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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何灿打断了他的话，“我听不懂。”

肖程抿了下嘴，“就是说，不是你也会有其他两个女孩子被害。何应贤在开始游戏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游戏怎么进行了，每一步都不是你能控制的。你能做的就是替李晴活下去。”

“肖程，你不知道她有多恨我。”这就是她为什么回来之后不说话，她背叛了李晴。

“他为什么放你离开。”这件事情的原因何家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以他们家逼供的能力，只能说明知道的人都死了。

“我生日的时候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我想回家。然后他指了两个人问我谁会赢，我随便指了一个人，那个人赢了，他就让我走了。”

“如果是她，她会不走吗？”原来是这样，何灿走后何应贤应该把其他人都杀了，目的是让李晴以后不敢提同样的要求。

何灿没说话，“所以，这是一个所有人都会做的选择，你不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就算你们都留下，等你们长大之后，何应贤也会杀掉一个。”他不能推测出何应贤之后的做法，但是差不多。

原来，何应贤杀了李晴不是因为李晴爱上了他，而是他认为她该回去了。她们之间迟早都要死一个。如果她后来没有遇到肖程，没有对肖程死缠烂打，她现在会不会也死了。她比任何人都幸运，之前肖程虽然不爱她，但是遇到事情都会在她身边陪着她。

“肖程，你后来跟韩潇没有在一起，是因为我自杀的事情吗？”

肖程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默了好久。“不是，韩潇第一次走了之后我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不是我不想，是韩潇不会回头。”他不想在她面前提韩潇，但是她问了，他就帮她除掉这个心结。“你怎么知道韩潇的？”

“你，你在梦里叫过。”她依旧没有提见过韩潇的事情，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瞒着肖程的事情了。

“那现在心结解了吗？”他说不清现在提到韩潇的感觉，依旧亲切却不是爱情了。

“肖程，谢谢你。谢谢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

第71章十八岁

第二天何灿的新闻占满了头条，她曾抑郁过的，她怀孕的，她和肖程在街上接吻的。

华胜顺势推出了ac新品系列。本来他们的新品是打算跟新的代言人一起推出的，可是媒体当晚就联系了华胜相关负责人，华胜相关负责人连夜叫了新代言人及相关人员。

“肖程，ac怎么换代言人了。”何灿刷着新闻看到ac的代言人换成了新出道的小花，名气并不太大。

“张雯雯已经年纪大了。”

“换的这个人都没什么名气，没什么影响吗？”她一直都是被选择的一方，所以她明白热度和名气才能有好的代言。

“她现在不是借助你的名气和ac已经红了吗？”

“那为什么不直接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年纪大了。”她噘起嘴生气的盯着肖程。

肖程：“………”

“那是赵一凡的小情人，是赵一凡硬塞进来的。”也有一些商业因素在里面，何灿已经跟华胜绑定了，他们不会再重复利用她的价值，就像当初夏恩知虽然不是tk的代言人但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tk一样，但是这些他要是说了估计会被何灿赶出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她不接受肖程的解释，她只关心肖程是不是觉得她年纪大了。

肖程：“………”这似乎不是最开始的问题。

“要不要我用实际行动表现一下，”说着肖程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你别闹。”她笑着抓住肖程的手，人却主动坐到了肖程腿上，搂住肖程的脖子，“回答我的问题。”她就想听肖程哄她。

肖程一手搂着她的腰，“灿灿，我比你大五岁，要有年龄危机也应该是我有，嗯？”

“哼，就凭你这张脸一二十年以后我也不放心，再加上你那么有钱。”她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还真是害怕。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十八岁。”肖程的另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服。

“为什么是十八岁。”她躲了躲，却没有躲过肖程作乱的手。

“无论多大岁数的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

这个答案，她是该生气还是该开心。“你。”她还没说完肖程就堵上了她的嘴，手从上面抽了出来，掀开了她的裙子。

“嗯。”何灿被他撩拨的动了情，一吻结束，她趴在肖程肩上任由他的手作祟。

三个多月后她生完了孩子，是个男孩子。她有个代言正好到期，合作方希望能预约，但是她不太想，以前接代言是为了消除她心里的贫富差距，现在她拥有了肖程的爱，已经不需要这些没有意义的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