瘦,肉很会长,不柴不瘪的,哺乳期更多了一丝少妇的韵味,傅司砚自诩有自制力,在她馨香风情的刺激中,终是崩盘了。
洗了澡,特意挑了性感好看的睡衣,敞着怀,没系扣,潮湿的胸腹袒露,又在手腕和脚踝喷了香水,一开门,傅司砚一怔。
傅夫人和何姨在房间,小茶桌上摆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何姨介绍,“肉焖冬笋,您尝尝。”
颜初眼尾弯弯,咬指甲盖。
他饿了,何姨烧了菜。
傅夫人在场,他不得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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