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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素挑眉，虎着脸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好好的不上班，你是督军大人，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你说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封颂桀坐在吴素旁边的空桌前。

根本不在搭理吴素。

跟在封颂桀身后的杨副官那叫一个尴尬，谨慎的和吴素打了一个招呼，却对这母子之间疏远的距离感到纠结，长官大人和太太的关系真是时好时坏。

吴素没作声，却望着人潮汹涌暗自思索，央央要和沈婉静比赛，沈婉静可不是个好搞的货色。

顾长风也闻声而来。

一眼看到维也纳餐厅对门茶馆的楼上，站着的高大男人赫然就是封颂桀，他迅速的上楼，挤开几个士兵，到封颂桀身边，指着街上开始拥挤的人群，顾长风呢喃着：“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封颂桀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素叹着气：“沈婉静和小仙女的pk啊，观众来的多不是很正常吗？”

顾长风这才过来和吴素打了一个招呼，俩人坐在一起，顾长风吃了两个毛豆，道：“可是短短时间内，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宣传造势，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这俩人要比赛。”

“……”

站在旁边的封颂桀，不动声色的聆听着二人的对谈。

也在思考着。

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恐怕是沈婉静想让小仙女故意出丑。

“你是说。”顾长风跟吴素对视一眼。

吴素剥着毛豆，掷地有声的道：“应该是沈家故意传出来。毕竟最近小仙女在江城的风头正劲，沈婉静回来后，很多人还不知道她回来，还嘴里念叨的都是小仙女呢。”沈婉静不甘心风头被抢，想要夺回那个受宠小公主的名头。

顾长风额头冷汗直流：“这么多人看着，要是沈婉静在众目睽睽之下赢了小仙女！那基本上江城第一名媛实至名归。”

小仙女也会丢尽脸面。

顾长风不由得问：“太太，你觉得谁会赢啊。”他好奇吴素怎么看待这俩人。

“自然是小仙女。”吴素毫不犹豫的道。

顾长风听到这个答案，隐约有些诧异，也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

“太太很看好小仙女啊。”顾长风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道，“今天是比剑，可不是比唱歌跳舞弹琴，谁也说不好结果吧。”

为什么太太这么看好小仙女呢？

真有点迷。

吴素感觉顾长风像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她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封颂桀。

“封小二，你觉得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