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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回答时，用略微困惑的表情望着封颂桀，他不明白为什么督军大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好像她是督军府的少奶奶似的。

封颂桀道：“那为什么让她上台。”

九爷道：“她唱的不错，我为什么要拒绝？”

唱的不错，确实没法拒绝。

顾长风倒是明白了，怪不得小仙女上台毫无预兆性，怪不得仙乐门没有提前宣传，原来是摸不清她何时出现，没法做预告！

顾长风都明白的事情，封颂桀自然是瞬间就明白了。

长身拔起，封颂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包间。

九爷看着封颂桀的后脑勺，道；“莫名其妙。”

封颂桀出来就想去后台，拦住她唱下一曲，可是接着就看到从舞台侧方缓缓走上来的西洋风少女时，他那一瞬间，脸色微微抽搐了下。

顾长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好……热情洋溢的姑娘，好漂亮的腿！”

只见舞台上站着一个黑金条纹点缀暗金色缎带克里诺林裙，满身的巴伐利亚风情！可爱的泡泡袖，头发梳成公主范儿的发髻，插着深黄雏菊绢花，衣服突出了袒露的脖子大一片白嫩的胸……咳，平胸！

这所有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下面。

正文身份暴露（二）

在白未央上台前。

吴素跟几个姨太太们也在说话。

姨太太们有点接受不了方才那样的艳曲，颇为不耻的低声骂道。

“唱的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

“歌女都这么骚！”

“我家老爷要是敢把这女人领回家，我绝对要离家出走，这也太狐狸精了吧！什么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就是啊，还来啊造作啊……恶心死了。伎院召伎吗？”

在一片讨伐声中，吴素也看到周围男性们赞赏的眼神，她叹口气：“可是她唱的很好。”

姨太太们诧异的看着吴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都在用眼神说，你真不是说笑吗？

吴素从男性的角度出发，分析着刚才那首歌，“如果直接唱大爷来玩吧，那就是艳俗。要是这样唱：来吧快活呀，那就是高雅！她能把这样一首很色气的歌，处理成了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比鱼姬高杆很多。”

这就是为什么鱼姬复出了，她能用类同的曲风，却把鱼姬给击败。

因为鱼幼薇不够出挑，也不敢出挑。

一个是小家碧玉的骚，一个是大胆豪放冷傲不羁的骚！骚的理直气壮，骚的合情合理。

吴素气定神闲的道：“情绪表达的算是金字塔尖了。”

姨太太很是吃惊：“太太，你竟然这么欣赏她吗？”