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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了大概几十米,并没什么东西追过来。我却明显感觉到心跳得不正常,极其剧烈,而且喘得厉害。又往前走了几步,才找了个拐角瘫坐下来。不光是恐慌,应该也有新冠的原因,这100多米跑得比1000米体育考试还难受。慢慢的气喘匀了,思绪也平静下来,竟听不到村里一点吵闹的动静。我又翻到一个小山包的斜坡上,后面是村子和山,前面是一片农田,满眼金黄,再前面有条河,大概百十来米宽,没有桥,也看不到两头。我又想到刚刚那个摔死的……我不知道他是算道士还是巫师,不过应该是和妖怪在天上打斗才掉下来的。哎,要不是为了避开我,他兴许掉下来也摔不死。
这里是一个魔幻的世界吗?那个妖怪还会杀人吗?如果妖怪在新冠害死人前把人都吃了,那这些人应该就不算是我害死的吧?再如果妖怪吃了人后得新冠死了,算不算是我替村里人报了仇呢?想到这,我把牛仔裤和秋裤都脱了下来,已经捂了一裤裆的汗。尽管刚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明日也是生死不知,可偏偏在如此应当殚精竭虑的午后,我这原本就晕晕乎乎的头也被这1000多年前的山风吹得犯了困。
当我再睁眼时,农田已有大半被山的阴影遮盖。我穿上裤子,慢慢滑下山包。面对着一望无际的粮食,我意识到自己需要找点吃的。我不敢进村,踮着脚朝四周远望,在北面看到了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走近才发现这里居然种着西瓜。我猫下身,环顾四周,脑子里尽是小时候偷黄瓜被人追的景象,这让我感到分外的紧张,因为就在不久前,我的奔跑记录仅仅只有100米不到。侦查一圈并没发现有人,继而才进了瓜地。偷窃过程也不像童年时那般愉快,这应该与道德无关,我已经把新冠传给人家了,再因偷个西瓜而惭愧的话,实在有点不要脸了。这仅仅是一场穷途末路的偷窃。
在不远处靠河的地方我又找到一个瓜棚,里面还铺着凉席,欣喜的我就着落日余晖和远处的炊烟,吃了半个瓜。没熟,但也凑活了,我也没信心再挑一个就能挑出个熟的,或许本来这地就还没到收成的时候。我记得射雕英雄传里面郭靖和黄蓉只靠吃西瓜闭关了七天,现在我也有了西瓜。
放下心来往草席上一躺,说来十分的惊奇,这里的凉席居然和我小时候家里用的凉席一模一样,就是芦苇杆编的那种,就连纹理都一样。我边感叹着这编凉席的行当1000多年愣是没一点长进,边思索自己莫名其妙穿越了的事。也没摸电门呀,难道是我新冠没挺住,死了?哎?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我本来就是一个缸中脑,元世界的工作人员一个失误,把唐朝世界的插头插我脑子上了?这样好像更说得通一点。
终于,夜晚降临。幸运的不止我一个,我找到西瓜地和瓜棚,蚊子也找到了我。那是我这小半生中经历过最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在21世纪都没逛过夜店的我,却在唐朝的星空下蹦了大半宿的野迪。我一边扭动,一边咒骂着人类为什么要退化掉体毛,直到精疲力竭实在无法忍受,去河边抓了些淤泥抹在身上才稍有好转。
天刚亮时,我被咳醒,嗓子里像塞了一把图钉。我怕被瓜农发现,去河边洗了把脸后就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了昨天那个山包上补觉。等我再醒来时已经下午,又吃了半个西瓜,明明肚子已经胀得不行了,可还是饿。转头看到那个不远处的瓜棚,它像是一个自然的公共自助餐厅。不过它显然不能解决我的吃住问题了。无论如何还是要进村。
今天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烧,那妖怪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强忍着咳嗽一路鬼鬼祟祟,这村子的房屋建造几乎完全没有规划,高低错落,甚至很少见到两个相同朝向的院子。崎岖的地形和茂盛野草帮我躲过了门口编草鞋的女人,瞎跑的小孩和它冲我叫而我却没看见它的狗,一切似乎并无异常。
躲着躲着,我来到一个僻静的院子,一看门上了锁,就这家了。围墙还挺高,我找了根枯树架墙上当梯子,登上墙头后再把树拉起来放到另一边。爬下来发现这院子里面地儿不大,还没昨天那老头家里宽敞,我悄摸摸来到主屋前,主屋的门没锁,刚一推门,“**!”我被吓得连忙转头跑,操,屋里居然有人,家里有人你锁什么门呐!还没等我跑到墙边,哐!一个东西就砸了出来,我转头一看是个食盒,馒头和菜都洒了出来。随即又听到里面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听不懂意思,但能听出来是个女人,她很生气。我僵了几秒,发现里面人并不出来,我壮着胆,猫着腰爬到门口,捡起那食盒便立马回撤,着急忙慌地爬上墙头,等不及再搬树,拎着食盒直接跳了下去,吓死老子了。
随后三步一回头地找了个背人的地方,终于吃上了一顿正经饭,食盒里具体什么菜已经无法辨认,据现场餐具来看,我大概是吃了三菜一汤,当然只有干的那部分。吃完饱嗝一打,我甚至觉得自己病都好了,除了嗓子疼。刚刚那个院子好奇怪,难道是家里大人出门怕孩子乱跑所以把她锁家里了?可声音也不像小孩啊,听她愤怒的语气,难道是被软禁了?不管怎样,以我现在的处境,对她一饭之恩的报答也只有口头上的祝福了,马上天黑,再找不到地方睡觉的话,这顿饭补的血说不定还不够给晚上那帮蚊子吸的呢。
又偷偷摸摸地转悠了半天,实在是找不着地方呀。突然灵光一闪,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刚刚那个院子里只有一个女人。我记得院子里有三四间房,我只要在门口等到天黑,如果没人进去,我就偷偷翻进去找个偏房睡一晚。如果有人进去……那我他妈的就真没招了。我走到院子门口,还锁着。可那根枯树居然架在了墙的外边,我记得很清楚我没把它拉出来呀。难道里面那个女人顺着这棵树跑了?我往院子里面扔了几块石头,确实没人。我在院子边草丛里等到天黑,也没人来。我还想再等会确保安全,可天一黑这该死的蚊子就开始催命。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进了院子,乌漆嘛黑地我推开一间偏房的门,漂亮!屋里有床,床上有蚊帐。我轻轻地带上门,摸着黑上了床拉上帷幔,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呼……我长舒一口气,想着得赶紧睡,那女人回不回来了另说,明早说不定就有人来给她送饭。
我这刚眯了不大一会儿,就听见外面风声阵阵,把门窗刮的吱吱响,噗!一个什么东西落在院子的声音,我悄悄起来扒着门缝往外看,这一看,我他妈差点儿就尿了!妖怪!一个三米多高黑不隆冬的妖怪站在院子里!就看它在那煞有介事地整了整衣服,然后拎起地上的食盒就往主屋走去,没一会它就出来了,嘴里嚷嚷着什么,然后看它推开了我对面屋的门,朝里望了一眼后转身向我这间屋子走了过来。操操操!我心脏狂跳,腿一直在抖,扒门缝的手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五米,四米,三米,两米……就当我马上忍不住大喊救命时,那妖怪的头一偏,往旁边走了过去,再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一声兽吼和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狂风又起,转眼院子里再没了动静。
我瘫倒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以前听人说被吓尿裤子是件丢人的事,作为当事人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劫后余生的情绪里有紧张,有安心,有后怕,就是没有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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